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想好了計劃。
借助著大武遍布各地的錦衣衛,讓各地官員的配合,散布消息,證實消息,力圖全麵開花。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百年前的國師歸來的消息,很快遍布了整個大武。
一時間,大武震動,百姓們議論紛紛。
“聽說了麼?國師迴來了!”
“聽說了聽說了!算算時間,國師可是活了兩百多歲啊,這能是真的麼?”
“陛下親自說的,這能是假話麼?”
有百姓手中拿著一本書,說道。
“誒誒誒,你們都看了這本書了麼,叫國師的自傳,裏麵寫的可都是國師百年前的英雄往事啊!”
其他的百姓興奮起來,連忙說道。
“在哪買的?我也去買一本。”
手中拿著書籍的百姓一仰脖子,眼睛快甩到天上去了,十分驕傲。
“在你們還在這閑聊的時候,我已經買下了最後一本,已經賣斷貨了!”
不僅僅是百姓,全大武的青衣教教徒都瘋狂了,教主迴來了!
是活生生的教主!
他們更是買書的主力軍,幾乎人手一本,甚至好幾本,更有甚者,買了幾百本屯在家裏。
想要拜讀教主的一生,為求更好的瞻仰教主。
青衣教是大武的國教,想要入教並不輕鬆,但是長年累月下,青衣教的人數可不少。
在全大武的努力下,這本書的收入越來越高,印這本書就跟印銀票似的,國庫的銀兩也越來越充盈。
許文激動的幾天睡不著覺,這就是偶像的力量麼?
號召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感覺比他這個皇帝微服私訪下的號召力還要大啊。
這下好了,國庫的銀兩充足,接下來的。
就是痛揍匈奴,讓那群軟骨子的人知道知道。
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
許文站在許青的背後,貼心的捏肩捶背,手法愈加嫻熟。
許文可是在背地裏練了好久,就準備拿這一招討好老祖宗,他的愛妃們沒有一個是不喜歡的。
“老祖宗,力道還合適麼?”
一個月過去,許文發現自己的體質明顯增強了許多,特別是自己的這雙手掌,宛若精鐵。
不,不隻是宛若精鐵這麼簡單,許文私下裏試過,若是內氣爆發之下,足可以打斷精鐵所鑄的長劍。
許文不禁在心裏感歎,老祖宗真是厲害啊,隨便兩道內氣,就讓自己脫胎換骨。
不知道,老祖宗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強?
“嗯,不錯。”
許青這一個月都住在王都,許文專門給老祖宗準備了一個府邸,位置極佳,占地廣闊。
但是許青不喜歡。
太大了,就他一個人,冷清。
許青在王都找了間小院住下,附近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
“老祖宗,朕準備近日攻打匈奴,給匈奴緊緊皮。”
“師出有名,你準備找個什麼理由啊?”
許文一笑,拍拍手,走進來一個年老的使臣。
使臣名叫羅正真,年有六十,頭花胡子都白了,身子卻很挺拔,眼睛犀利,像一隻老鷹,緊緊盯著獵物。
“臣羅正真,參見陛下,參見國師。”
許文指著羅正真說道。
“老祖宗,你看,他就是這次出兵的理由。
羅使臣出使匈奴後,會極盡辱罵匈奴的朝臣們,一定會爆發出爭吵,到時候,羅使臣的三寸不爛之舌就會派上用場。
若是他們敢動手打羅使臣,使臣受辱,大武絕不會坐視不管,馬上出兵,讓匈奴俯首道歉。
讓匈奴心服口服的臣服大武,就算是口舌之便,也不許存在。”
許青看著年邁的羅正真,說道。
“若是他死了呢?”
許文眼中露出殺意,說道。
“若是他們敢動手殺羅使臣,就意味著他們不是真正的懼怕大武。
到時候,大武的鐵蹄,會踏入匈奴的皇宮,以絕後患。”
羅正真聞言,挺直腰板,眼中沒有懼怕,全是洶湧的戰意。
為國捐軀,對使臣來說,是最大的榮耀。
更何況,羅正真一把年紀,早就活到頭了,陛下會厚待他的家人,他毫無後顧之憂。
“臣,定不負陛下和國師所托,定當竭盡全力,死而後已。”
許青輕輕一笑,拍拍許文的肩膀。
“好,貧道等著你們的好消息。貧道先去藏經閣了。”
許文躬身行了一禮。
“恭送老祖宗。”
許青離去後,許文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是帝王般冷漠的威嚴,高高在上。
“朕問你,你真的清楚,你此去的目的是什麼麼?”
羅正真抬頭一笑,說道。
“唯有一死而已。”
“朕不會虧待你的家人,史書上,也會有你濃墨重彩的一筆。”
威嚇算什麼,終究是別人的地盤,朕要的是吞並,讓匈奴,徹底成為大武的一員。
那才是真正的以絕後患。
羅正真的頭貼在地上,恭聲道。
“臣謝陛下隆恩!”
離開大殿的許青耳朵一動,對於大殿內發生的一切,聽到清清楚楚。
許青沒有驚訝,隻是輕笑一聲,繼續向藏經閣的方向走去。
……
三天後。
羅正真帶著使團出發了,無一例外,都是風燭殘年的老年人,身體都不是很好。
擦之即傷,觸之即死。
用許青的話說,就是老年碰瓷團,專門去匈奴那碰瓷的。
匈奴,王都。
“你們說,大武為何突然要出使到咱們這呢?”
單於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匈奴最近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沒做。
難不成是,上供的貢品大武嫌少了?
不對,大武最近鬧得風波四起,說是百年前的國師大人迴來了,難不成是派使臣過來告訴這個好消息的?
據說,元城外的那一條鴻溝就是那個國師斬下的。
這麼假的事,也不知道怎麼會流傳的這麼遠。
雖說有內氣的存在,可要做到那一步,單於還是不敢相信。
右大將拓跋原上前一步,說道。
“應該是友好往來,交換物資的。我們匈奴的牛羊鮮美,他們大武可是不少人都好這一口。”
左大將烏恆阿也上前一步,說道。
“對啊,大善於,除了交好,總不能是過來打我們的吧?”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頓時出現笑聲。
單於也笑了出來,覺得不可能,他們給大武臣服已經一百年了,一直相安無事。
但其實,匈奴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就等著有一天可以翻身為主。
單於不相信,那條鴻溝是人為斬出來的,這是天方夜譚,不可能有人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