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個墓室裏麵的寶貝再多,可也要能夠活著出去才行!
要是得到了大量的寶貝,卻死在了這個墓室裏,那擁有再多的寶貝又有什麼用呢?
康子如今算是想明白了,做人絕對不能太過貪婪,必須知道適可而止這個道理。
倘若貪得無厭的話,很有可能人財兩失,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方少爺和吳老二等人,有可能會葬身於這個墓室裏。
康子眼神裏便滿是興奮的光澤,仿佛已經看到了方少爺幾人的淒慘下場。
可還沒等他高興太久,就瞧見麵前出現了一道身影。
發現這道身影的剎那間,康子嚇得渾身一激靈,差點嚇尿褲子。
對方是怎麼來到自己麵前的?
怎麼好像鬼魂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呢?
加上這裏就是墓室,對方如此神出鬼沒,康子差點沒被活活嚇死。
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右手去摸身上的武器,這才想起武器已經全被收走了!
唯一一把取子彈用的匕首,似乎對於眼前這道身影,起不到多大的威脅作用。
“你是康子吧?”
身影自然正是李平。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康子,如同看著一隻垂死掙紮的螞蟻!
康子露出一抹震驚之色,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李平!我想你應該認識我才對,我是黃土村的守山人!”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你怎麼會認識我,我們好像從來就沒見過吧?”
“我們確實是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麵,可我知道你在暗地裏打聽關於我的消息……”
“李平兄弟,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神通廣大,連我在暗地裏打聽你的消息這件事,居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過我對你隻是有點誤會,現在我也調查清楚了,我們之間真的無冤無仇!”
“康子,你最好待著別動,否則我可能會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見到康子邊說邊靠近自己,李平就猜到這家夥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思。
他當即掏出了三八大蓋,槍口對準了康子腦門,手指搭在了扳機上。
隻要康子有任何的輕舉妄動,那他都會將康子一槍給解決掉!
反正這裏也是一個墓室,就算殺了這個家夥,也不會有人知道。
本來李平是不想跟他說這麼多廢話的,生怕這家夥隱藏著什麼陰險毒辣的手段。
可他想要從康子的口中,打聽一些事情,這才沒有立刻動手。
加上這家夥腿上有傷,身上的武器也被收走,隻剩下手中一把匕首
隻要防備著這家夥手中的匕首,那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李平用槍口抵著康子的腦門上,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能夠老老實實的迴答我,或許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康子臉色驚疑不定,旋即無奈苦笑道:“聽你的意思,是非要殺了我?既然你要殺了我,那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臨死之前我怎能讓你如願?”
李平神色古井無波,雲淡風輕的說道:“就算我不殺了你,等你知道了一切,也會來殺了我的!我們之間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所以你如果不想在臨死前受盡折磨的話,那就老老實實迴答我的問題!”
雖然李平已經設計讓張援朝替自己背黑鍋,但康子遲早都會發現事情的真相。
因為康子在殺張援朝之前,一定會詢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當張援朝說出不是自己殺死的兩個偷獵者時,即便康子不相信他的話,也會對此產生一絲懷疑。
而且臨死之人說出來的話,多半不會有假,要是康子繼續追問對講機的事情,那必然會牽連到二哥李安這裏。
不管最後康子會不會殺死張援朝,他都絕對會繼續跟蹤這條線索,最終將目標鎖定在李平的身上!
所以這也是李平現身出來的真正原因所在,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打算放康子活著離開這個墓穴。
可李平的這番話語,著實是讓康子懵了,滿眼困惑的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咱們倆啥時候結仇了?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你,又怎麼可能跟你……”
說著說著,他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李平見到他的反應,淡淡道:“你似乎已經猜到了?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的兩個偷獵者同夥,他們都是我殺死的!”
“不過我必須要說的是,是你的兩個偷獵者同夥,先朝我發起攻擊的,我隻是被迫反擊,將這兩個想要我性命的家夥,先一步送去了閻王殿!”
康子驚愕的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李平,腦海裏一團漿糊。
原來自己一直懷疑的張援朝,居然是被冤枉的?
真正殺害自己同伴的兇手,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
“康子,你我之間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性,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迴答我,告訴我關於這個墓葬的一切信息!當然,就算你打死都不說,對我也沒有任何影響……”
“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隻知道這個墓葬,是金國某個公主的墓葬!至於我們為何會知道這個墓葬的存在,是因為方少爺他父親……”
康子說著說著就要撲上來,可李平早就防備著他,當即抬腳將其踹翻。
沒等康子反應過來,他已經掏出佐官刀,捅進康子的胸口。
康子嘴裏湧出大口大口的血液,眼神裏的光澤漸漸渙散。
見到康子慢慢咽氣,李平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好似踩死了一隻螞蟻。
康子想要利用說話的機會,尋找最佳的偷襲時機。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被這家夥計謀得逞。
可惜……
他遇到了李平!
作為前世的一名兵王,他不可能給康子逆風翻盤的機會。
李平彎腰在康子身上摸索著,僅僅隻是搜出來幾塊錢的零錢。
至於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他似乎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