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院!
此時的怡紅院內,人影攢動,四周布置著紅色的帷帳。
趙煜和三皇子李睿恆坐在人群之中,看著高臺之上,一道人影在白紗之後,若隱若現。
“趙哥,那白紗之後的就是花魁,聽說是怡紅院花了大價錢搞來的。”
“這次我們一定要勢在必得,你身上有二百多萬兩呢,我看誰能爭過我們。”
李睿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馬上就把那花魁壓在身下!
而趙煜的目光卻並未在那花魁身上,他的雙眼環視四周,在思考著什麼!
雖然從戶部尚書身上訛詐了兩百萬兩銀票,可是這些錢對於三十萬趙家軍來說,那也是杯水車薪!
三十萬大軍的衣食住行那可就是個天文數字,而且還有跟著西域大軍作戰!
戰爭可是妥妥的吞金獸,如果沒有後續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就算是再厲害的軍隊,也根本支撐不住的!
所以趙煜必須要在去邊關之前,擁有自己的產業,可以源源不斷地掙錢,供養三十萬趙家軍!
以後要想靠著朝堂出錢,怕是很難了!
可眼下,最掙錢的生意就兩個,賭場和青樓!
聚寶樓背後是那戶部尚書,而那戶部尚書是太子的嫡係,所以趙煜想要搞下聚寶樓有些不現實。
可眼下這怡紅院,趙煜所能知道的背後老板,不過是一個南方客商,在這京城裏麵擁有錢莊和這怡紅院!
“就對它下手了……”
趙煜環顧著怡紅院說道!
這怡紅院到手之後,就能夠源源不斷地掙錢了,雖然一個怡紅院掙的錢,不足以供養三十萬的趙家軍,可趙煜還有其它的掙錢方法。
隻是時間緊急,趙煜必須要先把眼前的資金缺口給解決了才行。
“趙哥,你是不是也看上這花魁了?”李睿恆看了趙煜一眼,還以為趙煜剛剛說的對它下手,說的是眼前這花魁呢!
“我看上看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就行,身為大哥,我當然要讓給你先玩!”
趙煜拍了拍李睿恆的肩膀說道!
李睿恆一聽,感動壞了:“趙哥,你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趙煜笑了笑,不過笑得有些違心!
因為他打算故技重施,利用李睿恆三皇子的身份,在訛詐一下這怡紅院,不過這一次不是訛詐錢,而是要訛詐怡紅院的股份!
“眾位公子為了小女子而來,小女子感激不盡,先謝過各位公子了!”
這時,白紗後麵的花魁開口了,並且朝著眾人施了一禮!
花魁的身影若隱若現,婀娜多姿,引得眾人心馳神往。
尤其是聲音,猶如天籟之音,聽得人真是心曠神怡。
就這聲音和動作,瞬間讓眾人全都坐不住了!
“杜三娘,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倒是開價呀,這花魁需要多少銀子?”
“就是,我們都等不及了……”
“我出一百兩,希望能夠跟花魁相處一盞茶時間!”
“一百兩,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吧?我出五百兩!”
一時間,眾人全都按耐不住了,都想親近白紗後麵的花魁!
“諸位公子稍安勿躁,我們家妙音小姐說了,今天不收取一兩銀子。”
“她會為諸位公子彈奏一曲,若是哪位公子可以根據曲意作詩一首,等到妙音小姐的認可,那就可以跟著妙音小姐共度良宵了!”
怡紅院的老鴇杜三娘走了出來說道!
“什麼?還要作詩?一個青樓妓女罷了,還裝什麼正經!”
“老子要是會吟詩作對,還來你怡紅院做什麼。”
“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好不容易跟家裏要了幾百兩,就是想一睹花魁芳澤,卻搞這一套!”
眾人表現得十分不滿!
畢竟來這裏消遣娛樂的,都是一些風流紈絝子弟,誰會吟詩作對呀!
“艸,什麼玩意,還需要吟詩作對,看來今天沒機會了!”
李睿恆一聽,不由地罵了一句,這家夥吃喝嫖賭樣樣都行,可就不會吟詩作對!
這時的趙煜則是對那妙音小姐有了幾分想去,死死的盯著那白紗,想要透過白紗,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趙哥,別看了,我們走吧,我讓三娘安排幾個新來的姑娘!”
“我們又不會吟詩作對,待在這裏也沒用!”
李睿恆拉著趙煜就要上樓去,既然玩不了花魁,玩玩其他姑娘也行!
“小李子,吟詩作對有何難,你等著瞧吧……”
趙煜微微一笑!
穿越之前,趙煜可是飽讀詩書,腦子裏麵可是有著不少的詩詞,放到這大乾朝,隨便一首詩詞都能震驚全國的!
“趙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你會啥詩詞呀,你那張嘴除了會罵人,我可沒聽過說詩詞呀!”
李睿恆壓根不信趙煜會詩詞!
“你就等著看吧!”趙煜拍了拍李睿恆肩膀,讓他不要著急!
這時,妙音姑娘的琴聲緩緩響起,曲調悲壯,仿佛在訴說著壯誌未酬的無奈與不甘。
李睿恆一聽,頓時低聲嘟囔道:“這什麼曲子呀?聽著就讓人心煩,哪裏還有心思作詩?趙哥,咱們還是去找別的姑娘吧,何必在這兒浪費時間?”
趙煜卻不為所動,目光凝視著白紗後的花魁,心中已然有了結果!
“壯誌未酬身先死,英雄淚灑九重天。琴聲如訴心中事,一曲悲歌動山川。”
妙音姑娘的琴聲剛剛停止,趙煜就大聲地把詩詞給念了出來!
這一首詞,瞬間讓眾人鴉雀無聲!
雖然在這裏的大部分都是紈絝子弟,做不出詩詞來,但是詩詞的好壞,他們還是能夠聽出來的!
一旁的李睿恆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趙煜:“趙哥,你……你什麼時候會做詩了?”
趙煜沒有理會李睿恆,而是對著白紗後麵的妙音姑娘問道:“不知道姑娘,這首詩詞,可否配上你的琴聲呢?”
妙音姑娘眼中帶著一絲驚訝與讚賞。
“公子才情非凡,此詩與我的琴聲相得益彰,令人歎服。”
“隻是這詩氣還不夠鋒銳,和我的心情還有所差距!”
妙音輕聲說道,聲音如清泉般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