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跟吳財合作,是為了修建一事。
許青準(zhǔn)備在都城的外邊修建一處道觀。
都城內(nèi)人多眼雜,不如在外邊來的安靜。
名字許青都想好了,就叫青衣觀。
“道觀建的怎麼樣了?”
許青問道。
“好了,就等著許先生您去看看吶。”
吳財興奮的說道。
許青給的酬金很高,所以吳財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的上心。
“帶我去瞧瞧。”
許青有些迫不及待。
劉阿大駕著馬車,裏麵坐著許青和吳財二人。
出了都城城門,馬車足足走了半個時辰,竟是直接進(jìn)了山。
這地方人煙罕至,荒涼的不能再荒涼,風(fēng)景倒是不錯。
許青滿頭黑線,說道。
“我當(dāng)初跟你講都城外邊,人少一點(diǎn)的地方就行。”
“你給我弄哪來了?
這還是都城麼?”
吳財咳嗽了一聲,訕訕道。
“許先生啊,這都城旁邊的地價可也不便宜,周邊又都是小村子,人也多的緊。”
吳財接著說道。
“這裏已經(jīng)是離都城最近的人少的地方了。
離這十裏遠(yuǎn)就有一處村子,糧食補(bǔ)給什麼的也都方便。”
吳財指了指北方,說道。
“這邊走不到兩裏,有一處大河,風(fēng)景漂亮的很,許先生你肯定喜歡的。”
吳財接著又說。
“……”
許青不耐煩的打斷了吳財,說道。
“可以了,你說的已經(jīng)夠多的了。
進(jìn)去看看吧。
要是修的不好,我可不付錢的啊。”
吳財頓時自信滿滿,信誓旦旦說道。
“許先生你放心,我這道觀修的絕對一絕。”
青衣觀根據(jù)八卦方位,乾南坤北,以子午線為中軸,供奉三清的殿堂都在中軸線上。
其中建築華美,雕梁畫棟。
許青一路走著,心中無比的滿意,這吳財手藝確實(shí)可以。
難怪要價這麼高呢,也罷,在山裏就在山裏吧。
“不錯。”
許青滿意的點(diǎn)頭道。
“許先生您滿意就好,您看這尾款什麼時候……”
“阿大,掏錢。”
許青擺擺手,示意劉阿大給錢。
劉阿大從兜裏掏出銀票,遞給了吳財。
吳財興奮的數(shù)著,確定無誤後,吳財又是連聲道謝,才離去。
在青衣觀中走著,許青突然開口道。
“阿大,若是你不想跟著我入道,迴都城也是可以的。”
劉阿大聽到這話,急了,連忙雙膝跪地,行禮道。
“阿大一輩子隻想跟著大人,萬死不辭!”
許青看著劉阿大真摯的樣子,笑著說道。
“好,那你就一直跟著我吧。”
聽到這話,劉阿大才高興的說道。
“是,大人。”
許青和劉阿大就這般住進(jìn)了青衣觀。
青衣觀在山中,這山是個野山,沒甚名字。
於是,許青幹脆就給這座山取名青城山。
讓人去都城通報,馬上就批了下來。
開玩笑,都城最大世家大哥發(fā)話,而且僅僅是個小事,誰敢從中阻攔?
“青城山上青衣觀,青衣觀中青衣人。”
許青心中想到。
自從住進(jìn)這青衣觀中,許青和劉阿大就隻穿青色的道袍。
在道觀裏,許青也不準(zhǔn)劉阿大叫他大人,而是改叫道長。
在都城的許道安儀容雖然不理解許青為何去當(dāng)?shù)篱L。
但是他們尊重許青的決定,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在許青的法力疏通下,許道跟安儀容的相貌與之前相比沒什麼變化,身體也很健康。
於是,許青和劉阿大就在青衣觀中住了一個月。
剛開始一個星期,許青還沉浸於山中的清靜,感慨山中歲月悠悠。
住了一個月後,許青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就帶著劉阿大迴到了都城。
怎麼,誰規(guī)定道長一定要在道觀裏的?
山中實(shí)在是太無聊了,還是都城有意思。
許青帶著劉阿大在大街上走著,嘴裏嚼著切糕,由衷的想道。
走著走著,許青看到前麵有一個富家公子哥模樣的在那纏著一位姑娘。
“美人,何不跟我迴家?我家裏有好多銀子。”
那公子哥站在姑娘的麵前,深情脈脈道。
姑娘很為難,想走,但是身邊的路都被這公子哥的隨從擋住了。
周邊的行人看著氣憤,但是也不敢上前,怕惹禍上身。
許青看著,來了興趣。
這是看我進(jìn)山,又開始放肆起來了。
之前許青在都城的時候,沒事就愛上街逛著。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每次看到有世家子仗著家世欺負(fù)人的時候,許青就會徑直上前,框框就是兩腳。
漸漸的,都城的治安都好上了不少。
百姓們私下將許青稱為正義使者。
許青上前,走到公子哥麵前。
許青淡淡的笑著,看著公子哥。
那公子哥看到許青,正想開口罵道,哪來的人敢壞公子的好事。
卻突然發(fā)現(xiàn)麵前的人很是熟悉,這人長得怎麼這麼像許青?
不對,他就是許青。
公子哥泄了氣,訕訕道。
“許大哥,麻煩輕點(diǎn)。”
許青點(diǎn)頭,說道。
“好說。”
然後許青抬腿就是一腳把公子哥踹在地上,然後走上前去又是一腳。
公子哥被踹倒在地上,非但不生氣,反而賠著笑臉,爬起身走了。
走的時候,公子哥心中暗罵。
許青不是進(jìn)山當(dāng)?shù)篱L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迴來了。
姑娘看許青身穿青色道袍,怯怯的說道。
“多謝道長相助。”
許青笑著說道。
“姑娘不用謝。”
許青帶著劉阿大徑直離開了,在街上閑逛著。
在都城待了幾天後,許青帶著劉阿大又迴到了青衣觀。
周而複始下,許青也就習(xí)慣了當(dāng)?shù)篱L的日子。
但是都城裏的世家子卻暗暗叫苦。
本來許青一直在也就罷了,後麵去當(dāng)?shù)篱L。
世家子們彈冠相慶,都以為許青不會迴來了。
沒成想,許青改成了不定時監(jiān)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迴來。
而且一旦被許青碰到他們幹壞事,打的就更狠了。
世家子們的長輩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方麵是正好可以替他們管教孩子。
另外一方麵,長輩們也怕管了後,挨揍的就不隻是他們的孩子了。
總兵楊隆那是響當(dāng)當(dāng)殺出來的,這年頭,不怕有腦子的,就怕愣的不要命的。
於是,都城這個奇怪的生物圈就持續(x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