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攙扶著受傷的阿汐走在前麵,雪依小心翼翼地跟著這對兄妹,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生怕有什麼埋伏。
畢竟自己剛打了人家一頓,妹妹帶著人報(bào)仇也是有可能的。不過走了大約十幾分鍾,路上似乎並沒人蹲伏。可能也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過雪依還是不放心,所以打算套一套情報(bào)。
“我說,你們村裏大約多少人?”
“一百多人吧,這座島上的我族人民生活的區(qū)域,也隻有這個村子了。”阿雅解釋道。
雪依思考片刻,此時心裏有些憂慮道:“我去了,你們村民不會直接襲擊我吧?一百多人還真不好對付。”
阿汐沒好氣道:“我害怕你襲擊我們呢!你那麼能打還怕人襲擊?”
“姐姐放心,我們沒有理由做這種事,相反,我們有求於您。”
“嗯?需要我做什麼?”
“您到了就知道了,我到時候帶您見村長,他會迴答您的所有疑問。”
雪依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如果村民們真的襲擊自己,哪怕打不過也可以拿這兩個人做人質(zhì)。畢竟自己善良?xì)w善良,但不是蠢。自己也沒有理由完全信任對方。
到了山坡頂,雪依向下看去,山下確實(shí)有一個村莊,村內(nèi)茅草屋縱橫交錯,並且每個屋頂上都有一麵旗幟飄在上麵。而旗幟上的圖案畫著一隻漂亮的九尾狐。
“姐姐,下麵就是我們村子,名字叫神母村。”
隨後,二人小心翼翼地向著山下走去,雪依緊隨其後。
“說起來,你和你哥哥多大呀?”
“我十二歲,哥哥十六歲,姐姐呢?”
“我也十六歲。”雪依如實(shí)說道。
阿雅一臉驚訝道:“您十六歲就這麼能打了?阿汐你不好好跟人家學(xué)學(xué)?”
阿汐臉一紅,扭過頭去沒有說話,嘴裏還哼了一聲。
到了村門口處,雪依望著這個村子,周圍的防護(hù)的柵欄都是用荊條固定的。而茅草屋的牆壁都是用土燒製而成。屋頂也僅僅都是茅草做的。很顯然這裏的生產(chǎn)力十分落後。
“姐姐,我們到了。”
“你們這,萬一遇到個火災(zāi)水災(zāi)的,村子要修起來很麻煩吧?”
阿雅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有女神薇諾娜的守護(hù)陣保護(hù)著我們,並不會受到災(zāi)害。”
“薇諾娜?可是她已經(jīng)不在這裏了吧。”
“不是的。”阿雅搖了搖頭。
雪依詫異道:“不是?她還活著。”
“對呀。”阿雅迴頭一笑。
雪依無比驚訝,如果薇諾娜還活著那麼自己一定要見對方一麵!這對整個獸人族都太重要了!
“那她在哪?我能見她麼?”
阿汐此時眼神無比堅(jiān)定,並且將拳頭放在胸口上:“不能,因?yàn)樗钤谖覀冃闹校 ?br />
雪依:“……”
她很想罵人,但是心想都到了人家村門口了,還是算了。
“那個,我們進(jìn)去吧,記得盡量不要和其他人交流。”
“嗯,好。”
雪依進(jìn)入到了村裏,看著周圍的村民,他們的頭上都長著角,然而村民們看到雪依都嚇得跑走,直接迴到了屋裏將門反鎖。甚至有的人居然嚇得鞋都跑掉了。
不過,小孩子看到了雪依卻沒有害怕,反而繼續(xù)幹自己的事情。
甚至有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對著幾人打了招唿。
“阿雅姐姐,阿汐哥哥!你們迴來了,怎麼還帶生人來了?”
阿雅摸了摸女孩的頭道:“朵朵,村長爺爺在家麼?”
“在家呢!不過您帶生人進(jìn)村,會挨罵吧?”
“沒事的,朵朵迴家吧,天色不早了。”阿雅柔聲道。
“好!”隨後朵朵便離開了。
此時雪依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為什麼這個村子的人這麼怕自己?不過這一切等見到村長之後再說吧。
到了一個茅屋前,阿雅迴頭看向阿汐道:“你身上的傷會被村長責(zé)問的,如果知道了你出去打架少不了挨罰,所以我一個人帶著這位貓姐姐吧,你先迴家吧,記得讓婆婆給你上藥。”
阿汐皺皺眉頭道:“可是,你一個人萬一村長爺爺罵你。”
“不會的,村長最疼我了,大不了也就是麵壁,打打手板唄,你快迴去吧!”
於是,阿汐點(diǎn)點(diǎn)頭後便離開了,隨後阿雅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開門的是一名佝僂的老者,他手持拐杖,一頭白發(fā),臉上的皺紋似乎能夾死蒼蠅。
他看了看阿雅,又看了看雪依,隨後眼神十分憤怒,對著阿雅大喊:“臭丫頭!誰讓你把陌生人帶進(jìn)來的!不是說了,看到陌生人跑遠(yuǎn)點(diǎn),然後趕緊跑來找我麼?”
阿雅沮喪地低下了頭,說道:“村長爺爺,您不是說,我們村裏正在找一位……”
“你閉嘴!長輩的事你一個孩子懂什麼!把手伸出來!”
阿雅害怕地伸出手,而村長從屋裏拿出一根藤條,剛要對著阿雅的小手打下去,卻直接被雪依抓住了藤條頂端。
“老人家,有話咱們好好說,何必要打一個孩子?是我逼著她帶我來的,所以錯不在她。”
村長隻好一把扔掉了藤條,對著阿雅道:“去廚房!對牆邊跪一個小時再出來!”
阿雅低下了頭,擦了擦眼角便走進(jìn)了屋內(nèi),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雪依拿過了藤條,隨後掰斷後直接扔到一邊:“我不提倡體罰教育,不過我想知道,你們?yōu)槭颤N這麼怕我?”
村長歎口氣,無奈道:“您是來清除我們的麼?”
“清除?什麼意思?”
“您不是克魯派下來殺我們的麼?”
雪依扶著額頭,哭笑不得道:“老爺爺,我是個獸人族,怎麼可能幫助克魯做這種事?而且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沒必要對你們下殺手啊?我要是真想殺人,剛才那個小女孩,我早就殺了。”
“獸人族?不是獸人族的英雄麼?”
雪依不屑地大聲道:“狗屁的英雄,我嚴(yán)重懷疑就是他讓我們獸人族變成奴隸的!”
“你說什麼?這……這……不可能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人族不就是以克魯?shù)拿x奴役我們?”
村長低下頭,隨後沉默了一會,接著他老淚縱橫地哀嚎:“薇諾娜大人!您看到了吧?您信任的王,就是這樣對待他的子民的!都是謊言,都是謊言啊!!!”
雪依被村長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原來這一切真的另有隱情!而且這人盡皆知的事情,村長居然不知道?再加上她在外麵看到那落後的建築設(shè)施,很明顯這個村子已經(jīng)很久沒接觸到這個世界了。
或許這個村長所知道的曆史才是真實(shí)的!
她趕忙問道:“老爺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村長這才冷靜過來,隨後帶著雪依走進(jìn)屋內(nèi)道:“坐吧。”
雪依立馬坐了下來,村長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接著坐到了對麵。
“阿雅,你出來吧,別跪了!”
隨後,阿雅走出了廚房門,她的眼圈有些泛紅,並且咳嗽的厲害,渾身顫抖。
“村……村長爺爺!”
“下次不許這樣了,趕緊迴家吧,順便告訴路過的村民,沒事不許靠近我這裏。”
“是。”隨後,阿雅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她看著阿雅,很明顯狀態(tài)不對,隨後問道:“她是不是生病了?我怎麼感覺她麵色蒼白,渾身發(fā)抖。”
“我們請村裏的巫醫(yī)看過了,是至陰之毒,需要烈焰花才能治。”
雪依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巫醫(yī)是騙人的,不過現(xiàn)在將事情鬧大了,很影響自己打探消息,隻能可憐阿雅先難受一會兒了。
“好吧,阿雅的事我們晚點(diǎn)再說,第一個問題,我想問問薇諾娜到底去哪了?”
而村長歎了口氣道:“抱歉,為了女神大人的安全,我不能告訴你。我們已經(jīng)小心了上千年了,您覺得我會告訴一個剛見麵的孩子麼?”
雖然被拒絕了雪依很不爽,但是她知道人家說的有道理,換作是自己,別說不告訴對方,直接攆走都有可能。
雪依低下頭,思考了一番,看來隻能換個別的問題了,涉及對方神明的事,估計(jì)很難翹出什麼。
“那我想問問,你們?yōu)槭颤N怕我?這我總得知道吧?”
村長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口道:“因?yàn)椋覀冹`隱族被克魯定義為失敗品。本來我們有數(shù)以萬計(jì)的同胞,如今被殺的隻剩下這些了。而獸人族和人族四處追殺我們,你說,我們能不害怕麼?”
“你們不反抗麼?”雪依問道。
“我們無法反抗,因?yàn)殪`隱族被詛咒了,任何人都無法修煉。”
村長此時的眼神有些空洞無神,而雪依聽到了之後,也十分同情。
“你們這個村子,除了我沒有其他人來過?這一千年來你們怎麼過得?”
村長搖搖頭道:“一千年前,我族一直被外人追殺,於是我的祖先帶著殘存的子民,尋求女神的庇佑。女神心地善良,就在海中心建立了一座孤島。並且施下結(jié)界,外族強(qiáng)者根本沒法進(jìn)入島內(nèi)。於是我們在這裏一直繁衍生活,直到現(xiàn)在。
雪依疑惑道:“那為什麼不讓所有人都進(jìn)不去島?幹嘛還要弄個限製?”
“因?yàn)榕耦A(yù)言,若幹年後有人有機(jī)會拯救這個世界,而且一定會來這個島上。不過這上千年來,也有人來到島上?可是我們每次去驗(yàn)證,都不是對方。
甚至有些人惱羞成怒屠殺我們的子民,好在我們村裏神樹庇佑,可以趕走對方,久而久之,我們也不相信外人了。”
雪依此時內(nèi)心有些激動,如果自己就是預(yù)言中的人,那麼說明自己是有機(jī)會實(shí)現(xiàn)理想的!至於其他那些驗(yàn)證失敗的人,指不定是誤打誤撞來到島上的海賊或者迷航人。
“怎麼驗(yàn)證?”
“需要進(jìn)行祭祀儀式,用我族的角作為祭品,讓對方與祭品站在神樹下感應(yīng),如果感應(yīng)成功,那麼就是天選之人,那時,我們就會將薇諾娜的秘密告訴對方。不過……”
雪依疑惑道:“不過什麼?”
“失去角的靈隱族會死,所以需要抽簽決定誰是祭品。”
雪依聽到了之後立馬火了,她一拍桌子,直接站起身來:“這也太殘忍了!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讓活生生一條人命去葬送?”
“可是,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我不管,這個辦法我不想用!我就不信沒有別的辦法知道真相了!”
說罷,雪依直接離開了房門,走在村子裏,心裏一肚子怨氣。村長不信任自己,不告訴自己也能理解,但是用這麼殘忍的辦法去締造信任,這簡直荒謬至極!
此時丹曦的刀微微發(fā)亮:“怎麼了,這麼大怨氣?”
“這群靈隱族腦迴路有問題一樣!居然殺自己同胞,來找外來的天選之人,有病!”
雪依在腦海中和丹曦交流,畢竟自己在人家的地盤,張嘴破口大罵不太好。
“那個,雪依,我能出來麼?”
“出來吧。”
丹曦此時發(fā)亮,隨後落在了地上說道:“靈隱族的角割掉會死我知道,但是這個祭祀我從來沒聽過。我們要不要去那棵樹看看?”
“去看看也好,不過我不知道那個神樹在哪。”
“我試試看。”此時丹曦渾身散發(fā)出藍(lán)色的精神力,遍布周圍。過了一會,丹曦睜開眼睛道:“東南方向有個金黃色的巨樹,似乎有靈魂。”
於是,二人趕忙朝著東南方向跑去,跑了一會,雪依在遠(yuǎn)方注意到了那棵葉子是金黃色的巨樹,這棵樹目測至少得十餘丈高。而且葉子金色閃閃發(fā)亮,甚至樹幹也是金色的。
丹曦指著那棵樹道:“就是那棵樹!”
於是,雪依二人趕忙走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阿雅在樹前跪著。並且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嘴裏還念叨著什麼。
二人一步一步地緩慢靠近,這才聽清了阿雅說的話。
“神樹啊神樹,希望您能保佑我們靈隱族人複興起來。這次的外來者一定要天選之人,賤身願意以獨(dú)角為祭品,護(hù)佑我族。”
雪依聽到了之後,立馬又是一臉的不悅:“如果你把角切了,我哪怕是天選之人我也不當(dāng)!”
阿雅聽到了之後先是嚇了一跳,渾身猛地顫抖,然後站起身來,驚慌地看著二人。
“大姐姐,還有這位是……”
“這位是我朋友,阿雅,我有問題要問你,還有就是我叫雪依,你可以直唿我名字就好。”
阿雅低下了頭,隨後劇烈地咳嗽起來,接著她蹲在地上渾身發(fā)冷。
“咳咳……雪依……姐……咳咳……姐!我……好冷……咳咳咳!”
雪依見狀,趕忙從戒指中拿出棉衣披在了阿雅身上。隨後,她拿出了一顆藥丸還有一壺水遞給了阿雅。
“吃下去!”
阿雅點(diǎn)點(diǎn)頭,按照雪依的吩咐吃下了藥丸,似乎沒那麼冷了,但是咳嗽仍然劇烈,甚至嘴角掛著咳出的血。
雪依見狀,直接背起了阿雅道:“你家在哪,我送你迴家!”
“在……咳咳!東北側(cè)……咳咳!鬆樹……咳咳咳……下麵!”
於是,雪依飛快地奔去,直接找到了阿雅的家,隨後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
“這家怎麼沒人啊?”雪依疑惑道。
“咳咳咳咳咳……哥哥……咳咳咳!”
“停停停,你先別說話了!”
隨後,雪依趕忙將阿雅放到了炕上。這個屋子可以說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一個桌子,兩張凳子,一個鍋爐連接著炕,而炕上鋪著草席,上麵還有獸皮做的被子。
而阿雅還在猛烈咳嗽,雪依都怕她把氣管咳嗽出來,趕忙對著丹曦說道:“丹曦,幫幫她吧,一會再把肺咳嗽出來。”
丹曦伸出手摸著她頭上的角,隨後將精神力從角處灌入她的身體內(nèi)。阿雅頓時好了不少,也不咳嗽了。
“謝謝神醫(yī)!你好厲害,這位白發(fā)姑娘!”
“能看出什麼病麼?丹曦。”
丹曦對著阿雅詢問道:“你最近吃過什麼東西沒?除了咳嗽還有什麼癥狀?”
“渾身發(fā)冷,吃了飯之後會鬧肚子,其他也沒什麼了。”
於是,丹曦從雪依的戒指裏拿出了一株深藍(lán)色的草,上麵還有一些銀色的小花。
“你是不是吃了這個東西?”
“嗯,我有點(diǎn)印象。半個月前我和姐姐們?nèi)グ尾荩催@個和妙妙草長的差不多就吃了。口感也差不多,結(jié)果當(dāng)天沒事,第二天我就渾身發(fā)冷,一整天都在拉肚子,後來就不停地咳嗽。”
丹曦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就對了,這東西叫白雪之蝶,不是妙妙草。”
雪依立馬震驚了:“什麼?花凜治病正需要這個草!周圍還有沒有?我在弄點(diǎn)去!”
“不用,這東西到處都是,而且花凜的病一株就夠了。這東西性寒,你本身就身子虛,吃這個東西會讓你渾身內(nèi)髒都發(fā)涼,久而久之就這樣了。”
阿雅張開嘴巴,隨後用手輕輕遮擋,眼睛瞪的老大:“什麼?巫醫(yī)說我是至寒之毒啊!”
“淨(jìng)胡說八道,至寒之毒的話,你根本活不了半個月。你們巫醫(yī)還怎麼說的?”
阿雅思考了一番,開口道:“他說,我的病需要烈焰花,很稀有,需要出去找。於是我和婆婆還有哥哥一起去找,找了很久才找到,不過那時候隻是花骨朵。需要等一個星期,明天就到了日子了。”
丹曦說道:“烈焰花稀有是因?yàn)閴勖蹋瑥陌l(fā)育到腐爛隻有十四天。而且隻有完全開花那一天摘下才能有價值做成丹藥。這個老騙子還挺懂呢。”
雪依搖了搖頭道:“那你為什麼不攔著我?差點(diǎn)暴殄天物!”
“不是有人攔著你麼?還需要我攔著幹嘛?”
“你!”
原來丹曦那天早就知道了有人蹲伏,就是故意沒說。
“算了,那阿雅的病怎麼辦?”
丹曦說道:“很簡單,給她吃七天解毒丹,然後多用熱水泡澡就可以了。”
雪依立馬拿出了一個藥瓶,倒入了七顆黃色小藥丸遞給阿雅:“一天一顆,然後丹曦說的你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太謝謝你們了!您這麼善良,一定是天選之人!”阿雅此時感激涕零,握著藥丸無比的激動。
“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你哥哥和婆婆呢?他們?yōu)槭颤N不在家?”
阿雅說道:“哥哥應(yīng)該去和叔叔們狩獵了,婆婆在種地,本來我也應(yīng)該和婆婆去的,隻是我生病了才沒讓我去。”
雪依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過,那個巫醫(yī)居然騙人,我覺得有必要拆穿這個謊言。烈焰花根本不能治病!”
丹曦附和道:“就是,你們這些不能修行的,吃了烈焰花反而容易燒壞內(nèi)髒,因?yàn)槟銈儧]魔法或者精神力,根本吸收不了它。就算是修行者,也不能直接說吃就吃,這是東西得配合其他東西做成丹藥的!”
阿雅沉默地?fù)u搖頭道:“可是,我們大家生病了都找巫醫(yī)大人,他每次都能治好病啊。”
雪依說道:“我去問問他吧,阿雅你在家歇著,丹曦我們走!”
“唔……好吧。”
隨後,雪依帶著丹曦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