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吉黑江防艦隊靠岸後,幾名腳盆雞顧問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靖海號\"考察\",卻被全副武裝的海軍士兵攔在舷梯下。
\"八嘎!\"佐藤一郎氣得胡子直翹,\"我們是腳盆雞的海軍顧問,享有外交特權!你們竟敢這麼對我們?\"
腳盆雞在東三省囂張慣了,到了滬市,可不慣著他。
為首的軍官槍口微抬:\"這裏是滬市,不是奉天,並且靖海號是我國機密,閑雜人等一律不得登艦。\"
佐藤還想爭辯,兩名魁梧的士兵已經上前,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架起,直接扔到三米開外的地上。
另一名腳盆雞的顧問剛想上前幫忙,就被槍托頂住了胸口。
張漢卿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替他們解圍的意思。
\"少帥!\"佐藤轉向張漢卿求助。
\"諸位\",張漢卿漫不經心地整了整手套,\"我此行是來拜訪鄧師長的,你們自便。\"
說完便頭也不迴地走向迎接他的汽車,留下幾個腳盆雞人在原地氣得跳腳。
晚上,綺夢夜都會,張漢卿的目光牢牢鎖定在舞臺上,這位見慣風月的少帥,此刻也是心跳加速。
舞臺上,身著改良水手服的少女們踩著歡快的節奏,短裙隨著舞步飛揚,若隱若現的蕾絲花邊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從未見過如此大膽又充滿誘惑的表演,至於他爹交代的事情早忘了。
\"鄧兄,你這娛樂城,可真是讓兄弟大開眼界!\"
鄧文山抿唇輕笑,拍了拍手,立馬有侍者立即呈上一個鎏金托盤,上麵放著一張精致的房卡:\"老弟,今晚放開了玩,這是為你準備的特別節目。”
張漢卿現在隻有十九歲,鄧文山也就比他大了幾歲,兩人便以兄弟相稱。
表演結束後,張漢卿迫不及待地來到頂層套房。推開門,幾位身著精致和服的歌姬正跪坐在榻榻米上,見他進來齊齊欠身行禮。
這一夜,少帥在溫柔鄉裏\"大展雄風\",將平日在腳盆雞麵前受的窩囊氣盡數發泄。
翌日正午,副官呂正在套房外來迴踱步,已經敲了三次門。
直到日上三竿,張漢卿才打著哈欠開門,脖子上還留著幾道曖昧的紅痕,渾身散發著濃鬱的脂粉香氣。
\"少帥!\"呂正急得直跺腳,\"咱們是來談正事的啊!大帥可還等著迴信呢!\"
\"急什麼?\"張漢卿慵懶地係著睡袍腰帶,\"那幾個腳盆雞的顧問有什麼動靜?\"
“他們整晚都在往東京發電報,今早就去了腳盆雞在滬市的領事館。”
下午三時許,鄧文山正在花園裏品茶,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張漢卿。
隻見這位少年少帥神采奕奕地走來,絲毫看不出昨夜鏖戰通宵的疲憊。
\"老弟這身子骨,可真是讓為兄羨慕啊。\"鄧文山笑著打趣道,親自為他斟了杯茶。
張漢卿咧嘴一笑,露出標誌性的虎牙:\"還是老哥會享受!這綺夢夜都會的滋味,小弟迴去定要在奉天也弄一個。\"
鄧文山打量這位曆史上毀譽參半的\"少帥\",一方麵是被父親寵壞的紈絝子弟,沉迷酒色;另一方麵卻又有著一定的軍事天賦和愛國熱忱。
曆史上他染上毒癮、丟了東北,但也曾毅然發動西安事變。此刻的他,就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全看如何引導。
\"娛樂城的事好說,不過老弟,你這次千裏迢迢來滬市,總不會就為了這點風月之事吧?\"
\"老哥,不瞞你說,我看到老哥的艦隊,可是眼饞得很。這不,特意來求老哥,能不能幫小弟也買兩艘,價錢都好說!\"
鄧文山笑而不語,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張漢卿,直到對方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才說道:\"老帥為何不從腳盆雞那裏買?\"
\"嗨!那些腳盆雞賣軍艦總是藏著掖著,還要派顧問指手畫腳,連彈藥補給都要看他們臉色。\"
鄧文山心中了然,曆史上的張大帥確實深受腳盆雞掣肘,最終也因此喪命。眼前這位少帥看似荒唐,實則對腳盆雞的戒心比誰都重。
看著吊兒郎當的樣子,要不是鄧文山了解曆史,還真讓他給蒙騙了。現在的少帥已經從東北講武堂畢業,並且在直奉戰爭中經曆了數場戰鬥,展現出一定的指揮能力。
鄧文山輕歎一聲:“實不相瞞,我這幾艘軍艦也是費盡周折才弄來的。老丈人天天追在屁股後麵要,我都還沒舍得給呢。\"
鄧文山心中暗忖,係統商店隻能用聲望值兌換的機製實在苛刻。吞並杭州和寧波,係統也才增長了五萬聲望值,他還要留著兌航母和空軍呢!
雖然係統現在的聲望值還有三十多萬,但一艘輕型航母就要八萬,更別說配套的艦載機了。這些寶貴的聲望值,每一分都得精打細算。
看著張漢卿失望的神情,鄧文山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提議,我可以和老弟簽署份《滬奉海軍協防協議》。”
“協防協議?老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開放葫蘆島和丹東兩港,我的艦隊可以協助奉係,共同對抗腳盆雞和毛熊在東北的軍艦。\"
張漢卿聞言瞳孔一縮,隨即笑道:\"老哥這般慷慨,該不會是要給小弟下套吧?\"
現在東三省已有毛熊和腳盆雞虎視眈眈,絕不允許有新的勢力插手三省的事宜。
鄧文山直視張漢卿的眼睛:\"我可以承諾隻在港口活動,說到底,你我都是華夏軍人。在這列強環伺的亂世,更該守望相助。\"
張漢卿思索片刻才道:“老哥高義!不過此事太大,我需要先和老頭子商議後才能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