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祝雪嵐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她又被這該死的岑序忽悠了,這傢夥連人家一聲「師兄」都得不到,在人麵前就是弟中弟,一點話語權都沒,還說什麼把人介紹給她當道侶,那都是給她畫餅!
祝雪嵐沒好氣地拽過岑序的袖子,轉身拉著他往外走:「岑序師兄你跟我過來,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岑序被祝雪嵐拽著,腳下打了個趔趄,卻也沒忘記抬起手,熱情招唿道:「亦朝,你先在這看看靈植,我等會再迴來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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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嵐雙手橫在胸前,不解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是你師弟,你見到他怎麼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咳……那畢竟他修為比我高嘛。」岑序完全沒有羞愧的感覺,隻是理直氣壯地說道。
祝雪嵐臉都黑了:「……算你狠。」
岑序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哎呀,雪嵐師妹你別生氣嘛,你就說我這師弟怎麼樣吧!這修為又高,人又長得俊俏,難道不符合你提出的條件嗎?」
祝雪嵐噎了半天,才沒好氣地說道:「性格呢?你別告訴我,這種目中無人的高傲性子也能算得上頂好?」
幾乎沒怎麼用正眼看過她。
本來她還以為這傢夥是看不上她,直到岑序出現後,她才知道這位是平等地看不起每一個人。
這詭異的性格和溫柔體貼的李玄燭比起來差遠了好吧!
岑序的語氣也有點飄忽:「這……不是也還成嗎?他隻是為人傲了點,本性不壞的,雖然有時候說話不太中聽,但你給他拿下後,再好好調教一下不就行了?」
「我相信師妹的本領,百鍊鋼化成繞指柔隻是時間問題……」
「停,少擱這給我戴高帽。」祝雪嵐趕緊出聲打住了岑序的吹捧。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岑師兄那是極為擅長「捧殺」手段,試圖用甜言蜜語麻痹她的神經,再給她狠狠捅上一刀。
「往好處想嘛,他看不上你,也看不上別人呀,你這還近水樓臺先得月呢,不比那個李玄燭省心嗎?起碼沒有什麼青梅竹馬啥的妨礙你。」
祝雪嵐眨了下眼,她很想說,青梅竹馬那完全不是問題,李玄燭早就被她拿下了。
但祝雪嵐想了想,她也沒必要啥都和岑序說,萬一被他說漏嘴了反倒麻煩。
於是,祝雪嵐隻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點道理,我就先不和你計較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岑序抬眼望了望天,又看了一下地上的影子:「呀,這個點了……我們得馬上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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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祝雪嵐並沒有築基,所以她既無法使用馭空法寶,也沒辦法禦器飛行。
所幸,岑序出身西巉知名修真家族岑家,是個標準修二代,家底格外豐厚,甚至有一架靈器級別的飛舟,三人也是順利地抵達目的地。
祝雪嵐有點暈船,上船後就開始閉眼休息了,等她下了飛舟,才發現他們疑似正在一個火山內部。
放眼望去,龜裂的紅棕色地塊旁是不斷滾動的耀眼巖漿,由於周圍溫度過高,麵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顯得整個畫麵都有些光怪陸離。
祝雪嵐隻覺得自己的皮膚都要被灼熱空氣燙傷了。
一向沒個正經的岑序此刻看起來倒是格外靠得住,他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三朵冰藍色的花朵,分別遞給了身後的兩人:「這是冰晶花,貼在身上能降溫。」
祝雪嵐是急忙從岑序手中接過了花,把它貼到了脖子上,一股涼意瞬時襲來,讓她整個人都為之一振。
但她身側的那位黑袍少年卻沒伸手去接,隻是掃過冰晶花,又撇開了眼,淡淡地說:「我不需要。」
「行吧。」岑序也懶得管花亦朝熱不熱了,金丹修士反正比他倆頑強多了,不至於熱死。
終於涼快了點,祝雪嵐的腦子也就清醒了不少,她好奇地問道:「師兄,這邊就是太衍丹宗了嗎?我怎麼感覺這裏不像是個宗門的樣子啊。」
岑序擺了擺手:「沒呢!哪有這麼方便,我們隻是身在太衍丹宗遺址的一個入口處。」
「一個入口?」祝雪嵐敏銳地抓到了關鍵詞。
「對。」岑序點了點頭,耐心解釋:「根據古籍記載,太衍丹宗應當是五個入口。」
聽到「五」這個數字,祝雪嵐下意識接道:「金木水火土?」
岑序驚訝地望向了祝雪嵐,語氣頗為感慨:「雪嵐師妹,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冰雪聰明,早知道我就問你了,不至於又查了許多資料,知道丹宗老祖的怪癖,才想到這迴事。」
祝雪嵐抬手隨意擺了擺:「碰巧罷了,你忘記我研究了好久的五色槿了嗎?」
跟五行打了這麼久交道,她對五這個數字不要太敏感。
「那也是你敏銳。」岑序一向不吝嗇誇人,「其他幾個入口我都找不到在哪,也就找到了火的位置,不過應該也沒事,反正走哪條路應該都能進入丹宗遺址。」
祝雪嵐遲疑了一下,問道:「那……不會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岑序皺了皺眉:「不會吧!整個宗門的外圍禁製也才剛消散,頂多就是有人跟我們差不多時間進來,不行……給你都說緊張了,我們動作得快點了,但入宗通道在哪呢?」
岑序立刻又從儲物袋裏拿出了幾本古籍,開始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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