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宇一腳油門踩到底,網約車衝進地府。剛停穩,一把揪出鬼將,跟拎小雞仔似的扔在地上。
鬼將哪還有半點囂張氣焰,摔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渾身鬼氣都散了大半。
秦澤宇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怎麼,不狂了?上次追我追得挺歡實啊,還偷襲我,這次怎麼不牛了?”
鬼將嚇得直哆嗦,哪敢還嘴,隻顧著求饒:“大……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饒了你?”秦澤宇冷笑一聲,“你害我差點丟了小命,還想我饒你?想得美!”
他一把抓起鬼將,拖著就往地府深處走。
“來鬼啊,給我把油鍋燒上!”秦澤宇一聲令下,幾個小鬼立刻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一口巨大的油鍋就架了起來,裏麵的油咕嘟咕嘟冒著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秦澤宇二話不說,直接把鬼將扔了進去。
“啊……”鬼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油鍋裏拚命掙紮,可怎麼也爬不出來。
秦澤宇站在油鍋邊,看著鬼將痛苦的樣子,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炸了一會兒,秦澤宇覺得還不夠解氣,又把鬼將撈了出來,扔進火山。
“走你,再來個火山烤鬼!”
鬼將在火山裏被燒得鬼哭狼嚎,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秦澤宇還不滿足,又把鬼將拖到十八層地獄,一層一層地“伺候”。
什麼刀山火海、拔舌穿腸、鐵床銅柱……各種刑罰輪番上陣,把鬼將折磨得死去活來,鬼不像鬼,形如爛泥。
最後,秦澤宇玩膩了,這才放過他。
“行了,玩夠了,送你上路!”秦澤宇一腳把鬼將踢進黃泉路。
“記得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再這麼囂張了!”
不過,秦澤宇可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他找到幾個陰差,塞了幾條煙還有幾個妹子。
“幾位大哥,這鬼將罪孽深重,你們可得好好關照一下!鼻貪捎顢D眉弄眼地說道。
幾個陰差心領神會,連連點頭:“放心吧,秦大人,我們懂!”
“這小子,直接安排到畜生道,讓他嚐嚐當豬當狗的滋味!”
秦澤宇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地府。
“歡迎將宗師大駕光臨!”郭金滿臉堆笑,點頭哈腰,那諂媚的模樣,活像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他身後的錢半仙也跟著賠笑,心裏卻暗罵:“馬屁精!”
將盛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往那一站,跟座小山似的。他掃了郭金一眼,鼻孔裏哼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唿。轉頭看向錢半仙,這才稍稍收斂了些傲氣,拱手道:“師叔!
錢半仙捋著胡須,笑瞇瞇地說:“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這次你可得好好幫幫郭總,把那個叫秦澤宇的保安給收拾了,替你師叔我出口惡氣!”
“師叔放心,區區一個保安,不過是土雞瓦狗,不足為慮!睂⑹⒁荒槻恍迹路鹎貪捎钤谒垩Y,就是一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
郭金見將盛如此自信,心裏樂開了花,連忙湊上去問:“將宗師,您看咱們怎麼配合您?需要什麼盡管開口,隻要我郭金能辦到的,絕無二話!”
將盛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我要二十個美女,明天我就去會會那個保安,讓他知道,得罪我將盛的下場!”
“。俊惫鹨汇,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二十個美女?這是要幹嘛?開派對嗎?他下意識地看向錢半仙,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求助。
錢半仙也是一臉懵逼,他這個師侄,什麼時候好上這口了?他幹咳兩聲,強壓下心頭的疑惑,對將盛說:“將盛啊,十個美女就夠了,你弄那麼多幹什麼?別耽誤了正事!”
將盛瞥了錢半仙一眼,心想:“老東西,你懂什麼?這叫勞逸結合,懂不懂?再說,我這是給你麵子,才隻要二十個,換別人,我直接要五十個!”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隻是在心裏嘀咕。他麵無表情地說:“師叔,我自有分寸,您就別管了!
郭金見狀,連忙打圓場:“將宗師說的是,將宗師說的是,我這就去安排,保證讓您滿意!”
他心裏雖然肉疼,但為了能收拾秦澤宇,也隻能忍痛割愛了。二十個美女,這得花多少錢!不過,隻要能讓將盛出手,這錢花得也值!
錢半仙看著郭金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心裏暗罵:“沒出息的東西!為了一個保安,至於嗎?”
他卻忘了,自己當初被秦澤宇打傷的時候,比郭金還狼狽。
秦澤宇剛出地府,秦澤宇就感覺褲兜裏一陣震動。掏出令牌一看,好家夥,功德到賬58點!
“58點?!”秦澤宇瞪大了眼睛,“我滴個乖乖,這鬼將還挺值錢!看來以後得多抓點這種高級貨,這可比送那些小嘍囉強多了!”
哼著小曲兒,開著那輛網約車,又一頭紮進了茫茫夜色中。
這地方,比之前那個還要荒涼,四周黑漆漆的,連個鬼火都沒有。秦澤宇把車停穩,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喊道:“地府專車,火熱接單!各位鬼友,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聲音在空曠的墳地裏迴蕩,顯得格外瘮人?傻攘税胩,周圍還是靜悄悄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奇了怪了,今天怎麼這麼冷清?”秦澤宇撓了撓頭,有些納悶!半y道鬼也知道我厲害,都躲起來了?”
他正琢磨著,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吹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嘿嘿,有生意上門了!”秦澤宇精神一振,連忙四處張望。
隻見不遠處,一個白色的影子緩緩飄了過來。
“哎呦,還是個女鬼!”秦澤宇眼睛一亮,心裏樂開了花!斑@下可好,又能賺一筆功德了!”
他連忙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說道:“這位美女,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這車,冬暖夏涼,安全舒適,保證把您送到……”
話還沒說完,那女鬼突然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澤宇,嘴角緩緩咧開,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要去……你……家……”女鬼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
“去我家?這……這可不行!”秦澤宇連忙擺手,“我那地方,不適合你住,你還是去地府吧,那裏才是你的歸宿。”
女鬼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朝秦澤宇飄了過來,速度越來越快。
“哎哎哎,你別過來!”秦澤宇急了,連忙掏出打魂棒,擺出架勢,“我可告訴你,我這棒子,專打各種不服,你要是再靠近,我可就不客氣了!”
女鬼似乎根本沒聽見他的話,依舊不依不饒地朝他撲了過來。
“媽呀,這女鬼是想幹嘛?”秦澤宇心裏一陣發毛,轉身就跑。
女鬼在後麵緊追不舍,一邊追還一邊發出瘮人的笑聲。
“這可真是見了鬼了!”秦澤宇一邊跑,一邊迴頭看,隻見那女鬼離自己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追上了。
不跑了,鎖魂陣去!一道金光閃過,女鬼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唿……!”秦澤宇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他走到女鬼麵前,仔細打量著她,發現這女鬼雖然長得嚇人,但身上並沒有什麼怨氣。
一把扔進車裏,路上又帶了幾個小鬼,賺了幾個功德。
“將大師昨晚休息得可還舒坦?那二十位佳麗,可還入得了您的法眼?”郭金一大早就湊到將盛麵前,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偷偷瞄了一眼將盛,見他臉色紅潤,精神抖擻,想來昨晚是相當盡興。
將盛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漫不經心地說:“馬馬虎虎吧。郭總有心了。”
郭金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連忙說:“您滿意就好,滿意就好!那……咱們今天什麼時候去會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保安?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將盛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口,這才緩緩開口:“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我吃飽喝足,養足精神,再去收拾他不遲!
郭金連連點頭稱是,心裏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秦澤宇麵前,把他狠狠踩在腳下?蓪⑹⑹沁@兒的爺,他可不敢催。
“來人,上早飯!把你們這兒最好的、最貴的、最有特色的,統統給我端上來!”郭金扯著嗓子喊道,生怕怠慢了這位活祖宗。
再說秦澤宇,昨晚在地府加班到半夜,迴到正樺集團保安室,倒頭就睡。
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左擁右抱,好不快活。正樂嗬著呢,突然感覺有人在推他。
“誰?別打擾我做好夢!”秦澤宇迷迷糊糊地嘟囔著,翻了個身,繼續睡。
“秦澤宇!你給我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秦澤宇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隻見林小小正站在他麵前,雙手叉腰,柳眉倒豎,一副“母老虎”的架勢。
“哎呦,我的大小姐,您怎麼來了?”秦澤宇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笑容。
“你說我怎麼來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還在這兒睡大覺!走跟我去吃飯?”林小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哦,吃飯呀,好!”秦澤宇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瞄了一眼時間,心裏暗暗叫苦。
這都中午了,郭金那老小子怎麼還沒動靜?難不成真被自己給嚇破膽了?
吃完午飯,秦澤宇和林小小迴到正樺集團。剛進大廳,前臺小姐姐就急匆匆地跑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秦先生,您的信!”
秦澤宇接過信封,他撕開封口,掏出一張對折的紙,展開一看,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挑戰書!
“喲嗬,終於來了!”秦澤宇看完,嘴角一咧,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林小小見他這副模樣,好奇地湊過來:“什麼東西?笑得這麼……猥瑣!
“嘿嘿,好事!”秦澤宇把挑戰書遞給林小小,“你看看,有人要跟我單挑!”
林小小接過挑戰書,快速掃了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將盛?江澤湖畔?生死不論?這……這是誰。窟@麼囂張!”
“還能有誰?郭金那老小子唄!”秦澤宇撇撇嘴,“昨天剛收拾了他兒子,今天就找人來報仇了,動作還挺快!
林小小有些擔憂:“這……這能行嗎?要不報警吧?萬一……”
“報警?那多沒意思!”秦澤宇擺擺手,“這種事,還是用男人的方式解決比較好。我倒要看看,這什麼將盛,有幾斤幾兩!”
林正樺找到秦澤宇,臉色焦急:“小宇,你真要去跟那個將盛單挑?那可是個武道宗師!”
秦澤宇聞言一愣:“宗師?很厲害嗎?叔叔,你跟我說說,這武道到底是怎麼迴事?什麼宗師、超一流高手的,我聽得一頭霧水。”
林正樺見他這副模樣,更急了:“哎呀,小宇,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武道中人,實力劃分嚴著呢!從低到高,分別是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再往上,就是超一流高手,像之前那個張鵬,就屬於這個層次。而超一流高手之上,才是宗師!宗師級別的高手,那都是鳳毛麟角,普通人一輩子都難得一見!”
秦澤宇撓撓頭:“這麼說,這宗師還挺稀有?不過,再稀有又能怎麼樣?遇上我,照樣打得他滿地找牙!”
林正樺見他還是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氣得直跺腳:“小宇!你別逞能!宗師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你還是先躲躲吧,這事兒我來想辦法解決!
秦澤宇嘿嘿一笑:“叔叔,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不就是一個宗師嘛,看我怎麼收拾他!您就等著看好戲吧!”
他頓了頓,又問道:“對了,叔叔,您還沒跟我說清楚呢,這武道宗師之上,還有什麼境界?”
林正樺歎了口氣,知道勸不住他,隻好說道:“宗師之上,是大宗師。至於大宗師之上……我就不清楚了,那種層次,離我們太遙遠了。”
秦澤宇眼睛一亮:“大宗師?聽起來更厲害了!等我收拾完這個將盛,再去會會看看有沒有大宗師!”
林正樺差點沒暈過去,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苦口婆心地勸道:“小宇,你可千萬別亂來!這武道界,水深著呢!你……”
秦澤宇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叔叔,您就別操心了,我自有分寸。您就等著看我怎麼把那個什麼將盛,打得他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林正樺見他油鹽不進,知道再勸也沒用,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心裏暗暗祈禱,希望秦澤宇別出什麼事才好。
林正樺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這小子,真是讓人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