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鉉氣勢洶洶的攻了過去,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身後的梁雨菲見狀,默默的退到一邊去,不停的在心裏吶喊起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傅西洲猛地避開了方向。
梁浩鉉由於沒及時剎住車,整個人朝前麵飛天過去,“砰”的一聲,就摔了個狗吃屎。
“喲,就這點能耐嗎?不是吧,不是吧,我還以為你變強了呢!”身後的傅西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捏了捏手指,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說道,“你個蠢貨,窩囊廢!我要是你,就找個沒人知道的土坑,埋了自己,省的出來丟人現眼!”
話音剛落,梁浩鉉差點氣的原地去世。他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卯足了勁,又直直地朝著傅西洲攻了過來。
“砰”的一聲,傅西洲一臉就把他踹出了好幾米,完了之後,還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皺褶,十分囂張,頗有一種不管他人死活的意味。
梁浩鉉全身被金屬覆蓋,感覺不到疼痛,但突如其來的一幕,還是讓他氣得快炸了,猝不及防的噴出一口老血。
“傅西洲!绷汉沏C怒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臉怨恨的盯著傅西洲。
他的眉頭一皺,雙手握緊,牙咬得咯咯響,很快又朝著傅西洲襲去。
傅西洲一臉平靜,站著不動,反而邪魅一笑,淡定的看著迎麵而來的人。
後麵的梁雨菲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好,急轟轟的跳了起來,大聲喊道,“浩鉉,快小心你的後麵!”
“閉嘴,吵死了!”梁浩鉉煩躁的嗬斥了她一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在快到傅西洲的跟前,就被他輕輕一手接下,身形一閃,迅速的轉到梁浩鉉的身後,反而給了梁浩鉉一拳。
“噗!”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實在太快,梁浩鉉猝不及防的被打得往前愣是踉蹌了好幾步,才穩穩的站住了腳跟。
梁浩鉉咬了咬牙,一臉不甘心,死死地盯著傅西洲。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握緊拳頭,又往迴衝。
幾個迴合下來。傅西洲不正麵迴擊,反而是東躲西藏。
梁浩鉉臉都綠了,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他算是知道了,傅西洲這是拿他當狗來逗呢。
一想到這個,梁浩鉉整個人都不好了,氣的火冒三丈,他的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啊啊啊,該死的傅西洲,你玩我呢!”梁浩鉉氣的嚷嚷起來,就像一隻發怒的大猩猩,捶胸頓足。
“對啊,你才知道!”傅西洲笑了笑,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說道,絲毫不管梁浩鉉的憤怒。
話音剛落,他就從兜裏甩出一把鋒利的刀,扔在了梁浩鉉的腳邊。
頓時,不遠處的兩人一臉懵逼,直接傻眼了,搞不懂傅西洲又在玩哪一出戲。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备滴髦蘩淠钠沉肆汉沏C一眼,淡淡的開口說道,“是時候該解決一下你了,省得老是過來鬧騰!”
傅西洲頓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你的右手看起來太難看了,自己拿刀挑斷手筋吧!”
話音剛落,梁浩鉉笑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焰囂張的開口說道,“傅西洲,你腦子秀逗了吧。”
“讓我自己拿刀挑斷手筋……”梁浩鉉話還沒說完,就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緩緩的拿起地上的刀。
頓時,梁浩鉉嚇得一哆嗦,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眼睛瞪得好大,就跟銅鈴一樣大。
“不……不……不……”他驚恐萬狀,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左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刀,來勢洶洶的襲去。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開心的笑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開口說道,“我是金屬係異能者,堅不可摧,這刀傷不了我!”
哦豁,傅西洲都忘了有這一茬了。
他邪魅一笑,發動精神攻擊,一下子就刺穿了梁浩鉉腦袋裏的晶核。
幾乎是一瞬間,梁浩鉉的身體就變迴了普通人的模樣,恐懼,絕望,一下子就在他的心裏蔓延開來。
“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別墅區,梁浩鉉一刀一刀的挑斷自己的右手手筋。
不遠處的梁雨菲杯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渾身發抖,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見傅西洲的注意力都在梁浩鉉身上,瞄著一個空子,用盡吃奶的力氣,頭也不迴,撒丫子就跑了起來。
傅西洲挑了挑眉,這白蓮花還是一樣的德性,貪生怕死,牆頭草一個。
他瞥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梁浩鉉,氣死人不償命的的開口說道,“哎呦,梁浩鉉,你這隊友不行啊,這麼快就拋下你了!
話音剛落,梁浩鉉氣的臉色鐵青,兩眼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傅西洲嫌棄的撇了撇嘴,感到無趣,頭也不迴的走了。
廢了梁浩鉉,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一想到這個,傅西洲就忍不住在家裏弄頓烤肉慶祝一下。
別墅外麵的梁浩鉉就這麼昏死過去,沒有人管,隻有冰冷的風,時不時的拍打著他的臉。
一直到了晚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悄咪咪的把昏迷不醒的梁浩鉉抬走。
這些,傅西洲後麵也是知道的,在監控室看到這一幕,也隻是冷笑一下,就沒有再深究。
畢竟,一個被廢了的梁浩鉉,欣不起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