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做事向來都是嚴謹的,他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一絲的隱患。
對此,他可不會心慈手軟,在毫無道德,無法律約束的末世,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的了。
你留他一命,就等於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顆不定時的炸藥。
哪天說不定被人在背後捅一刀,他不允許,也絕不會讓這種可能性出現。
所以,是時候斬草除根了!!!
一想到這個,傅西洲就不再管地上的兩巨屍體了,朝著落跑的二人追去。
此時的二人,慌不擇路的到處跑,四處尋找庇護之所。
可是,整個龍景小區人人自危,大門都禁閉著的,沒有誰大發善心,敢開門,何況還是外來者。
“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動了,先讓我休一會兒。”一名白衣男子氣喘籲籲的開口說道,額頭上滿是汗珠。
“蠢貨,我們得趕緊走,多一秒的耽擱,就多一分危險!焙谝履凶愚掝^怒斥道,恨不得給同伴一個耳刮子。
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休息,嫌命長啊!!!
然而,很快,他就直接傻眼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仰頭看著向他走來的男子,手止不住的發抖,臉色蒼白。
“怎麼了?”身邊的白衣男子很快就發現他的不對勁,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他…他…”黑衣男子瞪大了雙眼,手指著前方,含糊不清的說著。
白衣男子頓感不好,一陣後背發涼,顫顫巍巍的迴頭一看,頓時嚇得不輕。
他的嘴唇哆嗦著,好像拚命地想說話,可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隻有兩眼不住地閃動。
隻見,傅西洲麵無表情的拿著一把匕首,上麵還有他們老大殘留的血液,正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白衣男子這才反應過來了顫顫巍巍的求饒。
傅西洲冷漠一笑,舉起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刺入他的胸膛。
三兩下,就把他的心髒給生生挖了出來。
“你……”白衣男子瞪大了雙眼,很快就沒了氣息,死不瞑目。
黑衣男子被濺了一臉血,整個人都傻了。
“啊——”
他驚叫出聲,褲襠一陣濕熱,極限的生理恐懼,已將其嚇尿了。
騷臭的尿液頓時彌漫開來,傅西洲忍不住皺了皺好看的眉。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黑衣男子顧不上其他,顫顫巍巍的求饒,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得傅西洲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在心裏直唿,“辣眼睛”!
場中僅存的黑衣男子,不住哭泣著,他驚恐萬狀,大腦的血管像要漲裂開似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幾乎都在顫抖,手腳變得像冰一樣涼。
嗚嗚嗚,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子捅了馬蜂窩了,全軍覆沒了啊!!!
一想到這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隻感覺三千根發絲根根豎起,額頭冰涼,眼冒金星,被無名的恐懼死死地揪住,腿腳發麻,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黑衣男子還在哭唧唧的,傅西洲聽得心煩意亂,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
於是。他舉起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刺入男生脖頸,直接將其大動脈挑斷。
男人哭聲戛然而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瞪大的雙眸中,還保留著死前的驚恐與絕望。
“搞定!”傅西洲邪魅一笑,把匕首一扔,頭也不迴的走了。
徒留地上的兩具屍體在風中被無情的拍打,無人問津。
隻是,傅西洲不知道的是,他走後沒多久,附近的探頭探腦的走出來,抬著屍體就跑。
剛死的人,屍體還沒涼透,肉的口感還不錯,對他們一家子來說,是不可多得的食物。
沒多久,傅西洲就迴到了自家別墅,和小區的人碰上了。
眾人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
他們個個都瞪大了雙眼,手裏扛著的屍體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不知道什麼是時候開始,手心冒著冷汗。
傅西洲勾了勾好看的唇,大搖大擺的從人群中走過。
喲嗬,有人打掃戰場,還算不錯的嘛!
別墅的大門,“砰”的一聲,緊緊地關上,眾人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