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符?”
李平凡看了一眼,身邊的金行劍,看上去還真像符劍這麼一迴事。
那麼以後,就把五行劍的投影當成劍符,這樣也能掩蓋住自己的五品飛劍蹤跡。
“這劍符對付你這老東西足夠,如若不夠那就再來一張劍符也不是不可以。”
隨著李平凡的話之後,一把燃起通紅火焰的靈力飛劍,在李平凡的另一側凝聚出來。
吳越盯著李平凡身邊,在他看來的兩把劍符,他麵色上的輕蔑退去了幾分。
他眼中這兩把劍符,看上去並沒有多強。
魂念同樣無法靠近這兩把劍符,一隻靠近,就被鋒利的劍芒斬滅。
而剛剛李平凡所說的,截斷來路,是為了不讓他逃走,現在他相信了幾分。
不過李平凡真以為,就用這兩張劍符,就能將他留在這裏,簡直貽笑大方。
“你一螻蟻,就算有兩張劍符,還真以為憑借這兩張劍符,就將老夫留在此地?”
麵對這兩把五行劍,吳越臉麵雖輕眄,心中卻慎重起來。
以他的眼力,這兩張劍符,若是劃到了他,那幾乎就是劃豆腐一般的結果。
他自然不會讓這兩張劍符近身,一旦近身,難免會被劍符所傷。
隻要把這隻螻蟻給斬了,此兩張劍符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一念間,三品的飛劍,一閃而出,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擊射向李平凡。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中,數枚綠幽幽的針形二品法器,被他指尖無聲無息彈射而出。
這套作戰手法,他屢試不爽。
而眼前這隻螻蟻,年紀才十二三歲,豈能知曉他這等作戰手段。
吳越卻不知,李平凡的靈魂力本就強出他一個小境界。
他吳越的一舉一動都在李平凡魂念視眼當中。
李平凡心念一動,火行劍朝前方直直一斬,一道十多米的火焰劍芒直指吳越而去。
而這一劍,也正好斬在,擊射而來的飛針路線上。
金行劍如臂食指,隨著李平凡一指,金行劍同樣找了一個刁鑽角度,擊射向吳越。
至於吳越那擊射而來的三品飛劍,被一麵閃現在李平凡身前的重盾擋住,但重遁也被擊了個對穿,劍尖顯現在重盾的內側。
麵對李平凡的金行劍,吳越身形一閃,堪堪躲過。
“轟!”
“呲!”
火行劍劈在地麵上的聲音,和金行劍刺入石壁中的聲音同時傳開。
李平凡一把抓住,卡在重盾上的三品飛劍。
“哄!”
忽然燃起的火焰,將吳越的三品飛劍包裹,順著劍身,找到吳越下在劍身上的魂念烙印,瘋狂灼燒。
“小小的煉氣境一重,也學他人抹魂念烙印,下輩子吧!”
話剛剛說完,吳越就感覺到,他留在劍身之內的魂念烙印,被火焰灼燒。
“爾敢!”
“停下,否則老夫要將你抽筋扒皮點天燈!”
吳越頓時氣急敗壞,出聲威脅。
對著李平凡就是一掌轟出,一隻靈力掌印脫手而出,白色的靈力光芒,再次照亮整個洞穴空間。
凝丹境初期的全力一掌,李平凡不敢硬抗。
風遁術施展,李平凡閃現在吳越身邊,一拳轟向吳越身側。
然而。
吳越卻是在這極短的時間內,一拳向身側轟出。
“哢嚓!”
手骨斷裂的脆響聲音,清晰傳入兩人耳中。
一擊得手,李平凡瞬間後退,與吳越拉開距離。
直到四十多米外,李平凡才停下身形,警惕盯著吳越。
李平凡第一次發現,這老東西,表麵憤怒,實則內心謹慎之極。
剛剛他趁這老東西不注意之時,才遁到這老東西邊。
沒想到這老東西,卻能轉手一拳迎接住自己的拳頭。
故而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與這老東西拉開距離。
剛剛的數根飛針,如果他真是煉氣境一重,早就死在飛針之下。
這些老東西,果然不是玄冥宗,和仙畫閣那些修士能相比的。
吳越這時扶著骨頭斷開的小臂,一聲不吭,也死死盯著四十多米外的李平凡。
直至十幾息之後,吳越才驚歎道:“真沒想到,你一個煉氣境一重,戰力能如此強大。”
“在仙緣山時,你騙了所有人?”
“老東西,看你這話說的。”李平凡一聲冷笑:“在仙緣山時,本少是否說過,本少乃是大道級悟性,天品靈根!不管去你們四宗的哪一宗,都是少宗主的存在!”
“而你們呢?”
“一個個大笑、嘲諷、鄙視、說老子不知天高地厚。”
“而你這老東西更甚!”
“你這老東西讓本少當雜役,說老子隻配當雜役。”
“現在。”
“老子這個雜役,就讓你知道。”
“就算老子是雜役。”
“也一樣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煉你的魂!”
瞧著李平凡這一字一句的樣子,吳越不怒反而大笑道:“就你還大道級悟性,天品靈根!”
“年輕人,你不要想多了。”
“才十二三歲的你,能和老夫正麵對抗,也算是一方天驕。”
“你要說你有天品靈根?”
“你去外麵問問看誰信?”
吳越口中說著的時,體內的靈力卻在全力恢複小臂的傷勢。
這種傷勢,對他來說,雖隻是小傷。
然而,眼前的這隻螻蟻的戰力,卻超出他的想象。
如是剛剛,不一直時時警惕,他的腰間就會被這螻蟻給重傷了。
小臂的傷勢雖不影響他的施法,也有所不便。
眼前螻蟻剛剛施展出來的這兩劍,在威力上幾乎達到築基境後期。
而這螻蟻看上去卻還是煉氣境一重,這螻蟻身上,必然有能隱藏境界的寶物。
就在他心中進行種種思索之時,他的眼中,卻見到一麵魂幡,被此螻蟻招出。
“好膽!”
“敢煉萬魂幡!”
“我青雲宗,決沒有煉製萬魂幡的方法。”
“你是玄冥宗的臥底!”
“難怪,能在仙緣階梯上如履平地!”
“竟然是玄冥宗魔修,今日留你不得!”
吳越口中雖是冷聲喝聲不斷,而身體上卻沒有動手的預兆。
眼前的這隻螻蟻,在他現在看來,並不是什麼十二三歲的少年,而是某個老怪奪舍的之身。
在他的心中隻有那種奪舍的老怪,才有如此變態的戰力。
“老東西!”
“你哪隻眼睛看出小爺這幡是萬魂幡了。”
“小爺這是人黃旗,正得發紫!”
李平凡手中萬魂幡一抖,九十多隻惡魂從魂幡中蜂擁而出。
頓時。
沒有多少微光的洞穴,更是漆黑如墨。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