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你們要吃可以吃我,我肉多,我兒子他瘦,他身體有病,不好吃的!我求你們了!”一位麵容憔悴的婦人緊緊抱住懷中的小男孩,口中不斷哀求著麵前之人。
“你滾開!鬆手,聽到沒有!一個臭寡婦,誰要吃你!”要不是留著你還有點用,我一刀劈了你信不信!嗬~忒!”
三四個滿臉兇相的男人囂張地叫嚷著走上前,粗暴地扯住那個女人,另外一個人則用力拽出她懷中那個看起來僅有三四歲大的小男孩!隨後將男孩提在手中,毫不留情地往門外拖去。
\"兒子!啊——我要和你們拚命!你們這些惡魔!\"被強行拉開的女人驚恐萬分,不顧一切地衝向那些人,但她甚至還未觸及到前方之人的衣角,就被狠狠踹倒在地!
然而,這僅僅隻是個開始,那些尚未離去的幾個惡徒立刻圍攏過來,對倒在地上的女人拳打腳踢,下手毫不留情,仿佛她是他們發泄憤怒的工具。
每一拳、每一記重擊都帶著無盡的狠意與惡意,毫不手軟地落在她柔弱的身軀上。拳打腳踢!
“好了!別真給打死了!這萬一要是高速那頭再沒人進來,以後隻能吃這些臭肉了!再不濟,還能爽幾把!”
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此刻滿眼絕望,她流著淚無力地蜷縮在牆角,同樣被關在這個屋子裏的其他人沒有任何人管她,全都一臉麻木地坐在原地發呆
外麵的人把小男孩帶出去後拿著刀就準備開膛破肚“啊!操他媽的!我的頭怎麼這麼痛!”手裏的刀當啷一聲落地,他突然感覺腦袋鈍痛,抱著頭吼道!
眼看著他痛苦地抱頭蹲下,另一人上前來撿起地上的刀就準備繼續他沒完成的事情。
嘭~!遠處傳來一聲響後,那人的手剛落到小男孩肚子上,就感覺一陣勁風襲來,隨後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傅西洲猶如一道閃電般及時趕到,他一臉淡定從容地站在那裏,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眼神冷漠如冰,冷冷地注視著地上的兩人。
隻見傅西洲跨步向前,手中的劍尖直直地指向地上的兩人,臉色陰沉地嚇人,冷聲道:“看來,還是我孤陋寡聞了!”
話落,傅西洲抬手,作勢就要滅口。
那兩人驚恐萬狀地望著傅西洲,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倉皇逃離現場,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撒丫子狂奔起來。
傅西洲見狀,微微挑眉,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中的槍,隻聽“嘭”的一聲巨響!
走在最後麵的那個人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腦袋便已經像西瓜一樣爆開了花。
白蘇玉見此情景,立刻補上一刀,手中的火球如同雨點般不斷地砸向那些逃竄的人群。
沒過多久,這群喪心病狂的人渣就被燒成了一大灘散發著焦臭味道的黑灰。
傅西洲小心翼翼地抱起那個瑟瑟發抖的小男孩,看著他充滿驚恐的眼神,溫柔地輕聲說道:“別怕,我們不是壞人。”
說罷,他轉頭看向屋內,目光最終落在了蜷縮在角落裏的那位婦女身上。他緩緩走過去,將懷中的孩子輕輕地遞給她。
“謝、謝謝!”女人緊緊地抱著孩子,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傅西洲見狀,輕聲安慰道:“不用怕,已經安全了。”
傅西洲轉身對白蘇玉說:“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幸存者。”白蘇玉點點頭,開始在屋內搜尋起來。
很快,他便在一間暗房裏發現了幾個被綁起來的人。白蘇玉迅速解開他們的繩索,並告訴他們已經安全了。
所有被關著的人都得了救,個個感激涕零,眼裏一下有了光。
廖璐璐一扭頭就看到旁邊鍋裏正在燉著的肉……
“嘔——”她臉色一白,急匆匆地跑到外麵,扶著牆,嘔吐起來。
白蘇玉湊了上前,整個人都不好了。
胃裏突然感覺一陣翻江倒海
傅西洲連忙走上來拉過他往一旁走去,不讓他再看那鍋裏的景象。
“媽耶,我真的受不了這個。”白蘇玉捂住嘴,努力讓自己不再吐出來。
傅西洲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將目光投向那口鍋。
鍋裏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人肉,這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這些人簡直就是惡魔,竟然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
大白湊了上去,都忍不住怒吼道,“惡心,太惡心了!”
突然,想到什麼,它心裏一陣哆嗦。
傅西洲瞥了它一眼,就知道它是想到,“鐵鍋燉大鵝”的事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朝著大白喊道:“大白,把這些處理一下!”
大白抖了抖,聽到傅西洲的命令後,迅速行動起來。
隻見它運用異能,將那些黑灰和屍體全部凍結成冰塊。接著,它低下頭開始挖坑,將那些被冰封的黑灰和屍體埋入地下。
最後,大白還不忘把那口鍋一起埋進土裏。整個過程幹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沒多久,空氣中就少了那些難聞的味道,傅西洲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處理完現場後,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傅西洲冷靜地分析道。
白蘇玉和廖璐璐點點頭,他們也意識到這裏很危險。
於是,一行人帶著剛剛解救出來的人們,迅速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在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
“真的很感謝你們救了我們……”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向傅西洲等人道謝。
“沒事,小事一樁罷了。”傅西洲擺了擺手,淡淡的開口說道。
接著,他繼續說道,“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你們都去希望基地吧,沿著這條路,往東走,一兩天就到了。”
幸存者們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失望。
他們還想提出傅西洲幾人護送他們到希望基地,但看傅西洲冷淡的態度,也知道不可能。
於是,眾人道了謝,紛紛找車離開。
傅西洲等人相互交換了眼神,然後繼續駕駛著房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