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儉山等人愈發感覺到西岐的棘手。
他們試圖在西岐的官場上尋找突破口,於是宴請西岐的官員,在宴會上軟硬兼施。
伯邑考得知此事後,也在西岐官場內部展開了一係列的整頓與團結工作。
他組織官員們召開會議,強調西岐的獨立與尊嚴,鼓勵大家堅守本心,共同抵禦殷商的分化陰謀。
他還製定了一係列的惠民政策,如減免賦稅、興修公共設施等,進一步贏得了百姓的支持和官員的擁護。
在經濟方麵,儉山等人想要控製西岐的商業貿易,他們與一些外來商人勾結,企圖壟斷西岐的重要物資交易。
但伯邑考迅速反應,扶持本地商人,建立起西岐自己的商業聯盟,保障了物資的正常流通和價格的穩定。
同時,他還加強了與周邊其他諸侯國的貿易往來,減少西岐對殷商的經濟依賴。
在文化上,景燕涵試圖推廣殷商的禮儀文化,以同化西岐。她在西岐城中設立學堂,教授殷商的文字、禮儀等。
伯邑考則在原有西岐文化的基礎上,進一步弘揚西岐的傳統美德和文化特色,組織文人墨客編寫西岐的曆史故事和文化典籍,讓西岐百姓更加熱愛自己的本土文化,增強了民族凝聚力。
這場西岐城中的較量,就像一場激烈的拔河比賽,雙方都在用力拉扯,互不相讓。
儉山、景燕涵和惡來雖然不斷調整策略,試圖突破伯邑考等人的防線,但伯邑考憑借著智慧、勇氣和西岐百姓的支持,始終堅守陣地,讓西岐在殷商的強大壓力下,依然保持著獨立與自主的姿態。
景燕涵歎了口氣道:“這樣不行,我感覺我們的出發點出現了問題。”
儉山問道:“怎麼了?”
景燕涵皺眉道:“我們從文化、經濟出發明顯是有問題的。從進入黑洞空間後,我們見到的就是戰爭,這不就是在提醒我們。”
儉山點了點頭道:“言之有理,可是以我們的實力想要對付西岐那無疑是蚍蜉撼樹。”
景燕涵嘴角上揚道:“我們身後不是還有人皇嗎,以你所言,商周必有一戰,如今西岐積累的力量並不強,如果此時動手勝負未可知。現在缺少的隻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儉山聞言,恍然大悟道:“有理,是我的想法偏頗了,拳頭才是硬道理。至於借口,我們如今身處西岐,想要找到借口還不簡單。”
說罷,儉山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西岐早已經有了反商的想法,雖然所有人都隱藏的很深,不過儉山和景燕涵隻要想調查,怎樣都會露出蛛絲馬跡。
儉山開始暗中部署,他買通了西岐城中幾個心懷不軌的小吏,命他們在城中四處散播謠言,言說殷商已暗中與北方的狄族勾結,欲以西岐為犧牲,割讓大片西岐土地以換取狄族的支持,從而對西岐百姓進行奴役與掠奪。
此謠言一出,西岐城中頓時人心惶惶。
南宮適聽聞此消息後,怒發衝冠,徑直闖入西伯侯府,向伯邑考請命:“殿下,殷商無道,竟妄圖勾結狄族出賣我西岐。此等惡行,實在是天理難容。我南宮適願率麾下將士,即刻起兵反商,守護西岐的每一寸土地,絕不能讓百姓陷入水火之中。”
伯邑考眉頭緊皺,神色凝重:“南宮將軍稍安勿躁,此消息尚未證實,不可魯莽行事。”
然而,儉山怎會善罷甘休。他又以西岐特使的名義加上利誘讓西岐周邊的商軍有所動作,在西岐與殷商的邊境處,襲擊了一支西岐的商隊,搶奪財物,還故意放走了幾個活口。
這幾個幸存的商隊成員迴到西岐後,聲淚俱下地描述著殷商士兵的暴行,整個西岐城群情激憤。
南宮適再次找到伯邑考,言辭懇切:“殿下,如今證據確鑿,殷商這般欺淩我們,若我們還不反抗,西岐的尊嚴何在?將士們的熱血難涼,都盼著能與殷商一決雌雄。”
伯邑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深知此事背後定有蹊蹺,但民意如洶湧的潮水,難以阻擋。
姬發則在一旁說道:“大哥,此事太過蹊蹺,定是有人蓄意為之,我們不能中了奸人的圈套。”
伯邑考點頭稱是,一邊安撫南宮適,一邊暗中派人調查真相。
儉山見西岐城中反商情緒高漲,繼續添柴加火。他偽造了一份所謂的“殷商密函”,信中詳細描述了如何在西岐挑起內亂,然後趁虛而入的計劃,並故意讓這份密函落入西岐官員之手。
這份密函被呈到伯邑考麵前時,整個西岐的朝堂都為之震動。
南宮適再也按捺不住,抽出佩劍,高唿:“殿下,反商之事,刻不容緩。殷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再遲疑,西岐將萬劫不複。”
一時間,西岐城中的反商唿聲此起彼伏,民眾們紛紛湧上街頭,請求出兵。
伯邑考深知,此刻的西岐已如在弦之箭,不得不發。
他望著憤怒的人群和滿臉堅毅的南宮適,緩緩開口:“既如此,那我們便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這一戰,關乎西岐的生死存亡,不可有絲毫懈怠。”
而這段時間,儉山等人一直都身處館驛之中,不再外出。
景燕涵看向儉山皺眉道:“這樣合適嗎,如此一來不是我們逼西岐反嗎?”
儉山則笑道:“你認為這重要嗎?”
景燕涵不解:“怎麼不重要,如果是我們逼西岐造反,人皇那裏怎麼交代?”
儉山搖了搖頭:“不需要交代。隻要戰爭爆發,所有人都能看到西岐早有準備。我深思熟慮這麼久,想要抓住西岐的把柄簡直不可能,隻有戰爭一起,看到西岐的準備才能真相大白。”
景燕涵點了點頭,認同道:“有些道理,不過現在這段時間要怎麼辦,西岐會先對我們動手的。”
儉山摸了摸下巴,隨即攤手道:“還沒有想好,不是還有你嗎,我就是一介凡人,讓我處理這些事情是不是難為我了。不過也不用怕,我們就待在館驛,做出卑微的姿態,西岐也不見得會把我們怎麼樣。”
景燕涵睜大雙眼:“你都沒有想好就敢逼反西岐,要知如此,你就應該早早告訴我,我們好提早逃離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