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和變異兔離開軍方基地後,沿著一條蜿蜒的小路繼續前行。
他們計劃前往一路北上。一路上,傅西洲心情愉悅,因為基地的休整讓他恢複了體力,而他與變異兔之間的默契也更加深厚。
然而,好景不長,當他們穿過一片茂密的森林時,突然間,一陣奇怪的低沉咆哮聲從前方傳來。
傅西洲立刻警覺起來,他停下腳步,仔細傾聽。
變異兔也豎起了耳朵,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小心,可能有危險!备滴髦薜吐晫ψ儺愅谜f道,同時拔出隨身攜帶的武器,警惕地向前望去。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他們終於看到了前方的景象——一隻巨大的喪屍正蹣跚著向他們走來。
這隻喪屍身高超過三米,渾身肌肉虯結,皮膚呈現出令人惡心的灰綠色,嘴角還掛著未幹的血跡。
它的眼睛空洞而兇狠,仿佛能將人吞噬。
傅西洲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喪屍,心中不禁有些緊張,但他知道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他迅速分析了周圍的環境,發現旁邊有一棵粗壯的大樹,可以作為臨時的掩體。
“快,到樹後麵去!”傅西洲對變異兔喊道,然後自己也迅速向大樹跑去。變異兔機靈地跳到樹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喪屍的動向。
傅西洲躲在樹後,冷靜地觀察著喪屍的行動。他發現這隻巨型喪屍雖然體型龐大,但行動相對遲緩,而且似乎對聲音和氣味非常敏感。於是,他決定利用這一點來對付它。
他從背包中拿出一塊布,用一些帶有強烈氣味的物品塗抹在布上,然後將其扔向喪屍。
果然,喪屍被氣味吸引,開始向布的方向走去。傅西洲趁機繞到喪屍的側麵,準備發動攻擊。
就在喪屍低頭嗅著布的時候,傅西洲猛地跳了出來,用盡全力向它的頭部揮去。
然而,喪屍的皮膚異常堅硬,傅西洲的武器隻是在它頭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傅西洲意識到單靠武器難以對喪屍造成致命傷害,他皺了皺眉,發動雷係異能,一道道雷電砸了過去。
傅西洲的雷係異能如同天降神威,一道道耀眼的閃電劈向巨型喪屍,將其砸得外焦裏嫩,焦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喪屍痛苦地嘶吼著,身上被雷電擊中的地方冒出陣陣黑煙,皮膚焦黑,肌肉焦爛,仿佛被烤焦的肉塊,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糊味。
傅西洲趁機衝上前去,一拳擊中喪屍的胸口,將其擊倒在地。
他迅速從喪屍體內挖出一顆晶核,晶核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蘊含著強大的能量。
傅西洲打算將晶核喂給變異兔,以增強它的實力。
然而,就在這時,一群變異螞蟻悄無聲息地從四周的草叢中爬了出來,它們體型龐大,通體漆黑,觸角不斷擺動,似乎在尋找獵物。
傅西洲全神貫注地挖著晶核,並未察覺到變異螞蟻的靠近。
突然,一隻變異螞蟻猛地撲向他,鋒利的口器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
傅西洲隻覺得一陣劇痛,他本能地揮拳反擊,將變異螞蟻擊飛。
但更多的變異螞蟻如潮水般湧來,向他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傅西洲一邊抵擋著變異螞蟻的攻擊,一邊大喊:“兔兔,小心!”
他擔心變異兔也會受到變異螞蟻的攻擊。這時,變異兔從樹上跳了下來,它看到傅西洲陷入危機,毫不猶豫地衝向變異螞蟻群,用鋒利的爪子和牙齒與它們搏鬥。
然而,變異兔在保護傅西洲的過程中,不幸被一隻體型更大的變異螞蟻咬中了要害。
那隻變異螞蟻的口器上帶有劇毒,變異兔被咬後,身體瞬間僵硬,眼神中流露出痛苦和不舍。
它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傅西洲推開,自己卻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傅西洲悲痛欲絕,他怎麼也沒想到,變異兔會為了救他而犧牲。
他怒吼一聲,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化作力量,發動更強大的雷係異能,將周圍的變異螞蟻全部消滅。
然後,他衝到變異兔的身邊,抱起它冰冷的身體,淚水模糊了視線。
“兔兔,你不能死啊,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傅西洲哽咽著,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他輕輕撫摸著變異兔的毛發,迴憶著與它一起度過的點點滴滴,那些相互扶持、共同戰鬥的日子,如今卻成了永恆的迴憶。
傅西洲為變異兔挖了一個深深的坑,將它安葬在那片森林中,那裏曾是他們共同戰鬥過的地方。
他立下一塊簡易的墓碑,上麵刻著“兔兔之墓”幾個字,寄托著他對變異兔的哀思和懷念。
從此,傅西洲獨自踏上了旅程,但他心中始終懷著對變異兔的感激和愧疚。
這些日子,他懶散了,以為自己有係統,有多係異能,就不把末日放在眼裏。
“唉,人還是太年輕!”傅西洲皺了皺眉,自嘲道。
隨即,他大手一揮,把久違的戰地車又拿出來,油門一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