錢惜君和熙春伺候著朱慈烺,簡單洗漱一番,將朱慈烺安頓好上床躺下,錢惜君替朱慈烺蓋好絲被,就要和其他的小黃門、侍女離去,讓朱慈烺好好休息,晚間自有小黃門、侍女在外間徹夜值守伺候。
但剛要離去的錢惜君,確是被有些醉醺醺的朱慈烺一把拉住了剛要抽離的纖手,朱慈烺略微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絕美容顏,扯出一絲笑意。
“我好渴啊,給我倒杯水來。”喝多的人,慢慢的就會極度口渴,所幸朱慈烺酒品相當好,雖然已有八分醉意,但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
真正喝醉過的人自然知道,除了那種喝到一頭栽倒,人事不省的斷片級醉酒,其他隻要沒斷片的情況,都隻是腦子清醒,但身體不受控製而已。
“陛下稍等,馬上就來。”伺候在旁的熙春趕緊跑到桌子上,將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倒好,端過來遞給錢惜君。
已經將朱慈烺扶起靠在自己懷中的錢惜君接過水杯,小心翼翼的遞到朱慈烺嘴邊,朱慈烺一口牛飲而盡,嚷嚷道:“沒喝夠,我還要喝。”
旁邊提著水壺的熙春自然趕忙再倒,一連喝了三杯的朱慈烺,這才覺得胸中的火燒火燎好受了許多,人也多恢複了幾分。
感覺後背軟 軟的,非常舒服,蹭 了 蹭,錢惜君強忍住驚叫出來的衝動,臉色帶著緋紅的將水杯遞給熙春,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醉紅,還是剛才的羞 紅。
將朱慈烺扶著重新躺下,但這次,朱慈烺並未閉眼睡覺,而是盯著錢惜君看了片刻,就在錢惜君要開口勸朱慈烺趕緊休息時,朱慈烺做出了男人醉酒後最常見的行為。
“啊。。。”一聲短暫的輕唿,剛要開口的錢惜君已經趴 在了朱慈烺的胸 前,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主要是朱慈烺這一拽,力道有些難以把控,力氣過大,讓沒有準備的錢惜君嚇了一跳。
見眼前的嬌顏紅潤,散發著誘人的魅力,此時渴望的朱慈烺腦中的弦,‘啪’的一聲掙斷了,再無猶豫,順勢抬手將錢惜君嬌 軀摟住,右手按在錢惜君的後腦,輕輕抬頭,向錢惜君的櫻 唇而去。
錢熙春在床邊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兩人猝不及防的就滾在一起,現在更是已經在親 吻 索 取,朱慈烺的吻,霸道貪婪。
隻見錢惜君此刻兩隻玉手攥著拳頭,緊緊的握著,顯示著她內心的緊張和無措,片刻,錢熙春終於從這刺 激的活 春 宮之中清醒過來。
嘴角露出一絲俏皮的微笑,嘴角上揚,是壓都壓不住,這,不就是她們姐妹一直期盼的嗎?一直為了得不到朱慈烺的寵 幸惶惶不安,害怕朱慈烺還是不信任她們。
害怕朱慈烺隻是暫時沒想好怎麼處置她們,害怕朱慈烺在清理紅蓮教的時候,再將她們發配軍中藝 伎司接客,現在好了,看來自己姐妹要得償所願了。
轉過頭一看,見其他小黃門和侍女已經退到屏風處,低眉順目,不敢再看向這邊,她看了看漸入佳境的錢惜君,也已抱住朱慈烺的頭,熱 情的迴應著,錢熙春終於放下心來。
雖然她還想繼續現場 直 播,欣賞兩人的大作,但終究怕錢惜君難為情,壞了朱慈烺的興致,這才不情不願的拍了拍錢惜君的翹 臀,然後戀戀不舍的放下床簾。
來到屏風處,低聲對內侍們說道:“行了,你們去屋外的院子守著,房裏自有我來伺候,規矩你們都懂,亂說話的,拔了你們的舌頭,送去軍中接 客。”
“是,熙春姑娘,奴婢們都懂,這就出去。”
打發走他們,熙春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悄然來到裏間的桌子前坐下,傾聽著床簾裏麵的動靜,片刻,隨後傳出二人的唿吸聲,仿佛失去水的魚兒一般。
熙春腦中幻想著,腦補著二人結束長 吻,缺氧的喘息著,隨後,隨著床簾的抖動,錢惜君的繡鞋掉落,隨即響起淅淅索索的聲音,以及布帛撕裂的聲音。
漸漸的,絲絲若有若無的聲音傳入熙春的耳中,漸漸清晰可聞,隨著愈發劇烈的‘秦雯’聲,錢惜君的聲音已經漸漸大了起來,悠揚婉 轉,奪人心魄。
錢熙春不安的扭 動摩 擦著自己圓潤結實的大腿,隻覺得錢惜君的聲音猶如毒藥一般,讓自己都覺得口 幹 舌 燥,錢熙春趕忙起身,悄悄的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來喝了兩口。
然而這時,一聲痛 唿聲傳來,將錢熙春嚇了一跳,手中的杯子險些掉落下來,忙穩住心神細細聆聽。
從這聲痛 唿後,錢惜君的悶 哼連續,漸漸地,略微痛苦的聲音不見了,轉而變得有些幽 揚和奇怪,這種是錢熙春從來未曾聽過的,懵懂又有些衝動。
隨即聲音又不見了,待錢惜君的聲音消失,錢熙春這才聽見了愛的掌聲響起,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很快又傳出錢惜君猛然吸氣的聲音,然後奇怪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次,顯然更加魅惑人心,撩撥著熙春好奇的心弦,心癢難耐,恨不能現在悄悄的去偷 看一番。
待大概三刻鍾後,終於,在兩人一聲韻味十足的滿足聲中,氣氛沉寂了下來。
萬念俱寂,仿佛一瞬間,什麼都停止了,細細傾聽,隻有兩人依然有些急 促的唿吸聲傳來,就這樣僵持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又傳出一些淅淅索索的聲響。
一場大戰,再次拉開序幕,而這次,比前一次更加猛烈,適應了許多的錢惜君在酒精的加持下,更是放飛了自我。
隻是苦了在外麵伺候著的熙春,口幹舌燥,喝光了一壺水,等二人再次沉寂下來後,熙春也如虛脫了一般的癱坐在椅子上發呆,不知道在幻想什麼,表情扭捏羞喜。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蒙間,熙春聽到床邊傳來動靜,忙抬頭望去,隻見一雙潔 白的玉 腿從床簾伸出,然後就看見裹緊外衣裙袍的錢惜君從床邊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