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意峰峰主鄧唯現身,而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太拙峰峰主韓誠、無拙峰峰主沈離和清意峰峰主杜華。
他們平靜地看著這兩百弟子,道:“鄧師弟,開始吧。”
鄧唯微微點頭,上前一步,高聲說道:“兩個月過去了,也該是時候看看你們修行的成果了。”
“當然我是不拋太大的期望的。畢竟我教給你們的隻是基本的符術。真正的修行還得是靠你們自各。所以,為了證明你們,現在排名挑戰即時開始。”
說完,鄧唯直接就擲出數張符紙,符紙飛向前麵的廣場,符紙結合下,轉瞬間就發出一道道金光,分割出了十塊區域,充作擂臺。
“開始吧!”
鄧唯話音剛落,便有有弟子迅速飛出,同時便高喊起來:“太拙峰陳煜,還請賜教。”
有不少蠢蠢欲動的弟子都不禁歎息一聲,暗道自己還是慢了一步。
至少楚紓卻笑了笑,一點也不為了陳煜擔心。
陳煜無奈地笑了笑,一邊走去,一邊暗自感歎道:自己還是被認為最好欺負的那一個啊。
而除了陳煜之外,楚紓、趙嬰等都被挑戰了。當然他們中也有去挑戰其他人的。
擂臺裏的那上意峰弟子蔣世得意的看著陳煜,仿佛自己看到了陳煜敗下陣來的情形了。
“師弟請吧!”
“請!”陳煜也不廢話,直接就拔劍對著蔣世攻了過去。他一出手便是太拙劍訣,兩個月來的修行,他也想好好的驗證一番。
“太拙劍訣?哼……看我的上意劍訣。”蔣世也好不毫豫地出手了。他雖然不屑於陳煜的修為,可陳煜能站在這兒,卻是不容小覷的。所以看不起歸看不起,當不會放鬆大意。
兩人劍鋒相交,剎那間便對攻了十招後便分開了。
“一元九竅?你又突破了?”蔣世的眉頭緊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陳煜的信息他早已經明了,離著上一次突破也就才兩個月而已。
蔣世臉色一沉,暗道:就算你突破了又如何?我已經修行了上意劍訣第二式,勝你易如反掌。
而他也不想多生枝節,再次出手便是猛烈的攻伐。同一時間,在他的背後又有一張張符紙飛出,閃爍著寒冰和水劍朝著陳煜攻去。
這一手符劍相合之式,確實震撼了許多人。
“鄧師弟,看你峰的弟子可都得了你的傳承了啊。”清意峰的杜平笑道。
“他們還差得遠呢?”鄧平淡淡的說道。
“哦……韓誠師兄,你覺得你峰的陳煜能否接得下來。”無拙峰的沈離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想應該沒問題。”韓誠平靜的說道。
“韓誠師兄就這麼有信心。”杜平大為意外的說道。
“嗬嗬……能讓楚陽師兄看上的,應當不會太差。”韓誠隨意的說道。接著他又向鄧唯詢問道,“鄧師弟,這兩個月他的表現如何?”
鄧唯略一想,便說道:“很平常。不過他不像其他弟子,隻是抽空來聽我的講法。幾乎是每天都有到。而且還聽得挺認真的。隻是他學了多少,那我可就不清楚了。”
“師弟,你這教導也太失敗了吧。”杜平揶揄道。
“師兄,製符之術是很講天分的。兩人月來,這陳煜表現得實在平淡。而且我覺得他的興趣更傾向於修行道法。”鄧唯說道。
韓誠他們也默然點頭,不足為奇,畢竟那都是大多數修士的選擇。
正說著,蔣世的攻擊已經壓到了陳煜的跟前。
陳煜凝神靜氣,緊握長劍,猛得就對著那襲來的寒冰雨劍斬去:“振山撼地,花開頃刻。”
一條劍氣所化的金花衝出,撕裂的寒冰雨劍的同時,也逐漸衰弱。
而這個時候,蔣世卻衝過金花,徑直地朝陳煜壓來。
陳煜不慌不忙的,他又是一步退後,同時一長劍上挑,斬出一道劍氣。
而蔣世的身體竟然直接就被撕開了,炸成了滿天的水霧,淹沒了陳煜,讓其視線受阻。陳煜不由得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暗道:是分身符。
雖然看不見蔣世的身影,可陳煜的識覺何其敏銳,在水霧湧動之時,便是一劍刺了過去:風雨金光。
可緊接著又是一片水霧炸開,更是驚訝地喊道:“又是分身……”
接下來又是幾道聲響發出,而陳煜已經顧及不上他們的真假,迅速出劍,劍氣縱橫而開。
“都是假的?”陳煜神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了。
隻是不等陳煜想出對策,他便感知到了攻擊從四麵八方來襲。同樣的皆是以寒冰劍雨為主。
陳煜不敢大意,揮動長劍,一一化解:“還真的是麻煩啊。他到底有多少的符紙呢?”
雖然陳煜是被逼得步步緊退,可他並沒有放棄,而是在時而反擊中尋找著蔣世的動向。
突地,陳煜眼神一瞇,長劍劃過不霧,迅猛的一劍朝著左側斬出:“太拙劍訣。”
轟……那是蔣世跌落的聲音。隻是不等高興的陳煜繼續去追擊之時,蔣世設下的攻勢已經來襲。不得已,陳煜隻能先行解決。
可惜就因為如此,他卻再一次的失掉了蔣世的蹤影。
“這水霧有點麻煩啊。”陳煜暗道,“既然如此,那麼便先行將此解決的了吧!”
陳煜劍勢一變,施展出唿風喚雨法,頓時狂風肆意,大雨傾盤而下。濃濃的水霧快速的散去。
暗中的蔣世也發現了不妙,迅速出手,便要以更為猛烈的攻擊襲向陳煜。
陳煜緊握長劍,微閉著雙眸,感受著天地萬物的變化。也就在蔣世的真身有所行動之即,陳煜他也猛然暴起,身化金光朝著蔣世刺去。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蔣世也是突然就被嚇住了,一時慌了手腳,連符術都未來得及激發,就被陳煜的不尖抵在了咽喉處。
陳煜收劍,道:“我這唿風喚雨可不僅僅隻是為了衝散你之水霧和。還能偵察你的所在。隻要你有所異動,在這麼點空間下,我還是能夠察覺到的。”
聽完,蔣世無奈的苦笑道:“這場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