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隆聽到父親的話,用力的點了點頭。
楊隆眼眶竟然紅了。
男人一輩子最想得到的其中之一定然有父親的認可。
楊鴻轉身又看向陳武,看到陳武下巴紅彤彤的,一看就被揍得不輕,嘴角抽了下。
心裏想,這孩子下手這麼重幹嘛,這可是你以後的上司啊。
“陳副將陳大人啊,犬子以後可就拜托您照顧啦。”
楊鴻說完,手從衣袖中隱晦的拿出了一遝銀票,背對著眾人,往陳武的手裏塞。
楊鴻邊塞邊小聲的說道。
“小小心意,您放心,犬子在,這銀票就不會斷。”
陳武大手一推,說道。
“咱是粗人,不搞那玩意。”
“但是你放心,楊隆這小子我看好他,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他!”
陳武說道,心裏暗想,就你兒子這體格,這身手,誰敢欺負他啊。
楊鴻看著陳武。
怎麼感覺陳武也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可是根據他的調查。
這陳武帶兵打仗可也是一把好手啊。難道這還是個清官?
清官這年頭可不好混啊。
也罷,楊鴻收迴了銀票,嚴肅道。
“犬子,就托付給您了。”
說完,竟深深一拜。
陳武連忙托著楊鴻起來,說楊隆到他那絕不會受到半點委屈。
胡行見此,提議道。
“陳大人,不如今日就在我府中,咱們擺上一席啊,可好?”
陳武說道。
“好啊,胡城主,那就叨擾了。”
眾人於是在城主府中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宴,席間好不熱鬧。
不斷有下人上菜。
胡行更是拿出了壓箱底的好酒,杯酒不斷交錯,每個人都喝的酩酊(mingding)大醉。
從城主府出來,許青動用法力,酒意頓時散去,又恢複了清醒。
哼著小曲,漫步向許府走去。
楊隆走了,去了林州都城,上任百戶,好不風光。
……
春去秋來,許府的下人掃了五次秋天的落葉,已是五年過去。
大玄曆三百年,是許青剛剛穿越而來的日子。
如今,已經大玄曆三百一十一年。
許府。
許青坐在院子裏,手裏捧著本道經。
細細琢磨著。
“不對啊,我為什麼琢磨了這麼多的道經,都沒看出個道道來。”
“這術法到底該如何施展啊!”
五年過去。
許青還是抵不過法力的誘惑。
又加了三點屬性到法力上,剩下兩點屬性加到了體質上。
現在許青的屬性是這樣的。
宿主:許青
體質:15
法力:4
可用點數:0
體質比之前加了七點,法力加了三點。
多出的五點體質是許青用法力來淬體的效果。
現在許青已經完成設想中的練皮。
根據許青的實驗。
用刀砍是砍不破他的皮的,就連一道白痕都砍不出來。
反倒是刀上麵都是豁口,像是砍到什麼堅硬無比的物體。
別問許青是怎麼知道的。
要是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砍自己,那那個人也會知道的。
練完皮後,許青現在已經開始練骨。
就是用法力不斷的磨煉骨頭。
已經初步有了些成效,飆升的體質就可以看出來,而且還有其他的效果。
法力的運用也大大加強。
許青這五年找到了新的線路,更加高效,同樣也更加耗費法力。
用這樣的線路,許青遞增的實力可以到達十倍!
而且可以持續半個小時之長!
許青現在的戰力已經成幾何倍提升。
若是碰到五年前的自己,一拳就可以解決戰鬥。
如今的許青,已經可以拍著胸脯說。
這世上誰能擋我一拳?
如今的許青。
真真正正可以算是無敵於世,法力貫通全身,遞增實力達到十倍。
就算被大軍圍堵,殺不完……
還不能跑麼。
就算是人堆人把許青堆的不留空隙。
以許青的皮肉堅硬程度,那些士兵怕是刀砍斷了都傷不到許青分毫了。
況且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許青又不會那麼傻。
眼睜睜看著別人嘩啦啦往他頭上跳還不走。
隨著實力的增強。
許青的性子也憊懶了起來,沒有像之前那樣勤加練武。
而是把更多的時間用來研究法力。
許青看明白了。
基本的套路動作他已經熟練,再練下去能練出個什麼章法。
難道能練出內氣來?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無快不破。
以許青的體質,誰能比得上?
所以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許青了。
那麼也就意味著許青的腳步可以慢下來,甚至可以躺著,細看風雲變幻。
“大人,夫人叫您前去用膳。”
是劉阿大的聲音。
劉阿大今年十五歲。
本來消瘦的身軀變得強壯,個子也長起來了,足有一米八,整個人看著精氣神十足。
隨著這幾年在許府服侍許青。
劉阿大吃食不缺,更是聽從許青的命令,也跟著許府護院陳虎練起武來。
本來劉阿大小時候跟著窮酸秀才學過幾個大字。
到了許府許青也沒有讓他耽擱著,閑暇時許青也會教教劉阿大讀書。
這讓劉阿大很是感激許青。
在他眼裏。
許大人不僅幫他葬了他父親,還給他飯吃,更是讓他讀書習武。
而且教他練武之人,居然就是教出可以獵殺猛虎之人的護院陳虎陳大人。
這讓劉阿大更加激動,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大恩難報,唯有以命償還!
大玄王朝沒有超凡武力,采取的政策也是重文輕武。
皇帝與士大夫共治天下,所以讀書人在大玄的地位其實很高。
畢竟若是一朝科舉中榜,便是改身立命,雞犬升天。
隻是近些年來,天災不斷,糧食的收成大大減少,外敵匈奴更是虎視眈眈,時常進犯元城。
元城在外敵匈奴與大玄之間的邊界附近。
因為黑風山的阻擋。
匈奴想要入侵,首當其衝要麵對的就是元城。
這幾年來,時常爆發小規模的戰鬥,搞得元城的乞丐流民都變多了不少。
流民年年都有,隻是這幾年來越來越多,多的甚至有些不正常。
與許青剛剛穿越來人聲鼎沸,熱熱鬧鬧的元城相比。
如今的元城顯得更加蕭條了。
不少人家戴上了白帽子,掛上了白條。
這是他們家中的丈夫,或是父親戰死了。
“好,走吧。”
許青放下了思緒,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