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都脫了,你和我看這個?
邪火發不出來,丹增在人已經紅紅的喉結上麵又咬了一口。
直到那上麵全是自己的口水,才作罷。
「哼,你是不是不行啊?」
裴正聲放在人腰上的手收緊了力道,把人死死禁錮在自己懷裏。
語氣很冷,壓著火氣,「我勸你別這麼說。」
丹增:「哦……」
裴正聲見人的反應,一口咬在人的脖子上,輕笑,「怎麼?知道怕了?」
「才不怕呢。」
說得很是心虛。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丹增頂著一脖子的印記,看的他自己都臉紅。
裴正聲倒是沒有絲毫心理負擔,脖子上那麼大個痕跡也不遮掩,恨不得人盡皆知。
見慣了裴導冷峻的樣子,陡然看見喉結的紅痕,愣是一個不敢吱聲,一個個偷偷摸摸在背後八卦。
「這是……談了吧?這麼野?」
「誰注意到裴導手上的戒指!他!是不是已經隱婚了?」
「我靠,還真是,什麼時候有的?怎麼這麼突然啊?」
劇組工作人員的八卦小群嘰嘰喳喳,裴正聲已婚的消息越傳越廣,立馬就傳到訓練場這邊。
中午打飯的工作人員視線落在丹增的脖子,隱隱嗅到了大瓜。
「是丹增!我的cp是真的!好激烈!」
「啊啊啊好澀啊,怎麼辦我都不敢直視丹增了嗚嗚嗚好害羞……」
「我都不敢想裴導吃的有多好。」
「可惡啊,兩個人都好帥,好般配哦。」
丹增的脖子,確實很難讓人不注意。
休息的時候,萬開勾住人的領口,皺著眉,欲言又止,「你……真的沒必要這樣,你演技很好,現在名氣也有,根本用不著做這些。」
丹增攏了攏衣襟,被人看得耳朵有點紅,抿了抿唇,「沒有。我們就是很普通的……愛人。」
「所以你們真的在談?」萬開下巴都要驚掉了。
丹增點頭,「還沒打算公開,所以別傳出去。」
聽他這麼說,大概有了猜測。
陳俊豪忍不住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丹增脖子上的痕跡,嗓子眼裏都開始發酸,「他不打算公開?」
「額……」丹增撓頭,有些心虛,「不打算公開的是我。」
「這是我們的私事,我覺得沒必要拿到公眾麵前來談,我們也都不立單身人設,結婚的話會公開的,所以還請暫時保密吧。」
他這麼說,陳俊豪突然繞開兩人,「我去廁所,你們先走吧。」
「他怎麼了?」萬開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
丹增不知道怎麼迴答,森*晚*整*理皺眉道,「可能真的尿急吧。」
作為一個正常人,還是情緒敏感,共情能力很強的正常人。
不會對別人的眼神毫無所覺。
陳俊豪的心思,丹增不可能一點都猜不到。
這也是一件好事,他天生不太能拒絕別人,哪怕察覺了,也不知道怎麼說。
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些猜測,就大喇喇跑到人的麵前,直接讓別人不要喜歡你吧?
他又不是有什麼毛病。
而且也太傷人了些。
這樣拒絕雖然同樣傷人,但起碼還留著一些臉麵。
不得不說,裴正聲這一招真就是明晃晃告訴別人丹增有主,生人勿碰。
再迴來的時候,陳俊豪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
不過就是盯裴正聲的眼神帶著刀子,像是被活生生搶了老婆似的。
「今天又來?」王尼可看到裴正聲就頭大,真是老房子著火,他真怕這人給他現場表演。
也不是沒有這樣的經曆,上次在他場館就差點。
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到了老夫老妻的階段了。
還擱這兒膩膩歪歪。
不知道怎麼的,王尼可就是覺得很不爽。
「不行?」
「您是老闆,當然可以。」
話沒毛病,語氣多少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人又不會跑,有什麼好看的?」
「是不跑,但有人惦記。」
裴正聲眼神暗了暗,氣場陡然變化,王尼可覺得手臂毛毛的,忍不住打了個顫。
醋勁兒可大,王尼可挑眉。
他調侃道,「人小朋友挺帥,招人喜歡也正常,而且人這個年紀也不大,和年輕人有共同話題,聊得來。」
「你在暗示什麼?」
「那誰知道呢?」王尼可嗤笑,聳肩道。
裴正聲對著鏡子皺眉,鏡子裏的人神情冷淡,五官挑不出錯處,輪廓也還清晰,身上自帶一股貴氣。
沒看出哪裏老。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裴正聲輕笑,有點傻,怎麼就被人幾句影響了心神?
出了廁所,丹增正在臥室埋頭苦讀劇本,身上簡單的t恤,寬鬆的休閑褲,頭發亂糟糟的,眼神清澈,看上去活脫脫一剛出校門的男大。
不爽,很不爽。
「以後在外麵穿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丹增有些愣,「啊?」
更像了。
「沒事。」裴正聲把人頭發揉亂,小小發泄自己的不滿。
丹增上前拉著人的手指玩耍,迴答道,「可是我不太喜歡穿襯衫誒,很有束縛感,日常穿的話,很多時候也施展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