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蘭點頭附和:“這裏之前就在基地的管轄範圍,應該是之前有人在這裏工作,隻是最近出現的這些變異鼠使得這裏死了不少人,這些估計就是那些幸存者留下的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疲憊,更是內心深處對未知的恐懼。顯然,她還沒有從剛剛與變異鼠群的激烈戰鬥中完全恢複過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還能感受到變異鼠那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牙齒在身上留下的刺痛。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傳來,眾人心中一驚。這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帶著無盡的恐怖和威脅。那聲音在山穀中迴蕩,震得人心肝發顫,仿佛是死亡的鍾聲在耳邊敲響。
趙炎臉色大變:“不好,好像還有鼠王!”他的眼睛瞬間瞪大,手中的火焰不自覺地燃燒得更旺,橘紅色的火焰跳躍著,仿佛想要提前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好準備。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如鼓點般在胸腔中轟鳴,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每一口氣都像是在燃燒著他的心肺。
果然,從黑暗中又走出幾隻體型巨大的變異鼠王,它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每一隻鼠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那氣息如滾滾黑煙,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它們的眼神比之前那隻更加兇狠,充滿了殺戮的欲望,那血紅色的眼睛裏仿佛燃燒著地獄的業火,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這可怎麼辦?我們根本對付不了這麼多鼠王!”孫蘭的聲音帶著顫抖,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臉上寫滿了恐懼。她的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仿佛腳下的土地變成了流沙,要將她吞噬。
陳峰咬了咬牙:“我們必須先撤,迴去找人幫忙,憑我們幾個現在的力量無法解決!彼哪抗鈭远ǘ鴽Q絕,盡管心中也充滿了恐懼,但他知道此時必須保持冷靜。他的眼神掃過每一個隊友,那眼神中充滿了責任和擔當,傳遞著堅定的決心,仿佛在告訴大家,隻要團結一致,就一定能度過難關。
眾人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時的處境。
“走!”陳峰一聲令下,眾人開始往迴撤退。他們的腳步匆忙而淩亂,在山穀中揚起一陣塵土。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他們的身影在山穀中穿梭,如驚弓之鳥。
然而,變異鼠王們似乎並不想輕易放過他們,在後麵緊追不舍。它們的腳步聲如同悶雷一般在山穀中迴響,每一步都震得地麵微微顫抖,仿佛要將整個山穀都踏平。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如同催命的符咒,緊緊地纏繞在眾人的心頭。
“大家加快速度!”楊林喊道。他的聲音在山穀中迴蕩,帶著一絲焦急和催促。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灑落。他奮力地奔跑著,腳下的石頭被他踢得四處飛濺。
趙炎邊跑邊釋放火球,試圖延緩變異鼠群的追擊。火球在黑暗中劃過一道道明亮的弧線,如流星般璀璨,照亮了眾人奔跑的身影。但對於兇猛的鼠群來說,隻是短暫的阻礙;鹎蚵湓谑笕褐,根本就掀不起一絲浪花。它們的速度越來越快,與眾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林曉的體力漸漸不支,腳步開始變得沉重。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擔,唿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林曉,我拉著你!”陳峰伸手拉住林曉,奮力帶著她奔跑。他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仿佛要掙破皮膚的束縛。展現出強大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堅定,決不能讓任何一個隊友掉隊。
直到他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時才突然發現鼠群並沒有繼續追趕他們。他們暫時擺脫了鼠群的追擊,來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這裏是一個狹窄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植被遮掩著。山洞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牆壁上滴著水珠,那水珠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山洞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次真是太兇險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鼠王!睂O蘭心有餘悸地說道。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中仍然充滿了驚恐。她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還能感受到剛剛戰鬥的緊張與恐懼。她的衣衫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顯得狼狽不堪。
陳峰皺著眉頭:“我們得趕緊迴去找人,不能讓這些變異鼠繼續肆虐。”他的目光看向遠方,心中充滿了擔憂。他深知變異鼠群的危害,如果不盡快消滅它們,將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威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那是對正義的堅守,對責任的擔當。
眾人稍作休息,便踏上了返程的路。一路上,大家都心急如焚,擔心變異鼠群會造成更大的危害。每一步都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對未知的恐懼。
迴到基地後,陳峰立刻向負責人匯報了情況。
“什麼?那裏有很多鼠王?這怎麼可能,一般情況,一個族群中隻會出現一個首領,隻變異鼠怎麼會有好幾個!!”負責人臉色凝重,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是的,我們親眼所見,剛開始我們還殺了一隻,本來以為它們會退走,誰能想到它們還有好幾個。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手和更強的力量才能對付它們!标惙鍒远ǖ卣f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能夠得到負責人的支持。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讓負責人相信他們的決心,相信他們一定能夠戰勝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