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母狗。
陸景淵一把托緊了靈悠的腰,便抱著靈悠走進(jìn)了洗手間,將小姑娘放在了盥洗臺上,擠出了洗手液塗在靈悠的手上,又細(xì)心的試了試水溫,確保是溫水,這才讓靈悠把手伸過去。
靈悠對陸景淵這樣的服務(wù)簡直滿意到了極點。
等到陸景淵將她的手擦拭幹淨(jìng)以後,她才終於忍不住的一把抱住了陸景淵,湊到了他的臉龐親了一口,“陸景淵最好了!”
她真的好喜歡陸景淵。“陸景淵沒有你我怎麼活啊!”
陸景淵彎唇,笑意在眸底漾開,可還是嘴硬道:“花言巧語。”
“才不是呢!”小姑娘瞪了陸景淵一眼,“我不喜歡你我才不會給你生崽!哼!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貓妖嗎!隨隨便便就給人生崽子啊?我生氣了!”
如何讓陸景淵消氣?
答案是:那就是比他更氣!
果然,一看這幅樣子,陸景淵瞬間就軟了下來,輕輕拍著小姑娘的後背說道:“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你現(xiàn)在肚子裏有了崽崽,不能生氣的,生氣對崽崽不好。”
靈悠直接乘勝追擊,“哼,崽崽崽崽,你就知道崽崽,有了崽崽你就不喜歡我了是不是!”
要知道在無理取鬧這方麵,靈悠就沒有輸過。
“你怎麼會這麼想?”
陸景淵有點詫異,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姑娘這個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格了。
但是考慮到靈悠在孕期的緣故,他的語氣比往常還要溫柔,“靈悠,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第一順位,你知道嗎?”
這隻笨蛋貓妖。
他才不是要什麼孩子,他要孩子的緣故,就是綁住靈悠。
也許是因為他的語氣實在是太過於溫柔了,眼神也過於深邃,剎那間,靈悠就沉溺其中了……
很快,小姑娘就忘記無理取鬧是何物了,她一把抱住了陸景淵,在他的懷裏蹭了又蹭,“你以後不要吃醋了好不好?陸景淵,你怎麼這麼愛吃醋。”連隻狗的醋都要吃。
但是……一想到這是陸景淵在意自己的表現(xiàn),靈悠心裏就甜滋滋的。
陸景淵又何嚐不能感覺到靈悠的情緒,他心中好笑,一把將小姑娘壓在了牆上,自己俯身吻住了靈悠的唇。
這個吻纏綿而激烈,吻得靈悠一陣顫栗。
“陸……”
靈悠張口想要說話,因為她好像……聽到了腳步聲,然而剛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又被陸景淵按住繼續(xù)吻了下去。
“唔……”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靈悠抬手,狠狠的推搡著陸景淵的肩膀,試圖將陸景淵給推開,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在陸景淵的麵前,仿佛螳臂當(dāng)車。
靈悠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因為……因為她感覺到陸景淵的手,似乎在往她衣服裏鑽。
而那個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了……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陸景淵在洗手間裏這樣……靈悠以後恐怕都沒法做人了。
“真是臉皮薄的貓妖。”
男人低啞的輕笑聲在靈悠的耳邊響起,小姑娘整個人已經(jīng)癱軟在了他的懷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隻能憤憤的瞪了陸景淵一眼,可惜,陸景淵完全就不在意。
門外響起了楚肆的聲音,“奇怪,怎麼沒人啊!在衛(wèi)生間裏嗎?”
“靈悠?陸景淵?”
可惜現(xiàn)在這兩個人都沒什麼時間理會他。
隨後,楚肆就朝著衛(wèi)生間裏走了過來。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男人的手還在靈悠的身上作亂,靈悠更急了,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門把手響起的聲音。
慘了慘了,沒法做人了!
靈悠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試圖掩耳盜鈴。
要是被……被楚肆看到,她這輩子都沒法做人了嗚嗚嗚。
她使勁的往陸景淵懷裏鑽,試圖用他高大的身子將自己擋住……小姑娘緊張的身體都在顫抖了,但……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卻一直沒有發(fā)生。
因為……
“咦,怎麼打不開啊?好像……也不是鎖住了,是門壞了嗎?”
楚肆使勁的搖了兩下門。
“靈悠,陸景淵,你們在裏麵嗎?在的話你們就吱一聲啊!”
但還是沒有人迴答。
沒一會兒,楚肆就嘀嘀咕咕的離開了。等到他徹底走遠(yuǎn),靈悠這才鬆了一口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雙目含情脈脈,滿是水光,小姑娘恨恨的瞪了陸景淵一眼道:“陸景淵!你討厭死了,你嚇?biāo)牢伊耍 ?br />
陸景淵輕笑一聲,又酥又低啞,“我才舍不得讓別人看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呢,看看鏡子裏的你,多美。”
靈悠聞言,驀然轉(zhuǎn)身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她一雙藍(lán)眸瀲灩,眸底碎芒盈盈,靈動的不像話,更要命的是她雙頰嫣紅,看起來是羞澀到了極致,倒是更惹的人……想狠狠欺負(fù)下去了。
她看著鏡子,身後男人的目光卻是緊緊的鎖在了她的身上。
小姑娘發(fā)呆的時候,猝不及防,陸景淵一口咬在了靈悠嫣紅的耳垂上,更是刺激的靈悠一個激靈。
“你是我的。”
他眸底浮現(xiàn)出了一層不正常的神色,暗黑如墨。
“寶寶,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他低聲呢喃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靈悠吞了。但是……考慮到她肚子裏的崽,陸景淵還是忍住了。
他不安的在靈悠的脖頸裏拱了兩下,“靈悠,親親我。”
他忽然很不安,他的靈悠這麼美,要是被別人搶走了怎麼辦?
那他一定會發(fā)瘋的。
靈悠已經(jīng)習(xí)慣了陸景淵這個樣子,她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兩把,動作溫柔,“嗯,我是你的,別怕,我不會走的。”
她剛剛還在生氣,可是看到陸景淵這樣脆弱且沒有安全感的樣子,靈悠就又心軟了。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完了。
她是徹底栽在陸景淵手裏了。
等到兩人在洗手間裏繾綣纏綿了一番再走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後了。
金毛犬趴在病床上,看著靈悠的眼神很是躲閃。
靈悠瞬間就想到了,狗狗的聽力是很好的,也不知道林瑤是什麼時候醒的,該不會……剛才她在衛(wèi)生間裏和陸景淵繾綣的時候,她都聽到了吧!嗚嗚!這也太羞恥了!
小姑娘瞬間也不敢直視林瑤了。
陸景淵則是徑直走到了病床前,毫不猶豫的把床單掀了起來,把林瑤趕了下來,然後將床單被套都拆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全部換掉,再住兩天,確定你身體沒有任何大礙,我們就離開。”
靈悠:“……”
林瑤:“……”媽的!她給幹淨(jìng)了好嗎!做人的時候天天洗澡搓泥,做狗的時候一天舔三次毛,這個人……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嫌棄她!林瑤簡直想撲上去撓他。
可是……
直到陸景淵一個眼風(fēng)掠過她的時候,她就嚇得渾身都炸毛了。
這來自骨子裏的……血統(tǒng)壓製,實在是太嚇人了。
然而其實陸景淵連正眼都沒看她。
他起身掠過了林瑤,示意靈悠先坐在沙發(fā)上。
“怎麼了嗎?”
看著陸景淵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的神色,靈悠有點緊張了。難不成……難不成是和劇組的事情有關(guān)?
“嗯,你猜的沒錯。”
靈悠單純得很,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就是和劇組有關(guān)的事情。”
陸景淵倒了杯溫開水遞給了靈悠,問道:“靈悠,當(dāng)時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異樣?
靈悠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但是隨即,她敏銳的第六感又似乎告訴了她一件事,那就是……蘇悅的出現(xiàn)!
小姑娘猛地抬眸看向了陸景淵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難道……是蘇悅弄的?”
陸景淵垂眸沉思,“嗯。我讓人去劇組調(diào)查了一番,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道具組和武師被蘇悅給買通了。”
靈悠眉頭緊蹙,“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三番兩次的針對我啊?就因為……你喜歡我?”
說到這裏,陸景淵就後悔萬分,幸好靈悠沒有出事,沒有出現(xiàn)意外,早知道之前他就應(yīng)該找人把蘇悅給做了的。
規(guī)避掉之後的所有風(fēng)險。
幸好……真的幸好……這一次出事的不是靈悠,而是另一個男演員。
“對不起。”
他垂眸,很嚴(yán)肅很認(rèn)真的給靈悠道歉,“對不起靈悠,是我的問題,以後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他突如其來的道歉讓靈悠一愣。
正當(dāng)此時,一旁的金毛犬林瑤也開口了,“是的,我也可以確定是蘇悅,我當(dāng)時吊上威亞以後,我親眼看到她和武師使了個眼色,我當(dāng)時還不明白,現(xiàn)在想來,原來是這樣……”
話音落下許久,靈悠都沒說話。
直到……
小姑娘猛地想起了一件事,“陸景淵,那個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一個力量在保護(hù)我……”
她當(dāng)時摔得暈了,意識模糊了,可是靈悠還是能夠感覺到,就在她的身體即將受到撞擊的時候,有一道很溫柔的力量保護(hù)住了她。”陸景淵彎唇一笑,“你終於感覺到了?”
靈悠一驚,“難道是你?”
“不是我,你覺得是誰能夠時時刻刻的保護(hù)你?”
靈悠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
直到腦門上被陸景淵狠狠的敲了一下,“笨,是我們的崽崽。”
崽崽?!
崽崽!!
身為一隻麒麟崽,其實很早就有意識了,而且它的力量在肚子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了出來。
當(dāng)母親遇到危險的時候,它就能自動感應(yīng)到。
靈悠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它會不會受到傷害?”
雖然不想打擊靈悠,但是陸景淵還是選擇了說出事實,“寶寶,你能感覺到的吧,他在你肚子裏的時候,其實靈力是比你還足的。”
靈悠:“……”
她好像……確實可以感覺到……
好打擊人啊啊啊!明明是個胚胎!!就已經(jīng)比她厲害了?她真的是個頂級廢柴嗚嗚嗚!
看著小姑娘一臉沮喪的模樣,陸景淵揉了揉靈悠的腦袋,安慰道:“沒關(guān)係,這樣也好,有他陪著你我也放心了。”這麼說來,崽子竟然還是個保鏢。
靈悠一時之間說不清楚自己心裏是什麼感受,總覺得有點搞笑的成分在裏麵。
小姑娘歎了口氣,道:“幸好這一次有崽保護(hù)我我才沒事,但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無論是林軒還是林瑤,其實都受傷了。
歸根究底,都是蘇悅的錯。
靈悠的心裏對於林軒其實還是帶著一點點自責(zé)的,但是同時……她覺得蘇悅也太狠心了,她和林軒明明也算是朋友,她居然會狠得下心這樣對待林軒……
想起林軒,靈悠便想去看看他,可是……她悄咪咪的抬眸看了陸景淵一眼,她又有點害怕陸景淵會發(fā)瘋。
陸景淵的醋勁靈悠剛剛才見識過呢,她可不敢輕易地去惹陸景淵。
在接觸到靈悠的目光以後,陸景淵就意識到了靈悠想做什麼。
然而令靈悠驚訝的是,陸景淵居然沒有生氣,“我已經(jīng)替你去看過他了,他目前還在icu,經(jīng)紀(jì)公司會處理他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提供了蘇悅買通武師的證據(jù)給他的經(jīng)紀(jì)人,到時候經(jīng)紀(jì)人會起訴蘇悅。”
而他這邊,也絕對不會讓蘇悅好過的。
男人眸色一沉,靈悠剛想開口,緊接著,陸景淵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沒有猶豫,直接在靈悠的麵前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沒多久,陸景淵的語氣就陡然變得凝重了起來,“什麼?跑了?怎麼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