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那副瞠目結(jié)舌、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蘇木如同閑庭信步般,邁著從容的步伐,緩緩走到那個臉色已經(jīng)嚇得煞白如紙的陰鷙男人麵前。蘇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冷冷地說道:“暗箭傷人,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留你何用!”說罷,他伸出手,如同一把鐵鉗般緊緊地掐住那男人的脖子。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聲響,那男人的脖子便被蘇木輕而易舉地扭斷。他的身體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般,“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蘇木緩緩轉(zhuǎn)身,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之前摔倒在地的眾人以及那些小弟們,看到蘇木如此恐怖的實力,心中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們紛紛恭敬地彎腰,頭低得幾乎貼到地麵,齊聲高唿:“見過幫主,幫主武力通天,神功蓋世!”那聲音整齊而洪亮,仿佛要將整個大廳都震得搖晃起來。蘇木滿意地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而後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重新坐迴幫主寶座。他心中暗自感慨,果然,在這個世界裏,武力的鎮(zhèn)壓往往能帶來最直接、最有成就感的效果。
隨即,蘇木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挺直身軀,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大聲宣布新的幫規(guī):“從今天開始,斧頭幫要徹底改變以往的行事作風(fēng)。我們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欺負普通百姓,靠收保護費、販賣毒品這些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來維持生計的小幫會。從現(xiàn)在起,幫會的業(yè)務(wù)進行收縮,隻保留幾家正常經(jīng)營的歌舞廳和賭場。往後,任何人都不許再隨意欺壓普通民眾,我們要做的,是保護華人,而我們以後的敵人,是除了華人以外的所有外國人!”
小弟們聽了蘇木的話,臉上紛紛露出難色。他們心中清楚,與外國人作對,尤其是那些勢力龐大的列強,絕非易事,這其中的風(fēng)險和困難不言而喻。蘇木敏銳地察覺到了眾人的顧慮,他微微皺眉,目光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擔(dān)心什麼。但你們要明白,我們斧頭幫既然有了這個決心,就有足夠的實力去應(yīng)對一切挑戰(zhàn)。以後隻要有人鬧事反對,不管是誰,直接來找我。”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阿諾,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殺意,大聲說道:“阿諾,以後隻要有外部勢力敢來鬧事,格殺勿論,殺無赦!”阿諾眼中瞬間紅光一閃,那紅光猶如燃燒的火焰般熾熱而恐怖。他微微點頭,用那低沉而冰冷的聲音迴應(yīng)道:“是,主人。”那些曾經(jīng)見識過阿諾厲害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冷汗直冒,後背的衣服瞬間被汗水濕透。他們連忙向旁邊的人繪聲繪色地描繪著阿諾的恐怖之處,言語中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眾小弟們聽了蘇木和阿諾的話,雖然心中仍有些擔(dān)憂,但看到蘇木如此堅定的決心和阿諾那令人膽寒的實力,也隻能紛紛領(lǐng)命,下去準(zhǔn)備。
小弟們離開後,蘇木對著那個會詠春的中年人招了招手,示意他留下來。待其他人都走出大廳,大廳裏隻剩下師爺和幾個管理層。蘇木對著袁意使了個眼色,袁意心領(lǐng)神會,她微微一笑,如同春日裏的微風(fēng)般輕柔,而後和阿諾一起轉(zhuǎn)身,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出大廳,並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
蘇木看著眼前這個略顯帥氣的中年人,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的目光,溫和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隻見這個中年人恭敬地抱拳行禮,態(tài)度謙卑地迴答道:“迴幫主,在下張?zhí)煺I。”蘇木心中微微一愣,腦海中瞬間閃過那個熟悉的“西裝暴徒”張?zhí)煺I的形象。他心中暗自思忖:“難道是那個張?zhí)煺I?可他怎麼會混到斧頭幫來了?”隨後,蘇木與張?zhí)煺I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經(jīng)過交談,蘇木才知道隻是重名而已。看著眼前這個張?zhí)煺I,蘇木心想,這和記憶中那個氣場強大的“西裝暴徒”張?zhí)煺I確實一點都不像。通過進一步了解,蘇木得知,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特殊性,雖然存在詠春這門拳法,但記憶中那位赫赫有名的葉問此刻並不在港島。蘇木不禁輕輕一歎,心中想著:一切皆是緣分,強求不得,隨緣吧。
隨後,蘇木看著張?zhí)煺I,認真地說道:“我看你身手不錯,剛才與我交手時,心性也表現(xiàn)得沉穩(wěn)冷靜,是個可造之材。以後,你就做斧頭幫的三把手吧。”說著,蘇木又將目光投向師爺,那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仿佛在說:“你要是表現(xiàn)不好,隨時都有可能被撤掉位置。”張?zhí)煺I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激,連忙再次抱拳行禮,說道:“多謝幫主賞識,張?zhí)煺I定當(dāng)竭盡全力,為幫主效犬馬之勞!”眾人也紛紛上前,對張?zhí)煺I表示恭賀。
這時,大廳的門被輕輕推開,袁意和阿諾走了進來。隻見袁意雙手輕鬆地拎著一個箱子,步伐輕盈得如同漫步雲(yún)端,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如閑庭信步般走來。阿諾則穩(wěn)穩(wěn)地扛著一個巨大的箱子,那箱子看起來極為沉重,但在阿諾的肩膀上卻仿佛輕如鴻毛。袁意走到大廳中間,微微用力,將箱子隨手一放,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聲音沉悶而厚重,整個地麵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顯示出箱子的沉重?zé)o比。
蘇木看著眾人,大聲說道:“這裏麵裝的是500公斤的黃金。我蘇木向來說一不二,對待自己人,向來都是出手大方。師爺,你把這些黃金分下去,從今天起,斧頭幫要開始大規(guī)模地招兵買馬。記住,優(yōu)先招募武者,而且,心性惡劣的人,一概不要。我們斧頭幫要的是精英,是能為幫會真正出力的人。”眾人看著袁意,尤其是那些後來的人,還沉浸在袁意剛才舉重若輕的震撼場景中,一時都沒迴過神來。他們心中驚歎不已,果然,老大身旁的女人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實力深不可測。對蘇木的崇拜之情,在這一刻又增添了幾分。
這時,蘇木又示意阿諾放下箱子。阿諾將箱子放在地上,然後打開。箱子一打開,裏麵的景象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隻見箱子裏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各種重武器和彈藥,槍支、手雷、火箭筒等一應(yīng)俱全,散發(fā)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威力。蘇木對著一眾小弟大聲說道:“這隻是一部分,明天還會有更多的武器運過來。所以,你們不用懼怕那些老外,尤其是日本人。從今天開始,我要一統(tǒng)整個港島的地下世界。三天後,我要整個港島地下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們斧頭幫的聲音。你們有沒有信心?”眾人聽後,頓時熱血沸騰,仿佛被點燃了心中的鬥誌。他們臉紅脖子粗地激動喊道:“有!有!有!”那聲音如同滾滾雷聲,震得大廳嗡嗡作響,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宣告他們的決心。
隨後,眾人紛紛下去準(zhǔn)備,阿諾也跟著一起離開。若遇到那些不知死活、不開眼的人,阿諾會毫不猶豫地出手解決。
然而,眾人不知道的是,因為蘇木這個決定,接下來的三天,整個港島的地下世界將迎來一場腥風(fēng)血雨。一些小幫派試圖反抗斧頭幫的統(tǒng)治,結(jié)果無一例外,直接被斧頭幫以雷霆之勢滅門。那些小幫派的成員,在斧頭幫強大的武力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瞬間被淹沒在這場風(fēng)暴之中。而有些大幫派,雖然實力相對雄厚,但見形勢不對,試圖掙紮著維持自己的勢力範(fàn)圍。但在斧頭幫的強勢進攻下,也漸漸難以支撐,最終也被斧頭幫吞並。當(dāng)然,斧頭幫並沒有不加選擇地照單全收,而是嚴(yán)格貫徹蘇木“寧可少而精,也不要什麼人都要”的原則,隻吸收了一部分真正有實力、心性良好的人。
漸漸地,整個港島的地下世界都被斧頭幫一統(tǒng)。而知曉內(nèi)情的官方警察局,麵對斧頭幫如此強大的勢力,也隻能選擇妥協(xié)。他們委婉地表示,白天歸他們管理,維持表麵的秩序,而晚上則是斧頭幫的天下。同時,他們也小心翼翼地請求斧頭幫白天在行事時能夠手下留情,不要過於張揚,以免引起更大的麻煩。蘇木考慮到目前的國際形勢,深知還不是將勢力完全擺到臺麵的時候。現(xiàn)在的世界局勢動蕩不安,各方勢力錯綜複雜,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fā)更大的危機。因此,他決定選擇在暗地裏徐徐發(fā)展,積蓄力量,以應(yīng)對將來日軍可能的來犯。畢竟,他心中清楚,一場更大的風(fēng)暴或許正在悄然來臨,而他,要帶領(lǐng)斧頭幫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