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語氣愈發淩厲:“你以為我們迴春堂那些神奇的藥方都是從哪兒來的?告訴你,那都是陳誠兄弟提供的!就憑這一點,別說為了他解除合作了,哪怕是扳倒你們都可以!”
李林峰愣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鄉巴佬,竟然是迴春堂的幕後功臣!
一旁的徐雪見狀,眼中滿是對陳誠的愛意和感動,這就是她的男人。
“李林峰,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把那個叫劉軍的畜生給我開除了!否則,咱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為止!”
李林峰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與不甘,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陳誠兄弟,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李林峰點頭哈腰,那姿態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您放心,我這就把那個劉軍給開了,給您和徐雪妹妹賠罪!”
陳誠冷冷地看著李林峰,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要你當著我的麵,把他開除。”
李林峰心中一顫,他知道,陳誠這是要徹底斷了劉軍的後路。不過,事到如今,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保住跟迴春堂的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好,好,我這就帶你們去進修班,當麵開除他!”李林峰連連點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進修班。
此刻,劉軍正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地講著課。他時不時地將目光瞟向坐在前排的一個女學員。
“下麵,我給大家演示一下人體穴位。”劉軍說著,便走到了那個女學員的身邊,伸出手,裝模作樣地在她身上比劃著。
可實際上,他的手卻在借機揩油,占著女學員的便宜。
那女學員敢怒不敢言,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惡心與屈辱,默默地承受著。
周圍的其他學員也都看在眼裏,但他們都畏懼劉軍的權勢,不敢出聲製止。
就在這時,李林峰帶著陳誠等人走進了教室。他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劉軍的“表演”。
劉軍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李林峰來視察了,連忙轉過身,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李總,您怎麼來了?您看我講得還行吧?”
他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湊到李林峰跟前,極盡諂媚之能事。
突然,他看到了站在李林峰身後的陳誠,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與不屑。
“陳誠?你這個鄉巴佬怎麼進來的?這裏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陳誠冷笑,“我是來辭退你的。”
“辭退我?”劉軍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指著陳誠的鼻子,肆無忌憚地嘲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土裏刨食的鄉巴佬,也敢說辭退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收拾你!”
他心中得意,認為陳誠不過是來這裏自取其辱的。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徹底僵在了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教室裏迴蕩。
李林峰狠狠地扇了劉軍一巴掌,直接將他打懵了。
劉軍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李總,您……您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李林峰怒火中燒,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你他媽的瞎了眼了!竟然敢招惹陳誠兄弟!”
教室裏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被李林峰的舉動給震驚到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時對劉軍百般縱容的李林峰,竟然會為了一個鄉巴佬,如此狠狠地教訓劉軍。
劉軍更加疑惑了,他捂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李總,他……他就是一個鄉巴佬啊……”
“鄉巴佬?你他媽的才是鄉巴佬!”李林峰氣得渾身發抖,他一腳踹在了劉軍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陳誠兄弟是迴春堂的貴人!迴春堂現在的生意,全都是靠陳誠兄弟撐起來的!你竟然敢得罪他,我看你是活膩了!”
教室裏再次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所有人都被李林峰的話給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陳誠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劉軍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鄉巴佬,竟然是迴春堂的幕後大佬!
陳誠冷笑,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劉軍,心中一陣快意。
“劉軍,我今天來,就是要讓你滾蛋的!”陳誠的聲音冰冷,如同死神的宣判,“還有,別忘了你跟我打的賭!”
劉軍此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他隻覺得雙腿發軟,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
他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
他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偏偏要去招惹陳誠這個煞星呢?
現在好了,工作丟了,臉也丟盡了,還惹上了一身騷。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陳誠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道:“陳誠兄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給您磕頭了!”
“給徐雪道歉。”陳誠的聲音不大,卻如同一道驚雷,劈在劉軍的心頭。
劉軍渾身一哆嗦,哪還敢有半點遲疑,連滾帶爬地挪到徐雪麵前。
“徐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打你,不該騷擾你,更不該找你麻煩!我就是個畜生,我不是人!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徐雪看著眼前這個痛哭流涕的男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她根本不打算搭理這種人渣。
陳誠看著劉軍,提醒他:“別忘了,你還跟我有個賭約呢!”
劉軍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當然記得那個賭約——他輸了,就跪著爬出公司!
這要是真爬出去了,他劉軍以後還怎麼在這一片混?
不行,絕對不行!
劉軍咬了咬牙,眼看著肯定是要被開除,還不如留點顏麵。
劉軍開始耍起了無賴:“什麼賭約?我怎麼不記得了?陳誠,你可別血口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