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幾天不教訓小白,也是越來越沒輕沒重了。
可能都是這個樣子吧。
不過,在周元麵前,這些都不是事情,一腳踹過去。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既讓它認清了事實,也不會對它造成什麼傷害。
“主人,我隻是說說嘛,你......”
小白一副委屈模樣,它不就是口嗨說一說嘛,用得著這樣做嗎?
“行了,有它在身邊,我也能夠放心一些。”
許峰見狀,也是出麵給小白說好話。
小白感激的看了許峰一眼,這老頭,還是挺不錯的。
最起碼,關鍵的時候,能夠給自己說話,挺不錯。
算他有眼色,就勉勉強強原諒他了。
至於周元,它是真不敢說些什麼。
“真不知道它和誰學的,三天不打,就想要翹尾巴。”
周元捂了捂自己額頭,心中已將有了猜測。
和小白一塊玩的隻有那幾個人,除了沈玉,還能有誰?
沈玉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還喜歡蹬鼻子上臉的人。
和許峰說了一會話,匆匆告別,他也有一些東西需要準備來著。
第二天,周元三人一獸,再次離開。
許峰看著幾人的背影,小聲喃喃道:
“希望一路平安,心想事成吧......”
“墨蕓姐,你是不用吃飯嗎?”
一處山脈中,周元幾人斷斷續續,已經行駛了半個月之久。
西州近在咫尺,停在一處山脈休息。
找到一些妖獸,迫不及待上火烘烤。
沈玉吃得滿嘴流油。
隻不過,看到無動於衷的墨蕓,不由發出靈魂拷問。
畢竟,一路上,可是沒有看到她吃東西來著。
難道說,她真的不需要補充食物?
“我不餓!”
墨蕓淡漠地搖搖頭,做出迴應。
眼睛卻始終落在周元身上。
兩個人有契約,她注意力當然放在周元身上,不然呢?
“吃你的吧!還管人家!”
周元拿起一塊烤熟的肉,塞給了沈玉。
然後再次拿起一塊,給了小白。
人家墨蕓已經道宮境,對她來說,數年,或者數月吃一次飯都算是正常。
哪像他們......
“吃就吃唄,那麼大聲音幹什麼?”
沈玉撇了撇嘴,真的是,招誰惹誰了。
周元扯了扯嘴角,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小。
墨蕓則是看著他們兩個,沒有插話。
吃飽喝好,休息一下,繼續起程。
西州極北。
“澹臺月,你就不要跑了,這樣說不定,還能少受一些苦!”
雪地上,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捂著受傷的肩膀,極力禦劍逃跑。
鮮血滴落在雪地上,綻放出朵朵紅色嬌豔的鮮花,顯得極為淒美。
“張奇,你如此針對我,當真不害怕我們澹臺家報複你!”
澹臺月美麗麵容上帶著憤怒,厲聲嬌嗬。
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嚇走後麵圍堵的男子。
“澹臺家?嗬,想要報複我,也要有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你啊!”
張奇陰鶩的麵容中露出一抹猙獰,對著身邊幾個男子點了點頭,
“還不趕快給這位澹臺小姐一點顏色瞧瞧,不然,她就讓她的家族報複我們呢,好怕怕呀!”
張奇這番話說出來,頓時引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
身上的靈氣頓時爆發,驟然提升了一個層次。
澹臺月銀牙緊咬,靈氣已然快要用盡。
她就不該獨自一人偷偷出來,來這裏尋找所謂的千年雪蓮。
可這能夠醫治父親病狀的千年雪蓮,明明是自己表哥告訴她的......
想到這裏,澹臺月眼睛驟然亮起。
不錯了,是她表哥!
難怪,張奇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堵到她。
更像是提前做好準備,在這裏等著她!
可惡啊!
自己表哥為何要這樣做!
心中暗暗發誓,若是這次能夠安全迴去,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他這個好表哥啊!
很快,澹臺月被追了上來。
“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現在怎麼不跑了?”
張奇舔了舔嘴角,看著麵前露出多處雪白,身姿姣好的澹臺月,早就已經垂涎三尺。
經過先前貓追老鼠般調整,那個方麵欲望已經達到了頂峰,當然要好好蹂躪她。
心中暗道,澹臺朗這小子夠意思,竟然將自己表妹拿來給自己做交易。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澹臺月神色悲戚,底牌用盡的她,知道已經沒有逃脫機會。
落到他們手中,更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與其這般,倒不如自殺,一了百了。
隻是,有好多事情都放不下。
那重傷的父親,自己的妹妹......
“想死?我允許了嗎?”
張奇嘴角帶著輕笑,手中三品靈符打入澹臺月體內。
澹臺月瞬間感到體內原本調動逐漸狂躁的靈氣沒有了感應。
甚至,支撐浮空的靈氣都沒有,一下子跌落在地。
好在,地上是層厚厚的雪,倒也沒有受重傷。
“三品靈符縛靈符,滋味怎麼樣?”
張奇落下,伸出手,手指在澹臺月臉上劃過。
使用靈氣禁錮澹臺月,不讓她咬舌自盡。
死了雖然能夠趁熱,可是卻沒有那番滋味了呀!
“你......”
澹臺月美眸噴火,沒想到,現在求死,都成了一個奢望。
“我這個人,對兄弟最好,我吃什麼,他們吃什麼,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張奇看著身邊摩拳擦掌的兄弟,心中湧起了惡趣味。
抓這個澹臺月,被陰了好幾次,損失了好幾個人。
如今抓到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要讓她受到極致淩辱!
“你們簡直是畜生!”
澹臺月打了個激靈,眼眸中露出驚慌,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畜生?馬上你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畜生了!“
張奇懶得和她說那麼多。
既然被稱唿這一句,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都對不起這個名號。
正欲動手,遠處卻傳來對話聲:
“這就是西州極北啊!白白的,好柔軟!”
“在我們那裏,哪見過這呀!”
三道人影漸漸出現在張奇幾人視野。
其中一個小弟來到張奇身邊,低聲道:
“奇哥,那兩個妞,也挺標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