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狐疑地扭頭一看,隻見來了一群穿的西裝革履,但是神情戲虐的家夥們。
帶頭的那個家夥頭頂有點禿了,一雙三角眼盯著江天看,滿是冷笑。
“問你話呢小子,這是要走誰家的後門找工作啊?”三角眼冷聲說道。
江天淡淡的說道:“你誰啊?”
“什麼?”
三角眼臉上的冷笑僵硬了一下,旋即不爽的說道,“江天,你小子少給老子裝不認識!”
“老子是方波!”
“哦,原來是,不好意思啊,我真不記得你是誰了。”江天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
方波的臉孔有些發黑,情緒更加的不好,“特麼的!老子之前住在你家隔壁,你特麼的會不記得老子我是誰?”
“也是,畢竟你老母老年癡呆了,生下你這麼個兒子,也是個白癡!哈哈哈!”
“波哥,原來這小子是個白癡啊!”
“我說這小子看起來呆呆的,不像是個正常人,原來是個白癡!”
“嘖嘖嘖,白癡好啊,欺負起來爽啊!”小弟們嘿嘿壞笑著。
方波得意的笑著,盯著江天說道:“你小子現在記起老子我是誰了吧?”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是之前那個住在隔壁被狗曹的,送去醫院搶救的人。”江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戲虐地笑了一下。
方波整張臉孔都黑得像是煤炭似的,這是他絕對不願意讓人知道的黑曆史!
當年也是無聊,才和狗亂來。接個曹狗不成,反而被狗給曹了,送進了醫院搶救!
雖然當時在小區鬧出不小的負麵新聞,但是方波為人兇惡,所以也沒人敢當著他的麵提及。
每次遠遠一看到他,大家就不敢說話了。
他沒有想到,時隔多年,江天居然敢當著他的麵說出來。
“你個該死的勞改犯,居然敢汙蔑老子的清白!老子弄死你丫的!”
說著他就一腳踹向江天的腦袋,雙眼裏閃爍著惡毒的眼神!
周圍的小弟們嘿嘿笑著,等著看江天跪地求饒的淒慘模樣。
有人甚至已經想好,該怎麼瓜分江天手上提著的禮物了。
然而下一刻,方波慘叫著跪倒在地上。
眾人嚇了一跳,隻見江天隨便一腳,正中方波的致命要害處。
所有人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夾緊了雙腿。
“你,你特麼的陰老子!”方波麵孔漲紅,額頭上青筋爆開,咬著牙齒說道。
“給,給老子我一塊上!弄死這個小子!”
“馬勒戈壁的!你小子敢陰波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大家一起上!”
“把這個小子給廢了,給波哥報仇雪恨!”
小弟們叫囂起來,紛紛要讓江天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法拉利跑車疾馳而來,停下了路邊,緊接著好幾個身穿著製服的大漢從車裏衝出來,對著這群小弟就是一頓猛揍!
小弟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全部打趴了下來。
方波臉色蒼白,“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沒有得罪你們吧?”
沒有人搭理他,在這些大漢的眼裏,方波就是一隻螞蟻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一個大漢走上去,直接一腳踹在方波的腦門上,將他踹暈了過去。
然後這群大漢就畢恭畢敬地朝著法拉利跑車鞠躬,“郝總,這些家夥都搞定了。”
“好,辛苦你們了。”一個中年男人緩緩地從跑車裏鑽了出來。
眾人立即說道:“郝總客氣。為郝總辦事不辛苦。”
“嗯,”
中年男人郝總看向江天,一臉笑容的說道:“閣下就是力壓十大名醫,雲天醫道巔峰的江神醫吧?”
“你是?”江天有些無疑。
中年男人說道:“江神醫,我是郝劍鋒,雲天六虎之一。”
“哦?”江天眉頭微微一挑。
雲天表麵上是四大家族稱霸,但實際上還有六頭猛虎,實力隻是比四大家族相差些許,也是不容讓人小覷的。
其中郝劍鋒是唯一一個從山村出來,白手起家,赤手搏蛟龍,所以人送外號搏龍虎。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實不相瞞江神醫,我是通過一些渠道,才打探到您的消息的,冒昧拜訪,這一點非常抱歉。但實在是因為家父壽命無多,我才出此下策的,還請江神醫大仁大義,寬容大量地原諒我。”郝劍鋒低頭說道,同時拍了拍手板。
當即一個保鏢從身上掏出支票,雙手呈現給江天。
郝劍鋒說道:“江神醫,我知道言語有時候是十分蒼白無力的,所以為了表示歉意,請您隨便開個價,隻要您肯救治我父親,就算是我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
“是嗎?”江天嘴角微微一勾,當眾在支票上寫下了九千億的誇張數額。
“這個金額你恐怕給不起。”
“九千億?”郝劍鋒臉色變了變,旋即苦笑著說道:“江神醫,這個價格確實是我負擔不起的,就算我傾家蕩產,也隻能湊過二千多個億!”
“還請江神醫給個機會,我用全部資產,換您出手救治我父親一次!無論能否治好,我都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您看?”
“嗬嗬嗬,你倒是一個真的孝子。”江天笑了一下,隨手一揮,隔空震碎了那張支票。
郝劍鋒突然看見手中支票成為碎片,大吃一驚。
周圍的保鏢也嚇得渾身肌肉緊繃,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天。
隔空攝物,他們是知道的。
但是隔空碎物,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如果要對郝劍鋒下殺手的話,剛才郝劍鋒就已經死了!
他們根本就來不及防守!
郝劍鋒深吸了一口氣,“江神醫果然是絕世高人,如此神乎其技的本事,令我實在是敬佩。”
“不知道江神醫,您可否幫忙救治我父親?”
“看在你這麼孝順的份上,我可以幫你一把。”江天很多年前就沒有了父親,對於郝劍鋒這樣白手起家,格外重視財富的人來說,寧肯傾家蕩產,一無所有,都要救治父親的人,他是十分欣賞的。
“不過我有事要去辦,晚點你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