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迴事?”王強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迷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先別管了,我們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陳峰說道。
他們繼續在工廠裏摸索著前進,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次遇到危險。腳下的地麵滿是油汙和積水,走起來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這邊有個房間,我們進去看看!壁w宇指著前方的一個小門說道。
他們走進房間,發現裏麵堆滿了雜物,隻有一個小小的窗戶透進一點微弱的光線。
“這裏也不安全,沒有可以逃跑的退路,被發現了都得死,我們再找找!标惙逭f道。
他們走出房間,繼續在工廠裏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工廠裏的通道錯綜複雜,像一個巨大的迷宮,讓他們感到暈頭轉向。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
“不好,是喪屍!”林曉尖叫道。
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們開始瘋狂地奔跑,試圖尋找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
眾人聽到林曉的尖叫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瘋狂地在工廠裏奔跑著。他們的腳步聲急促而慌亂,如同密集的鼓點,在空曠的工廠裏迴響,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每個人的唿吸都急促而沉重,肺部仿佛要被抽幹了空氣,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進行一場艱難的戰鬥。
工廠裏彌漫著一層厚重的陰霾,昏暗的光線從布滿灰塵的窗戶艱難地滲透進來,形成一道道朦朧的光柱?諝庵衅≈庋劭梢姷膲m埃,在那微弱的光線中無序地舞動著。四周的牆壁早已被歲月侵蝕得斑駁不堪,上麵爬滿了鏽跡和青苔,散發著腐朽的氣息。
直到他們發現那低沉的咆哮聲沒有越來越近,才敢停下腳步,躲在一個巨大的機器後麵,喘著粗氣,心髒還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他們的後背緊緊貼著冰冷的機器,那金屬的寒意透過衣衫,直抵他們的肌膚,然而此刻,他們早已顧不得這些。汗水濕透了衣衫,將他們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們緊張而顫抖的身軀輪廓。
“噓,別出聲,先觀察一下情況。”陳峰壓低聲音說道。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風中即將熄滅的燭火,微弱而不穩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恐懼,那恐懼如同黑暗中的藤蔓,緊緊地纏繞著他的心髒。他的手指緊緊地扣在機器的邊緣,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嵌入這機器之中,尋求那一絲虛幻的安全感。
大家都屏住唿吸,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查看。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像是受驚的小鹿。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每一絲細微的動靜都能讓他們的心跳瞬間加速。
還好,出現在他們視野裏的喪屍隻有兩隻,其中一隻是殘疾的,它的一條腿扭曲著,隻能依靠另一條腿和雙手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行動十分遲緩。但即便如此,那兩隻喪屍猙獰的麵容、腐爛的皮膚和散發的惡臭,還是讓人毛骨悚然。它們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灰色,脫落的肉塊掛在骨頭上,流淌著黃綠色的膿液。眼睛裏沒有一絲生機,隻有對血肉的無盡渴望,那空洞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帶來深深的恐懼。
“我們得想辦法解決它們,被其他喪屍發現就完了!睏盍值穆曇魩е唤z緊張。他的喉嚨幹澀,聲音變得沙啞,仿佛是被砂紙摩擦過一般。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兩隻喪屍,手中的武器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可是怎麼解決?直接衝上去太冒險了。”同學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癱倒在地。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對未知的恐懼幾乎將他吞噬。
王強咬了咬牙說:“我們可以利用這裏的環境,設置一些陷阱!彼哪抗鈭远,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對,那邊有一些廢棄的鋼管和繩索,也許能派上用場。”趙宇指著不遠處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希望,但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指向那堆雜亂的物品。
大家悄悄地行動起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他們的動作輕得如同幽靈,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腳下的地麵是一片雷區。他們的心跳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對未知的恐懼。他們把鋼管斜著立在地上,用繩索做了簡單的絆索,希望能絆倒喪屍。他們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潮濕的痕跡。
一切準備就緒,陳峰撿起一塊石頭,朝遠處扔去,石頭落地的聲音吸引了喪屍的注意,它們朝著聲音的方向緩慢走去。那聲音在寂靜的工廠裏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當喪屍踏入陷阱區,那隻殘疾的喪屍首先被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它的身體在地上扭動著,試圖重新站起來,卻隻能無力地掙紮。另一隻也被繩索纏住了腳,它瘋狂地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口中發出低沉的嘶吼。
“就是現在,上!”陳峰大喊一聲,眾人手持武器衝了上去。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勇氣和決心,仿佛這一刻,他們已經將所有的恐懼都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