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宙揉了揉白英的小腦袋,對童淵說道。
“師父,朝會上世家的舉動極其反常,我猜測他們應(yīng)該另有目的。
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們對我出手,但是英兒的安危就交給你和正淳了!”
童淵信誓旦旦地保證道:“你放寬心,有我暗中保護,刺客絕對近不了英兒的身。
隻是我擔(dān)心有人暗中下毒,我對此間之事並不熟悉,恐難以防範(fàn)啊!”
“無妨!我會派遣精通毒道的影衛(wèi)時時查看,平時吃喝用度皆由影衛(wèi)提供,定能防範(fàn)有人下毒手!
倘若不小心中了毒,便吃一顆藥丸解毒,莫要舍不得!”
說著,白宙將五個精致的玉瓶遞給童淵,每個玉瓶中都放著一枚生生造化丹!
自從派遣白起屠戮了東夷島,白宙便再也沒有短缺過積分。
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白宙更是給每一個親近之人都服下了生生造化丹。
此時,張儀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主公,皇上到底想扶持哪位皇子繼位,我有些搞不懂陛下的迷惑操作!
若是扶持大皇子劉辯繼位,皇上卻賦予了你不低於何進的權(quán)柄,實屬不智。
若是扶持二皇子劉協(xié)繼位,卻沒有將你留在權(quán)力中心,亦沒有削去何進的兵權(quán)。
如此混沌局麵,實在讓人搞不懂啊!”
白宙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淡笑道。
“劉宏可沒有你想的那般不智,他可聰明的很。
若是劉宏病體痊愈,將來繼位之人必是二皇子無疑。
可惜他深知命不久矣,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削去何進的兵權(quán)。
值此之際,他隻能求穩(wěn),希望等他殯天後,這皇權(quán)能平穩(wěn)過渡!”
張儀疑惑道:“可是皇上為何還要賦予主公如此大的權(quán)柄,這樣一來,豈不是動搖了大皇子的皇位!”
白宙嗬嗬解釋道:“劉宏人之將死,眼光倒是看得很長遠!
他深知劉辯和何進的愚蠢本性,少不得被世家玩弄於股掌之中,久之大漢必生動亂。
他予我權(quán)柄,隻不過是希望我未來能平複叛亂!
為防止我心生反意,英兒便是劉宏留下製衡我的把柄!”
張儀恍然大悟,忍不住笑道:“劉宏昏聵了一輩子,末了為了後繼之君倒是聰明了一迴!”
“嗬嗬!”
白宙冷笑道:“他可沒有如此偉大,隻是不想成為背負亡國之名的罪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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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六,黃道吉日!
驃騎將軍兼冠軍侯白宙迎娶萬年公主劉穎為妻。
這一天,賓客如雲(yún),華裳璀璨。
這一天,鑼鼓喧天,十裏紅妝。
這一天,鳳冠霞帔,蟒袍玉帶。
夜色深沉!
一身酒氣的白宙踉蹌著離開宴席,走向後院。
等來到新房門前,白宙的眼神已恢複清明,步伐也變得穩(wěn)健。
進門後,又是一番嚴格的皇家禮儀之後,白宙終於見到了劉穎的真容!
沒有預(yù)料中的那番下不去口的場麵。
相反,劉穎的容貌可以說是冰肌玉骨,天生麗質(zhì)。
白宙用探查之眼看過後,發(fā)現(xiàn)其顏值高達100,竟是初入絕世境界。
妥妥的絕世級美人!
他過往見過的諸般美女,恐有任紅昌和未長成的甄宓能壓他一頭!
最讓白宙興奮的是,劉穎周身散發(fā)著自然而然的高貴氣質(zhì)。
讓人忍不住褻瀆,想要把她從雲(yún)端拉到泥濘中。
感受到白宙熾熱的眼神,劉穎羞澀地低下頭去。
同時還忍不住旁光偷偷打量白宙。
好帥啊!比民間流傳的畫像還要帥上幾分。
父皇果然沒有騙我!
劉穎這般想著,臉頰愈發(fā)羞紅。
不單是帥氣,就連白宙眉宇間的霸氣淩厲也狠狠戳中了她的審美點!
英雄愛美人,美人也同樣愛英雄。
更何況,還是俊朗的英雄!
白宙看著劉宏打來的糖衣炮彈,嘴角邪魅一笑。
將心中的顧慮拋到一邊!
不管了,先把糖衣吃了再說!
白宙一把抱起劉穎,朝婚床走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白宙不出門!
白宙與劉穎在房中纏綿了三天。
直到初十,白宙和劉穎打扮齊全,前往皇宮看望劉宏,算是迴娘家了。
如今白宙多了一層劉宏女婿的身份,兩人之間的關(guān)係拉近了不少。
劉宏見女兒一副幸福美滿的樣子,看向白宙的眼中也多了幾分滿意之色。
隨後劉宏再次舉行了一場家宴,拉著劉辯和白宙認識一番,囑咐他要打好關(guān)係。
宴席結(jié)束後,白宙順勢向劉宏提出了辭行,想要返迴幽州。
劉宏稍加挽留無果後,便同意了白宙的辭呈!
次日,白宙領(lǐng)取了幽州牧和驃騎將軍的印信。
第三日,冠軍侯府門口。
白宙先是將劉穎送上馬車,然後蹲下身子小聲安撫有些沮喪的白英。
“英兒,記得聽師父和正淳先生的話,你隻需在此生活五個月,到時爹親自接你迴家!”
“爹,我知道了!”白英的聲音有些哽咽。
即便白英有些早慧,但還是一個三歲的孩子。
讓他遠離父母生活一段時間,難免有些不舍!
白宙站起身對曹正淳說道:“先生,今日晚些時候,皇上就會派人來接英兒入宮,他的安危就拜托你了!”
“主公放心,老奴決不讓公子受一點傷害!”曹正淳目光堅毅道。
白宙滿意點頭,接著將目光投向街頭陰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隨後便毅然走上馬車,催促馬夫趕路。
等馬車走遠後,童淵才緩步從陰影處走出。
早在劉穎嫁給白宙後,童淵便再也沒露過麵。
雖然劉穎不是密探,但保不齊她陪嫁的丫鬟中就有詔獄的探子。
詔獄作為背靠國家的諜報機關(guān),總共隻遭遇過兩次滑鐵盧,都與白宙有關(guān)。
一次是漁陽軍管,詔獄派遣的探子一半被抓,另一半不敢有絲毫動作,直到解禁才從漁陽匆忙逃離!
另一次是派人潛伏在冠軍侯府打探消息,要麼是探子進不去侯府,要麼是探子進去後便再也沒有消息傳來!
沒有打探到侯府內(nèi)部信息,是詔獄總管的一生之痛。
他絕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潛伏進侯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