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進臥室裏的江天,馮蘭蘭俏臉已經火燒一樣的血紅。
雖然她嘴裏罵著流氓,但實際上內心深處,卻對江天有種特別的期待。她多麼的希望,江天剛才不是走進他的房間,而是走進她的房間!
可是江天的房門已經關上了。
馮蘭蘭再次罵了一句流氓,便咬牙朝著自己房間裏走去。
隻是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裏就不由浮現出,江天剛才對柳媚動的手,嬌軀不由自主的酥麻起來,燥熱不安。
“嗯,嗯哼!”
第二天她起來得比平時晚不少。
江天都快要吃完柳媚做的早餐,她才姍姍來遲。
看了一眼江天,她的俏臉發紅,想起了昨晚自己對自己幹的事情,又羞又惱!岸脊帜!”
“什麼?”江天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一大早上的,怎麼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了?“你腦袋還好吧?”
“好的很!瘪T蘭蘭瞪了他一眼,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咳嗽了一聲之後,在旁邊坐了下來。
柳媚看見她來了,心下稍稍鬆了一口氣。
昨天她發燒的行為,其實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尤其是江天那一手的厲害,更是讓她無法招架。
看見早起的江天,她差點雙腿直接軟倒在地上。
好在江天那麼一手之後,她對江天的迫切需求,明顯減小了不少。
江天那一手可不是奔著耍流氓去的,主要還是為了降低柳媚對自己的依賴和癡迷。
不過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手段,最多維持三五天,柳媚對他的癡狂程度,又會恢複到原來那樣。
到時候他必須再次出手才行。
不然他又始終不給,柳媚遲早會被自己心中的火焰給灼燒而死!
看見馮蘭蘭加入到了吃早餐的人員之中,柳媚笑著說道:“馮姐姐,喝牛奶嗎?”
“喝的!瘪T蘭蘭笑著說道:“麻煩你了柳媚妹妹!
“不麻煩的。本來就衝多了牛奶!绷男χf道,給她倒牛奶。
馮蘭蘭立即誇她人美心善,然後硬是拉著她坐在一塊,然後又朝著江天瞪眼,像是在挑釁。
看著兩女緊挨在一起,江天隻是微微一笑,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對男人來說,也算是一種福利嗎?
還別說,有些男人確實喜歡這樣的刺激!
比男女搭配還要喜歡!
大概是他們的故鄉都有一種特別的百合花吧。
吃過早餐,江天站起身來說道:“柳小姐……”
“江先生,您叫我阿媚就好了。我爸媽都這麼……總之,您叫我阿媚吧!绷南肫鹱约簨寢尯痛蟛麄兊膲模挥蓺U了一口氣說道。
明明都是血肉至親關係,怎麼能夠這麼的壞呢!
江天嗯了一聲說道:“那行,你叫我江天就好了!
“好的江哥。”柳媚紅著臉說道。
其實江天的年齡還真沒有她的大。
江天卻沒有計較這個問題,看著她說道:“阿媚,我們走吧。去看看你的那些產業,要是可行的話就留下來,要是辦不成的話,你可以給到林氏集團這邊,讓他們派人來經營,往後你拿分紅就是了!
“好的江哥。”柳媚點了點頭說道。
看著兩人要出去,馮蘭蘭也跟著出門了。
不過幾人並不去一個地方而已。
馮蘭蘭去的是醫館,而江天和柳媚則去了她家的工廠。
化妝品工廠門口,此時已經匯聚了不少的工人。
其中有個身穿著西裝的男人,看起來一本正經,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這個家夥不是個好東西。
但確實這家工廠新任的代理廠長。
“雷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很多工人都將雷廠長包圍在了中間,大聲地問道:“為什麼要降低一半的工資!”
“這也太狠了吧!讓人怎麼活呀!”
“就是啊,老子我幹活從來都沒有偷懶,還經常加班熬夜,憑什麼要扣我一半的工資!”
“太過分了吧!這個工作誰還能夠幹得下去啊!”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雷廠長一臉略微有些肥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說道:“大家聽我說嘛,我身為廠長,當然是知道大家的辛苦的,也知道大家的不容易,別說降低一半工資了,就算是降低百分之一,萬分之一,我都痛心疾首!”
“不瞞大家,我幾次三番還和上頭說,大家工作很用心,讓老板給大家加一點工資?墒菦]有用啊,我不是老板,老板也不聽我的話,不僅不加,反而還要降薪,這可真的是叫人沒法活呀!”
“就是啊雷廠長,這沒有道理的呀!”眾多工人大聲喊起來,感同身受。
雷廠長擺了擺手說道:“大家請聽我繼續說。雖然我沒法改變這件事情,但是待會兒我們的新一任老板就要來了。大家待會兒就立即圍上去,親自找老板詢問!”
“說不定老板會迴心轉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江天開車過來了。
眾人紛紛停下了喧鬧,朝著江天這邊看來。
雷廠長瞇了瞇眼睛,看了看江天的車牌號,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沒想到居然來得這麼早,還好老子我提早就開始布局了,不然還真的會來不及了!
“大家快看啊,那就是老板的車!”雷廠長立即指著江天那輛汽車喊道:“待會兒大家是降薪,還是要到更多的薪酬,可就靠大家你們的了!
“漲薪,漲薪!”一群工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雷廠長會騙自己,一個一個的死死地盯著江天那輛汽車。
哢嚓一聲輕微的響聲,江天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周圍不少人都愣住了,“怎麼是個男人?”
“男人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我們的新一任廠長可是個女人啊。”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這個男人是誰?”
“這個小子居然先出來了!鳖愰L光瞇著眼睛看去,悶哼了一聲,“不過計劃還是可以照舊!”
當即他就給混入工人裏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些家夥立即點了點頭,朝著江天那邊靠近,一邊在嘴裏喊叫著:“該死的東西!老子不管你是廠長本人,還是廠長養的小白臉,老子就問一句,為什麼降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