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華別墅內(nèi),燈光昏暗。
“錢道長,你這是怎麼了?”一個身形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錢道長身邊,看著他胸前血跡斑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驚愕地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這也太狠了!”
錢道長捂著胸口,疼得齜牙咧嘴,喘著粗氣:“別提了,本來一切順利,眼看著林正樺的魂魄就要被我徹底煉化,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程咬金?誰啊?”中年男子一臉茫然。
“不是程咬金!就是一個臭小子!”錢道長沒好氣地說道,“那小子壞了我的好事,還帶著一個厲鬼,那厲鬼兇得很,我差點就迴不來了!”
中年男子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關(guān)切地問道:“那小子用什麼招數(shù)傷的你?報警了沒有?”
“報什麼警!你懂不懂規(guī)矩?”錢道長瞪了中年男子一眼,“那小子用的是茅山派的定身符!要不是我跑得快,現(xiàn)在就不是受傷這麼簡單了!”
“茅山派?”中年男子一聽,臉色也變了,“這可不好惹啊,錢道長,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
“算了?怎麼可能!”錢道長怒吼一聲,牽動了傷口,疼得他直抽冷氣,“我錢半仙在安仁市混了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趕緊給我準(zhǔn)備十個美女!要年輕漂亮的,身材好的!我要好好補補,養(yǎng)精蓄銳,等我恢複了元氣,非把那小子和那厲鬼打得魂飛魄散不可!”
中年男子一聽,頓時傻眼了:“十個?錢道長,您這……這身體吃得消嗎?”
“少廢話!讓你準(zhǔn)備你就準(zhǔn)備!哪來這麼多問題!”錢道長不耐煩地吼道,“快去!別耽誤我報仇!”
中年男子無奈,隻好點頭答應(yīng):“是是是,我這就去安排……”他心裏卻嘀咕著:這錢道長,不會是受傷把腦子打壞了吧?十個美女,他也不怕精盡人亡?
錢道長看著中年男子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我錢半仙恢複過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還有那個厲鬼,我要把你煉成我的奴仆,永世不得超生!
秦澤宇一瘸一拐地迴到出租屋,剛關(guān)上門,就“哎喲”一聲癱坐在沙發(fā)上,齜牙咧嘴地揉著胸口。
“嘶……這老道士下手真tm黑啊,差點把老子肋骨給打斷了!”秦澤宇疼得直抽冷氣,心裏把那老道士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林可欣從令牌裏飄了出來,看著秦澤宇狼狽的樣子,關(guān)切地問:“大人,你沒事吧?要不……我給你揉揉?”
她說著,就想湊上去,卻被秦澤宇一把推開:“得得得,你可別碰我,你那鬼爪子一碰,我估計更疼了!”
林可欣委屈地嘟囔著:“人家是關(guān)心你嘛……”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秦澤宇擺擺手,“你那關(guān)心方式,我可承受不起。”
林可欣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嘻嘻地說:“大人,要不……我親你一下?給你治治傷?”
秦澤宇一聽,立馬警惕地看著她:“親我一下?我看你是想吸我陽氣,順便要功德吧!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林可欣被戳穿了心思,也不惱,反而撒嬌道:“哎呀,大人,人家就是想幫你嘛~再說,人家現(xiàn)在是鬼,哪能吸你陽氣啊,頂多……吸收一點點功德值。”
她說著,還眨了眨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秦澤宇翻了個白眼:“少來這套!我那點功德值,還不夠你塞牙縫的呢!”
他掙紮著站起身,從抽屜裏翻出一瓶跌打藥酒,倒在手上,用力地揉搓著受傷的部位。
“哎喲”秦澤宇一邊揉,一邊忍不住叫喚。
林可欣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大人,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別硬撐著了。”
“休息?我哪有時間休息!”秦澤宇咬著牙,“今天這事兒,給我提了個醒,我這實力,還是太弱了!”
他想起被那老道士一掌打飛的情景,心裏就憋屈得慌。
“不行,我得抓緊修煉!”秦澤宇下定決心,“一個道士就把我打成這樣,要是遇到鬼王,那我不就完蛋了?”
他看著令牌,上麵的數(shù)字雖然有所增加,但對自己不能拿來提升修為,著實難受呀。
“看來,光靠擺渡抓鬼,升級還是太慢了。”秦澤宇摸著下巴,開始琢磨起來,“得想個辦法,快速提升實力才行。”
他忽然靈光一閃:“對了!我可以去地府找黑白無常啊!肯定知道不少修煉的法門!”
秦澤宇嘀咕著,“算了,還是先休息吧,明天在去地府找他們吧。”
一瘸一拐地走進臥室,準(zhǔn)備睡一覺,養(yǎng)精蓄銳。
躺在床上,秦澤宇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是老道士那張囂張的臉。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秦澤宇猛地坐起身,“我必須變得更強!”
他深吸一口氣,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純陽無極功來
“我就不信了,我還幹不過一個臭道士!”秦澤宇心中暗暗發(fā)狠。
屋內(nèi),微弱的光芒閃爍,秦澤宇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
奇怪了我明明已經(jīng)把第一層修煉完了,怎麼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秦澤宇帶著滿腹疑惑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還沒灑進窗戶,他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火急火燎地奔向地府。
“黑白大哥!無常老妹!你們在哪兒呢?”秦澤宇一進地府,就扯著嗓子喊,聲音在空曠的地府裏迴蕩,驚起了一群正在打盹的小鬼。
可惜,他喊了半天,也沒見黑白無常的影子。一打聽才知道,這兩位兄妹竟然閉關(guān)修煉去了!
“這……這可咋整?”秦澤宇撓了撓頭,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對了!去找判官大人啊!他老人家見多識廣,肯定知道咋迴事!”
秦澤宇一路小跑,來到判官府。說明來意後,判官捋了捋胡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慢悠悠地開口:“你修煉的是純陽無極功?”
“是啊是啊,判官大人,您真是火眼金睛!”秦澤宇趕緊點頭哈腰,“可我練了這麼久,一點感覺都沒有,您老見多識廣,給指點指點唄?或者……您那兒有沒有別的什麼厲害功法,傳授我兩招?”
判官翻了個白眼,沒直接迴答,反而問了一個讓秦澤宇措手不及的問題:“007,你說你是不是……還是個……那個……處男?”
“啊?!”秦澤宇瞬間石化,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判官大人,您……您怎麼突然問這個?這……這和我練的無極功有啥關(guān)係?”
“怎麼沒關(guān)係?關(guān)係大了去了!”判官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睛,“你小子練的那可是道家一脈的至高功法!這本書以前是一位天師創(chuàng)造的,聽說他隻練到第三層,就白日飛升,羽化成仙了!”
秦澤宇聽得一愣一愣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判官接著說:“你小子練了無極功,不是沒反應(yīng),是你小子還是個童子身!而且,你已經(jīng)練成了第一層,隻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我告訴你,你隻要找個修為比你高的女人,咳咳……那個……破了身,你小子修為立馬就能突飛猛進,直接飆升到鬼王級別!到時候,別說一個小小的道士,就是鬼王來了,你也有一戰(zhàn)之力!”
秦澤宇聽完,整個人都傻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練功沒效果,竟然是因為……還是個處男?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判官大人,您……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秦澤宇迴過神來,還是不敢相信。
判官哼了一聲:“誰有空跟你開玩笑!不信拉倒!趕緊迴去找個女鬼雙修去吧!”
秦澤宇徹底無語了,這算什麼事兒啊!他原本是來求助的,結(jié)果卻被告知,要提升實力,得先……找個女人?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記住,修為越高的女人對你幫助越大。”
秦澤宇從判官府出來,心裏還琢磨著破身這事,越想越覺得不靠譜,決定先去看看白芍。
剛到白芍那兒,白芍就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身上還帶著傷。
“你這是怎麼了?”白芍關(guān)切地問。
“別提了,跟一個臭道士幹了一架,差點沒被打死。”秦澤宇一屁股坐下,揉著胸口。
白芍一聽:“傷哪兒了?嚴(yán)不嚴(yán)重?”
“沒事,就是胸口有點疼,估計是被打岔氣了。”秦澤宇故作輕鬆地說。
白芍卻不放心,非要給他檢查。
“你別動,我你您看看。”
白芍說著,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按在秦澤宇胸口。
秦澤宇隻覺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白芍指尖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
“咦?不疼了!”秦澤宇驚訝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白芍,你這是什麼法術(shù)?這麼神奇!”
“這是我們鬼族的療傷術(shù),對付外傷最有效了。”白芍微微一笑。
“厲害厲害!”秦澤宇豎起大拇指,“以後我要是再受傷,就來找你!”
“你還是盡量別受傷的好。”白芍輕聲說道。
秦澤宇嘿嘿一笑:“那當(dāng)然,我可是很惜命的!”
告別了白芍,秦澤宇又想起那個被自己打跑的茅山道士,心裏總覺得不踏實。那老道士臨走前那句狠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行,我得做點準(zhǔn)備,萬一那老道士再來找麻煩,我也不能束手就擒。”
秦澤宇想著,就看到了之前換符的茅山道士鬼。
“道長,生意上門了!”秦澤宇笑嘻嘻地湊過去。
茅山道士鬼一見秦澤宇,立馬來了精神:“喲,稀客啊!今天想換點什麼?”
“上次那些符,還有沒有?再給我來點。”秦澤宇說。
“有有有,管夠!”茅山道士鬼從懷裏掏出一遝符紙,“您看看,這些都是我壓箱底的寶貝,威力絕對比上次那些強!”
秦澤宇挑了幾張看起來最厲害的符紙,問道:“這些多少功德值?”
“不多不多,就五個功德值!”茅山道士鬼笑瞇瞇地說。
“五個?你怎麼不去搶!”秦澤宇差點跳起來,“上次那些才一個功德值,這次怎麼這麼貴?”
“一分錢一分貨嘛!這些符可都是我用畢生修為煉製的,關(guān)鍵時刻能保命的!”茅山道士鬼極力推銷。
“行行行,五個就五個!”秦澤宇咬咬牙,把功德值劃了過去。
“好嘞!您收好!”茅山道士鬼喜滋滋地把符紙遞給秦澤宇。
秦澤宇拿著符紙,心裏踏實了不少。他把符紙收好,暗自得意:嘿嘿,有備無患,這叫戰(zhàn)略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