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了基礎箭術一會,腦中忽然蹦出個想法。
隻說用弓箭打獵,沒規定獵物是什麼,兔子、老鼠都是獵物!
何況也沒說明在哪裏打獵,我要是從攤販那裏買十隻兔子放生,然後在打獵呢。
或者讓攤販放生,自己隻管射。
趙寒頓時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行,當即來到人多的集市上。
而在趙寒走後不久。
柳家正廳。
柳如嫣拿著一塊血紅色的糕點品嚐,雙眼盯著地上的虎頭,嘴角露出嘲笑,緩緩說道:
“這頭山君,多半是東城外陰溝洞附近的那頭吧,也不知道這姓燕的是如何辦到的!
隨後語氣急轉直下,寒聲道:“老木,你去查查這個姓燕的身份,這家夥不簡單,竟然如此能隱忍,我懷疑羅二他們五人就是被他殺的!
木管家恭敬抱拳道:“原來小姐也有這個想法,我老木定然將他底褲都查出來!
“不過萬事小心,這人應當是煉肉境,能殺山君多半是走了狗屎運,但也不得不防。”
“是,屬下知曉了!”
而在此刻的狂刀武館。
餘秋月麵色僵硬,跨步邁入了狂刀武館。
一旁的米老頭瞪大著雙眼目視餘秋月步入,心裏已經在罵娘了。
“特麼的,怎麼是人是詭都在往狂刀武館鑽啊,希望別是衝著刀詭來的!
“老子已經夠能忍了,結果還是避免不了!
餘秋月進入武館內,來到趙寒的住處後,停在門口往屋內打量著。
她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不止餘秋蓮熟悉,餘秋月更熟悉。
睡懶覺的韓陽忽然感覺屋內涼颼颼的,被冷醒了裹緊了被子,忽然旁光看到一道人影站在門口,看去後發現是餘師姐,不由問道。
“餘,餘師姐,您在我們屋外,有什麼事嗎?”
“無事!”
見沒有目標,餘秋月詭異的笑了笑,轉身離去。
搞得韓陽莫名其妙。
很快,餘秋月進入了武館中庭,從窗口冷冷打量了一眼正在練武的梁峰,隨後又快步走了出去。
梁峰也注意到了餘秋月,見她真的來了,臉色不由一喜。
這錢來的也太容易,比他去給人幫忙強多了。
“二師姐,我出去有點事!”梁峰對一旁正聚精會神練刀法的楊紫蘭道。
楊紫蘭眉頭微皺,心知梁峰又不好好練武了,這師弟對掙錢比對學武重視的多。
難道他不知道,實力越強,賺錢越容易嗎。
非得武功不高的時候,三心二意去賺錢,這對練武沒有好處。
“你去吧,早些迴來!”
“好嘞!”
梁峰緊隨其後出了武館,留下米老頭守在門口,在那裏吧唧著嘴。
“滋滋……這個小梁子,這下沒救了!
武館不遠處的暗巷裏,餘秋月麵無表情看著梁峰。
“餘師妹,錢帶來了吧!”梁峰雙眼露出貪婪。
“帶來了,你過來拿吧!”餘秋月冷冷說道。
“嗬嗬,真當我梁峰是傻子不成。”
“我過去,萬一你背信棄義捅我一刀,我該當如何?你餘秋月在外的名聲,似乎並不好吧!
梁峰冷笑一聲,他還沒那麼傻,冒險去取錢。
“既然你不相信,錢給你了!
餘秋月從腰間扔出一個布袋子過來,梁峰沒有伸手去接,反而任由布袋子落地。
“咚咚!”
直到落地後有銀子碰撞的響聲,梁峰這才恢複笑容。
“嗬嗬,多謝餘師妹了,今後我們倆可要多多來往!绷悍宥紫聛砟闷鹆瞬即,笑嗬嗬道。
餘秋月依然站在原地,漠視一切。
梁峰有些不爽餘秋月的表情,嗬斥道:
“哼,你餘家家大業大,要你二十兩銀子怎麼了,拿這副表情看人,信不信我把你是殺人兇手的事情抖出去。”
“隨你!”餘秋月說完,竟然轉身準備離開。
梁峰怎麼可能會抖出去,這可是搖錢樹啊。
笑著打開了布袋子,裏麵飛出一團頭發。
“嗚嗚……”
頭發撲在梁峰的麵龐,迅速從五官往裏鑽。
“什,什麼東西?”
伸出手去拉扯頭發,卻發現猶如狗皮膏藥一樣附著在臉上,這頭發相當有柔韌性。
而餘秋月也在頭發出現後,轉身朝梁峰走來。
梁峰語氣艱難道:“餘師妹,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不會把事情抖出去的你可以放心。”
“我不要錢了行不行,饒了我!
梁峰發現頭發已經從毛孔滲入,皮膚刺痛無比,他所依賴的煉皮境的皮膚,根本擋不住這頭發。
“桀桀桀……”
“我出錢,你出命,公平交易不好嗎!”餘秋月來到梁峰身前,嘴巴詭異笑著道,嘴角甚至上咧到了耳根。
“你,你不是餘師妹,你莫非被詭上身了……”
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梁峰驚恐無比。
“我要你的命!”
餘秋月的頭發無風自動,瞬間刺入梁峰的體內,隨後頭發逐漸包裹起來梁峰的全身。
“嗚嗚……”
不過一會,梁峰的血肉包含表皮,就被頭發吃個幹淨,連人皮都沒有剩下。
“吸溜!”
大舌頭舔了下麵門,餘秋月撿起錢袋子放在腰間,緩緩離開。
卻沒發現不遠處的木臺上,有三個人看完了全程。
三人正是陰童教的人,負責在這裏監視,看能否找到殺人兇手。
沒想到看到了詭殺人的一幕。
“這應當是小詭中的一頭遊詭,還沒成長到陰詭的程度,要不要我們趁著白天去將其抓獲?奉獻給陰童大人。”
“不用管這頭詭,我們要找的是殺害羅香主的兇手。”
“我記得剛才被吃的那小子,似乎是狂刀武館的弟子!
“剛才那個女的也是狂刀武館的弟子,滋滋,這狂刀武館還真是倒黴,連著死了三名弟子,這下又被一頭遊詭盯上。”
……
集市上,趙寒找了賣野味的攤主,向他購買了十隻小灰兔,並要求和他一起出城去一隻一隻放生。
攤主還挺奇怪趙寒的要求,剛想說“得加錢”,趙寒就意會了他的意思,多給了他一兩銀子。
攤主剛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喜笑顏開的收拾起其他野味迴了趟家,然後帶著十隻灰兔跟趙寒出了城。
有錢人既然愛玩,那就舍命陪君子了。
兔兔這麼可愛誰又願意殺生了,可趙寒下手卻非常果斷狠辣。
人都殺過,殺兔子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