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鉉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
傅西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開口說道,“哦?饒了你?”
傅西洲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他的求饒,手起刀落,又是一陣折磨,就像個無情的剁肉機器。
梁浩鉉連忙拚命的求饒道:“別殺我!我有用!我知道有一個人覺醒了治愈係異能,你可以把她收為己用!”
刀尖在距離他身體一厘米的地方停住,梁浩鉉知道自己賭對了。
一陣甜美而溫馨的快樂湧入他的身上,在他的肢體上流動,透過他的全身。
這會兒,梁浩鉉被刀刺的痛苦,自動被他忽略,反而有點神情亢奮。
傅西洲一時間愣住了,想不到除了他老媽,居然還有人覺醒了治愈係異能。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用的話,就收為己用,當個工具人來用。
在末世生存,難免會有受傷的時候,能不用自己人費心,就不用。
一想到這個,傅西洲就開始偷偷打起了那個人主意。
梁浩鉉說的沒錯,他還真是有一點用。
傅西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開口說道:“說吧,那個人是誰?”
梁浩鉉哪敢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一旦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隨時都有可能被傅西洲立刻殺掉,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蹙著眉,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我傷得很重,你先給我弄點吃的,補充一下體力,再幫我包紮一下傷口……”
傅西洲看著他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由冷笑,按耐不住想著再給他來一刀,手中的刀握得咯咯作響。
呦嗬,仗著自己手裏有個信息,就想拿捏他,從他這裏活命?
呸,長得醜,想得倒挺美!!!
傅西洲翻了翻白眼,退後了幾步,他從空間拽出一把椅子,悠哉地坐了下來,然後又拿出滿滿一大桌的美食。
糖醋排骨、燒鴛鴦、醬香肘子、麻辣小龍蝦、麻辣兔頭、水煮魚、撈汁皇帝蟹、香炸大雞腿、北京烤鴨、香辣蟹……
都是些賣相極佳、味道又很重的美食,當然還有幾瓶青島啤酒。
梁浩鉉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貪婪地吸著鼻子,仿佛想將所有的香味都吸到肚子裏去。
他已經(jīng)餓了好多天了,吃過土,喝過尿,還出賣自己的尊嚴,靠賣菊花討生活,如今突然再見到末世前的美食,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想先好好飽餐一頓。
“我想起來了,你是有個儲存空間,怪不得能在末世過得這麼好!”看了看傅西洲幹淨清爽的臉,梁浩鉉心裏有些不平衡,酸溜溜的開口說道。
“呦,你居然能想起來!”傅西洲有些意外,他明明用精神催眠了梁浩鉉,居然還能想起這一茬。
看來,是真的留不得他了,免得天天過來蹦噠,惡心人。
可憐的梁浩鉉,還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這句話,加速了自己死亡的進度。
眼見傅西洲已經(jīng)拿著筷子,旁若無人的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他吞了吞口水,連忙往前探了探。
誰知,梁浩鉉就跟一攤爛泥似的,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
梁浩鉉整個人都不好了,著急的坐如針氈,火急火燎的,隻好求道:
“給我吃,給我吃!一口,隻要一口,求求你了,吃完我就馬上告訴你!”
傅西洲抬了抬頭,麵色不改,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先說,滿意的話,我可以大發(fā)慈悲的賞你一口吃的!”
梁浩鉉聽後,咬了咬牙,什麼話也不說了,就靜靜的盯著傅西洲手裏的糖醋排骨。
他才不會說的,一說出來,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就這麼輕易地說了,說完傅西洲這個魔鬼,到時反悔了怎麼辦?
美食的香氣撲鼻而來,勾得梁浩鉉心癢癢的,偏偏肚子還不爭氣,不合時宜的咕咕叫。
不行,他一定要忍住,決不能輕易鬆口!!!
傅西洲也不急,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拿起一個大雞腿就啃。
梁浩鉉看得一陣眼紅,在心裏罵罵咧咧的。
該死的傅西洲,有好吃的不拿過來一起分享!
傅西洲一看他那副吃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傅西洲冷笑一聲,打開一瓶青島啤酒,沒有直接喝,特意往杯子裏麵倒。
瓶身高舉,拉出一道水線,還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看得梁浩鉉兩眼發(fā)直。
酒!!!是酒!!!他多久沒有喝過了!!!
傅西洲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然後舉杯道:“真好喝,怪不得古人常說,今朝有酒今朝醉!”
梁浩鉉咽了咽口水,貪婪的吸著鼻子,仿佛要把所有的酒香都吸到肚子裏去,然而終究是徒勞,連酒的滋味也沒有嚐到半分。
傅西洲瞥了一眼他那沒出息的樣子,淡淡的開口說道,“怎麼,還不說嗎?”
梁浩鉉抿了抿幹裂的嘴唇,傷口處流失的血液越來越多,他的身體快到了極致,再也支撐不住。
不過,他還是努力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十分嘴硬,威脅起來,“你先答應(yīng)我的要求,要不然,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哦豁,死到臨頭了,這小子嘴還挺硬的嘛,居然還學(xué)會威脅起自己了?!
這點,傅西洲都有點對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他沒有多少耐心了,不打算再陪著梁浩鉉演戲了。
於是,傅西洲邪魅一笑,淡淡的開口說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了嗎?”
梁浩鉉一驚,還心有僥幸,反駁起來,“不可能!”
傅西洲不耐煩地又給了他一刀,冷笑著說,“你會告訴我的!”
梁浩鉉捂著傷口呻吟,痛苦無比地蜷縮起了身子。哼唧了半天,硬是說不利索。
“你、你做夢!”他怒目圓瞪,含糊不清的開口說道。
傅西洲不理會他的憤怒,直接發(fā)動精神催眠。
頓時,梁浩鉉就自個兒招了,“是廖璐璐,她覺醒了治愈係異能!”
傅西洲有些意外,他聽說過這姑娘的事,被屠龍幫的人折磨的很慘,沒想到後麵居然覺醒了治愈係異能,怪不得梁浩祥每次受傷,第二天就痊愈了。
這次居然沒帶上她,想必這治愈係異能也不怎麼樣,異能消耗得快。
剛撤下精神催眠,梁浩鉉就驚恐萬狀,眼睛瞪得很大,就跟銅鈴一樣大。
傅西洲揚起唇,兇神惡煞的說道,“好了,你受這麼重的傷,活著也是受罪,我就大發(fā)慈悲,幫幫你吧,送你上路,不用太感謝我哦!”
說著,將大刀收起,從空間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大斧頭。。
看著亮閃閃的大斧頭,梁浩鉉心中警鈴大作,目眥欲裂,激動的開口說道,“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傅西洲覺得好笑:“你在教我做事?”
“小爺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了!”
說著,舉著大斧頭,直接砍下了他的胳膊。
梁浩鉉無力反抗,被劇痛刺激得險些暈過去,臉色蒼白無力,一隻腳已經(jīng)踏入了閻王殿。
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十分懊悔,用僅剩的力氣不停地求饒道,“西洲,不,傅爺,我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我發(fā)誓以後一定對你為首似瞻,絕不會有二心……”
傅西洲充耳不聞,他才不想收他當小弟呢,晦氣,頭也不抬,又繼續(xù)砍向他的腿。
梁浩鉉驚恐萬狀,他絕望得像掉進了沒底兒的深潭一樣萬念俱灰。
傅西洲才不管他的心情如何,熟練的從四肢開始,麵無表情,一點一點耐心的砍。
鮮紅的液體飛濺,梁浩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的分解。
身體和心理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怖襲擊。
沒多久,梁浩鉉就被大卸八塊,湊不出一塊完整的骨頭,死的不能再死了。
傅西洲看著地上一堆碎肉,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快樂像漣漪一樣在心中輕輕蕩漾,心情止不住的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