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栢錘也不會輕易落敗,看他的架勢,定是要拚盡全力守住這最後的對決。”
王君憑借秘術加持的速度,不斷在宋栢錘周身遊走,軟劍從各個刁鑽角度刺出。
宋栢錘雖力量依舊強大,但在王君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隻能被動防禦,身上的玄鐵鎧甲又增添了幾道劍痕。
然而,宋栢錘畢竟經驗豐富,在短暫的慌亂後迅速穩住陣腳。
他大喝一聲,調動全身力量,猛地將紫金錘橫向揮出,這一擊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
王君見狀,身形一閃,高高躍起,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但錘風依舊刮得他衣衫獵獵作響,臉上也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衝擊力。
落地後,王君沒有絲毫停頓,再次欺身而上。
軟劍在他手中如靈動的蛟龍,直逼宋栢錘要害。
宋栢錘咬緊牙關,奮力抵擋。他的手臂因為之前的受傷,動作已經有些遲緩,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一次次化險為夷。
他深知,一旦自己稍有鬆懈,就可能被王君擊敗。
兩人的戰鬥進入了最為重要的時刻,演武臺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突然,王君瞅準了宋栢錘的一個破綻,軟劍如一道寒芒,直刺其胸口。
宋栢錘大驚失色,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
危急關頭,他下意識地將紫金錘橫在胸前抵擋。
“鐺”的一聲巨響,軟劍刺在紫金錘上,強大的力量震得宋栢錘連連後退幾步,手臂也傳來一陣劇痛。
王君一擊未中,卻沒有絲毫氣餒。
他趁著宋栢錘後退的間隙,再次發動攻擊。
這一次,他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軟劍上,劍身上的幽藍光芒大盛,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宋栢錘也不甘示弱,他調動體內最後的靈力,注入到紫金錘中。
紫金錘上的古樸紋路光芒大放,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仿佛要將整個演武場都壓垮。
兩人再次同時發動攻擊,王君的軟劍帶著無盡的殺意刺向宋栢錘,而宋栢錘的紫金錘也帶著千鈞之力砸向王君。
這兩擊,都蘊含著兩人全部的力量和決心,仿佛要在這一瞬間分出勝負。
就在兩人的攻擊即將命中對方的瞬間,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從演武場中央爆發出來。
這股力量比之前兩人真氣對撞時還要強大數倍,瞬間將兩人震飛出去。
兩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出兩道弧線,重重地摔落在演武臺的兩端。
塵土再次彌漫整個演武臺,臺下的觀眾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過了許久,才有人迴過神來,發出一陣驚唿。
“這……這到底是怎麼迴事?怎麼又同時被震飛了?”
“這兩人的實力實在是太接近了。”
“沒錯,王小姐和宋小姐雖然也是勢均力敵,但是卻沒有帶來這種拳拳到肉的感覺。”
“熱血沸騰。”
塵土漸漸散去,隻見王君和宋栢錘都躺在坑洞中,一動不動。他們的身上布滿了傷口,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演武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兩人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王君緩緩動了一下。
他艱難地從坑洞中爬起來,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宋栢錘也不甘示弱,他咬著牙,掙紮著站起身來。
他的玄鐵鎧甲已經徹底破碎,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他喘著粗氣,手中的紫金錘也掉落在地上,但他的目光卻緊緊地盯著王君。
“你……你還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宋栢錘艱難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敬佩。
“彼此彼此。”王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
說罷,兩人再次向著對方走去。
王君和宋栢錘走到演武臺中央,再次麵對麵站定。
他們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雖然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但他們的鬥誌卻絲毫不減。
“來吧,這是真正的最後一擊。”王君冷冷地說道。
“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宋栢錘怒吼道。
兩人同時運轉體內最後的力量,王君的軟劍上再次閃爍起幽藍的光芒,宋栢錘的紫金錘也再次散發出雄渾的氣息。
王君與宋栢錘周身的靈力瘋狂翻湧,周遭空氣都因這磅礴之力而扭曲。
王君緊攥軟劍,劍身顫抖,仿佛在迫不及待地要飲下對手的鮮血;宋栢錘雙手虛握,試圖再度將那紫金錘掌控,可剛一用力,傷口迸裂,鮮血順著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演武臺的石板上。
王君率先發難,他大喝一聲,腳下猛地一踏,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宋栢錘,軟劍在空中劃過一道藍色的弧線,帶著凜冽的劍氣,直刺對方咽喉。
宋栢錘瞪大雙眼,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側身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但王君攻勢不停,軟劍如同靈動的毒蛇,轉瞬間又刺向宋栢錘的胸口。
宋栢錘怒吼一聲,強行提起最後一絲力氣,將紫金錘橫在身前抵擋。
“鐺”“鐺”的一聲聲巨響,金屬撞擊的聲音震得眾人耳鼓生疼,強大的反震力使得兩人手臂都發麻。
王君被震得後退了幾步,而宋栢錘腳下一軟,單膝跪地。
王君深吸一口氣,再次衝了上去。宋栢錘也不甘示弱,猛地站起身來,揮舞著紫金錘迎擊。
兩人的身影在演武臺上快速移動,軟劍與紫金錘不斷碰撞,濺起無數火花。
突然,王君一個箭步向前,軟劍從下往上撩起,直逼宋栢錘的下巴。
宋栢錘反應不及,隻能用手臂去抵擋。
“噗”的一聲,軟劍刺入了宋栢錘的手臂,鮮血頓時湧出。
但宋栢錘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他怒吼著,揮動紫金錘,狠狠地砸向王君。
王君躲避不及,被錘身擦過,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宋栢錘搖搖晃晃地朝著王君走去,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血腳印。
就在宋栢錘快要走到王君麵前時,王君不知從哪裏來的力量,他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手中的軟劍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他大喝一聲,再次衝向宋栢錘。
兩人在演武臺中央再次相遇,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王君的軟劍和宋栢錘的紫金錘再次碰撞在一起,這一次,兩人的力量達到了極致,強大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轟!”一聲巨響,兩人再次被震飛出去。
這一次,他們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動彈。
過了許久,王君和宋栢錘都緩緩地動了一下。他們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這一次自己的身體是真的已經不聽使喚。
最終,兩人都沒能站起來。
張鳶夢見此,便宣布結果道:“平局。”
儉山皺眉道:“這兩個人似乎就沒有使用什麼功法武技之類的。”
聽到儉山的疑惑,這一次碧蘇雪解釋道:“首先,他們隻是普通的四品,沒有領悟屬性法則,因此無法發揮功法武技的真正威力。其次,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傳承。”
截止目前,正式大比的戰局情況是碧家一敗一勝,鄭家一勝一敗,王家二平,宋家二平。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四個家族還沒有真正的分出高低。
就在儉山思考之時,王家的王炎天緩緩走上了擂臺,目光盯向了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