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驕傲。
【是的宿主!
得到這個迴答,方瑜的心情才稍稍變好了一些。
他笑意盈盈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神氣地準備迴去。
可這路上卻遇上了不速之客。
他正在路上走著,迎麵碰上了一群熟人,兩方都站住了腳跟。
那群人是和方瑜年紀相仿的孩子,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方瑜不想理會,隻瞥了一眼就要離開,那群人卻攔在了他麵前不讓他走。
“喂!誰讓你走了!”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方瑜開口了,他身穿一身白色道服。
方瑜轉過頭看向他,這個人他記得,當初他和方天嘯一起在方家修煉。
那時候方天嘯沒少欺負方瑜,而這個人幾乎每次都跟在方天嘯身邊,就像是他身邊的狗一般。
在方天嘯對方瑜惡語相向,拳打腳踢的時候,他也沒少動手。
除了他以外,其他幾個人也都是跟著一起在方家修煉的,不過方瑜都不認識,隻覺得麵熟。
方瑜的目光變得淩厲,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我勸你們讓開。”他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感情。
那幾個少年不僅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反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嬉笑起來。
隨後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子便指著方瑜的肩膀,“你小子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靈根不全,連修煉資格都沒有的廢物罷了!
他輕蔑地笑著,“還想要我們把你放在眼裏不成?”
話音剛落他便開始探查起方瑜的修為。
“修為如此之低,還有臉和我們叫板?”
說完他便繼續探查,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忽然由不屑轉變為震驚。
“這怎麼可能!”他驚唿道。
身旁的那幾個少年聽到這話都將目光移到了那名男子身上,“怎麼了?師哥?”
“這小子…這小子居然主三靈脈…”他說話時斷斷續續的,眼神中都是難以置信。
話剛說完,那幾個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中也顯示出驚訝。
隨後眾人將目光一致移向了方瑜,方瑜輕蔑的笑了笑。
“怎麼樣?乖乖把路讓開吧。”方瑜的語氣很平淡。
那幾人還是不服氣,“師哥,這小子是三靈脈又怎麼樣,他修為那麼低,想要打敗他就和喝水一樣簡單!
那人的話似乎是給那名男子一些信心。
“對,修為這麼低,就算是三靈脈又怎麼樣?”他冷哼一聲。
方瑜無語。
既然你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畢竟異靈根就是異靈根,即便修為不高,也具有一定的威力。
他向後退了兩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兇狠。
那群少年看著方瑜的樣子,威風立即減少了幾分。
方瑜開始運轉體內的氣脈,所有的氣在短時間內都匯聚到了指尖。
他的手上像是有閃電在跳躍一般冒出一絲絲忽亮忽暗的絲線。
可惜的是方家那群人並沒有被方瑜這氣勢給嚇到,他們也做出備戰的姿勢。
方瑜的手輕輕一抬,一縷細細的閃電便朝著他們飛過去。
閃躲得快的人倒是躲過了這一擊。
可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那麼好運氣,有兩三個人還沒反應過來,閃電就已經和他們親密接觸。
最終的結果毋庸置疑是渾身發麻,甚至是他們的身上都還能夠看見細細的紫色閃電在跳躍。
見狀,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立刻走上前去,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擔憂。
“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畢竟他在這群人裏麵也是作為師兄的存在,自然要擔責。
那幾個師弟臉上露出吃痛到表情,但還是搖了搖頭。
那名男子擋在他們麵前,表情冷峻。
他死死地盯著方瑜,“好歹你也是方家人,出手這麼狠!”
“這幾年方家對你的恩情真是喂了狗了!”
聽著這些有些像在道德綁架的話,方瑜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群人還真以為當初方家對自己有多好呢。
方瑜不迴應他的話,“你要是識相,就帶著這群人滾。”他的語氣很平淡。
可他哪裏願意罷休。
那男子從身後將自己的長劍抽了出來,在空中揮舞了幾下之後便衝著方瑜刺去。
方瑜並不躲閃,隻笑了笑。
一條雷電向外衝去,與劍接觸的一瞬間飛速地朝著那男子的方向移動。
那雷電與他接觸的一瞬間,迅速貫穿了他的全身上下。
本以丹田凝聚灌在劍上的氣也由於這雷電破了。
他的身體仿佛要炸裂一般疼痛,那男子迅速向後退去。
劍被插在地上,男子單膝跪地,口吐鮮血。
一切發生得都是那麼迅速,在場的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那男子悶哼一聲,他那群師弟才將他團團圍住。
在眾人的攙扶之下,那男子艱難地站起身。
兩人相視,“不會真以為我修為低你們就可以隨意拿捏我吧?”方瑜冷笑一聲。
“這可是雷靈根,萬年難得一見的雷靈根!”
“你們算什麼…”
方瑜的眼神中充滿對他們的不屑。
他不再管這群人,繞過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方家那群人這一次再也不敢攔住方瑜的去路了。
看著方瑜離去的背影,方家人個個都氣的牙癢癢,可沒人開口說任何話。
站在那兒許久的沉默之後,那個被尊稱為師兄的才緩緩開口。
“我們也迴去吧。”
眾人默默點頭,一起離開了。
說實話,剛剛方瑜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將他們擊敗。
所以這一次他才選擇了他最先獲得的雷靈根來戰鬥,而不是冰火雙脈。
否則剛剛可是一個使用冰火雙脈的好時機,錯過了還有些可惜呢。
將方家那群人打敗之後,方瑜心情大好,迴去的路上嘴裏還哼著小調。
想起過去原主在方家受的那些委屈,這一次也算是給他報了一點兒仇了。
方家那群人迴去之後,那名長相清秀的男子還沒療傷,就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方夫人那兒。
見他嘴角還帶著一絲血,方夫人眉頭微皺。
“這是怎麼了?急急忙忙的。”
話音剛落又繼續說:“這怎麼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