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聽叔一句勸,你把握不住
傍晚。
趙寒和趙四正和沈家的人在吃飯,隻是席間多了一個幹瘦老頭,來自樊家,並坐在主位。
這幹瘦老頭,就是之前多次來沈家勸退願意幫助沈家的人。
每次勸人,可謂煞費苦心,可每次都能把人勸走。
樊慧臉色有些發白,不過還是主動介紹道:
“趙大俠,這位是我二叔樊猛。”
“二叔,這位是趙寒趙大俠,願意幫助我沈家渡過難關。”
樊猛聽後,先是用很細的老鼠瞇瞇眼看了看沈庚,接著才看向趙寒:“趙小友,我是樊家老二樊猛,聽說你願意幫助沈家,我這才來見見你。”
趙寒直來直去:“樊二叔,你這次來,是讓我不管沈家的吧。”
樊猛笑道:
“看來趙小友什麼都知道,那就好辦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那股針對沈家的勢力,神秘至極,我樊家都惹不起。”
“你願意幫助沈家,我能看得出來你的‘好心’,但有時候好心會辦壞事,萬一惹惱了那股神秘勢力,你和沈家都會遭殃,我樊家也會被殃及池魚。”
“趙小友如此年輕便是煉血境武者,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我這也是對你好,對沈家好,與其反抗不如躺平,這樣也許那股勢力還不會太過針對。”
“沈家祖宅有好東西是不假,但我還是希望你聽叔一句勸,沈家這淌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聽樊猛的意思,樊家也招惹不起那股神秘勢力。
而且不招惹,沈家就能繼續存活,但祖宅和沈庚的命也許留不了。
趙寒笑道:“樊二叔,我看你是太謹慎了。”
“那股勢力對付沈家的九個兒子都需要偷偷摸摸,不敢光明正大,更沒有覆滅沈家。”
“說明他們實力有限,並且忌憚沈家後麵的樊家的。”
“以樊家的體量,完全可以插一腳進去幹涉,獲得那祖宅的寶物,沒必要當縮頭烏龜。”
樊猛臉色凝重:“看來趙小友不知我樊家的現狀啊。”
“我樊家全靠我那一百四十歲的爺爺支撐,可他年事已高,邁不動腳步,現如今雖說身處內城,可周圍盯著我樊家的勢力可不少。”
“我樊家算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就隻能看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喝口稀飯,可不敢隨便插手。”
趙寒吃了口菜,笑道:“所以,你們樊家不敢插手,而我敢插手。”
見趙寒鐵了心要插手,樊猛臉色漲紅,隨後恢複原狀。
“既然趙小友不怕死硬要趟渾水,那我也就不好言相勸了。”
“隻望趙小友能助沈家渡過難關,而不是被那股勢力給滅了……”
趙寒笑了笑:“先死的肯定不是我。”
樊猛不語,心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橫,非要趟渾水找死。
又是一個麻煩了……
倒是沈莊和樊慧、沈庚幾人臉露欣喜。
終於遇到一個不怕死,願意擔保沈家的高手了。
之前那些人,無一例外都被勸退。
樊家什麼體量,那可是深居內城,有擴脈境武者坐鎮,在涼州都有一丁點話語權的存在。
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不管怎麼說也經營了那麼久,底蘊十足。
樊家都不敢招惹,其他人更不敢招惹了。
寶貝多的是,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換未知。
一頓飯在默默聲中吃完。
樊猛不再勸說趙寒,而是時不時用瞇瞇眼看向一旁的沈庚,看的他瑟瑟發抖,飯都吃不好。
等到酒足飯飽,趙寒和沈莊樊慧送樊猛離開,趙寒目視他的背影,心道:
“這樊家絕對有問題,別人幫不幫甘你樊家何事,非要來勸人把人嚇跑。”
“我倒要看看,這神秘勢力有多強。”
對於這神秘勢力,趙寒是不怕的。
從沈莊那裏打聽了信息,趙寒敢肯定這股勢力不算太強。
隻敢暗中陰惻惻的謀人性命,這股勢力真的很強大,對付沈家也就一句話的事,壓根不用暗中搞小動作。
“要不要跟上去,順帶進樊家瞧瞧,看能不能找到元石和內功。”等到樊猛身影消失,趙寒有了個想法。
迴去的半路上,樊猛臉色有些難看。
之前那些插足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他三寸不爛之舌勸退,但這個趙寒一根筋,就是不走。
不走,對樊家而言就是麻煩。
來到內城的南門口。
鎮守門口的竟然有十名煉骨境的看守,並由一名煉髒境帶領。
這種實力,放到普通的中等縣城,如宣武縣,那都是能割據一方的。
可在這裏隻是看大門的。
不止如此,周邊的十五米高牆上,還有大量的士兵三崗一哨的鎮守,防禦極為嚴密。
樊猛出示了自己內城居住證件,交給一名煉骨境看守查驗。
“進去!”
查驗了後,煉骨境士兵揮手,樊猛快步進入。
一道身影在暗處目睹樊猛進去,隨即等待起來。
兩分鍾後。
直到一名公子哥打扮的青年,搖著折扇從內走出,暗處的身影這才雙眼放光。
公子哥走在街上,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扣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剛想用他煉髒境的實力反抗,可隨即被拖入了一旁的暗巷中。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暈了過去。
趙寒略作打扮,戴著鬥笠和麵巾從暗巷走出,手裏拿著公子哥的內城居住證件看了看。
“喲嗬,涼州馬家旁係子弟。”
“一個旁係子弟,都這麼厲害,二十來歲就是煉髒境了?”
“果然樹大好乘涼。”
手裏攥著內城居住證件,就這麼大搖大擺邁步朝門口走去。
“給!”
將內城居住證件遞了上去,一名煉骨境看守查驗起來。
看著看著,這名煉骨境看守就轉眼凝視起了趙寒。
一旁的煉髒境看守立刻明白了怎麼迴事,拔刀便朝趙寒劈來。
“當”的一聲,刀沒把趙寒劈到,反倒是刀身被反震力給震的稀碎。
“橫練高手,煉血境!”煉髒境看守臉露驚訝。
“你們怎麼看出來的?”趙寒往後退了一步,好奇問道。
“我們鎮守南門十年了,內城人來來往往的我們都認識,絕不可能是你。”
“你這種蒙混進去的方法太低端了,我們每天都要遇上兩三次。”
“唯眼熟爾!”
趙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都是老保安了盡忠職守,看來自己蒙混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