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dxc的魅力——一切都被允許,也是右城為何有人擁立的原因,自由到荒唐。
韓燼深唿吸做準備,能幹出來的這麼瘋的事情一方麵為了金何,剩下的原因都在科塔爾,他相信科塔爾可以解決問題,但暴露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眾多壓力的疲憊。
森淼的話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窩,但確實在理,左城離了科塔爾會很危險。
在雙方都準備好了後,三指厚的巨型防彈玻璃落下,擂臺上方是鐵網,四周是鐵籠和玻璃,真正的困獸之鬥。
「哈哈哈,我真的迫不及待看謝凝玩殘臺上不知深淺的小美人了。」
「上次挑戰謝凝的還是兩年前,那個小美人在臺上被打敗後當眾玩爛了,又扔給其餘人玩,誰知道今天這個能堅持幾秒呢。」
科塔爾身旁的汙言穢語不斷,如甕治看出老大在生氣,拽了一下對方的胳膊,結果接觸到孢子他的皮膚下層波動,立刻抽迴來手又恢複如常,於是隻能壓低聲提醒:「老大冷靜點。」
科塔爾沉默,但他身上皮膚已經被活躍的孢子覆蓋,注視著韓燼,不知為何產生一絲詭異的擔憂害怕。
心裏在暗罵:難管的蛇。
兔女郎長腿步伐搖曳,兔尾巴一顫一顫,繞場一周,對周圍人群飛吻,她走出牢籠瞬間,震耳的聲音響徹dxc:「開始!」
韓燼站在擂臺上望著眼前怪物——謝凝,警惕的保持安全距離:「真的有必要打嗎,不如和談吧,隻需要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就好。」
「啊?」謝凝嗤笑,小手指掏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是什麼時候瘋的?韓燼,你知道蜘蛛和蠍子是同屬目的動物嗎?」謝凝身體雖然高壯,但攻擊非常快, 突然直衝過來一個掃腿。
他說的是蜘蛛八爪,韓燼很清楚。相對身材較小的他應對反應更快,側手一翻滾到一旁,絲毫不敢怠慢:「怎麼,你們近親繁殖了?所以你才變異了?」話一如既往損。
蠍尾急轉,瞄準了韓燼腦袋一鉤,反應再快也狼狽的被勾破了背心肩帶,韓燼渾白的鎖骨裸露出來。
「我要把你的骨頭一根一根拆下來。」謝凝發狠動了殺心,對韓燼逼近,連續快拳直逼麵門。
韓燼無法保持遠距離,毒鉤隻有在和謝凝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才在攻擊範圍外,躲過兩拳之後被重擊在左肋,骨裂聲清脆,一口腥甜在嗓子眼,韓燼反應迅猛轉身小腿掃向謝凝腦袋。
謝凝輕而易舉格擋下來,抓住時機拽住韓燼小腿向防彈玻璃甩砸過去。
韓燼背部撞在鐵網,勾破了背部大片皮膚,淡淡血腥味擴散開。
謝凝興奮至極:「現在求饒叫我一聲爸爸,給我口上一管或許我可以讓你死麻利點沒痛苦。」他追上去又是抬腳猛踩向對方腿骨。近身和遠身謝凝都有絕對優勢,所以他才能做連冕之王。
「這麼想做別人的爸爸你是多缺家庭溫暖,缺愛的小可憐,怪不得你和八爪是同屬目,都想得我的愛?長得醜,想的美。」韓燼擦了嘴角的血,應對勾來鉤子,流暢脫衣鑽走。
臺下科塔爾拳頭攥得作響,忍著焦躁。
剛才一下韓燼的肋骨至少斷了三根,基因第一時間修複好才沒讓他的胸膛凹陷下去。在謝凝前麵,韓燼的身材真的很瘦小。
謝凝被話激怒,爆發力十足,雙腿一蹬衝出去直奔韓燼,抬腳橫掃韓燼的窄腰。在對方連續後退露在蠍尾狩獵範圍內時瞬間一鉤穿過了韓燼左肩,豆大的鮮血噴濺,注入毒素立刻拔出。
波尼娜和如甕治都按耐不住往前一步,卻被鐵籠與玻璃提醒幫不上忙,aga也傻眼了。
科塔爾一時緊張對方,低聲喊到:「韓燼!」
臺上韓燼立刻打手勢讓他們不必擔心,鮮血順著他肩膀滴淌,毒素讓肌肉發麻,韓燼跌坐在擂臺上。
臺下噓聲不斷:「搞什麼,才幾分鍾。」
「真垃圾啊。」
韓燼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噓。」毒素發作讓他開始虛弱,冒虛汗。眼睛看向科塔爾,還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渾樣。
科塔爾隻好相信對方,耳邊的吵雜噪音讓他心煩意亂。他現在被韓燼左右了情緒。
「還以為你有什麼狂的資本。」謝凝嘲笑,走上前去拽住韓燼的短發將人提起來。以勝利者姿態,用毒鉤再貫穿對方右肩,蠍子有折磨獵物的習慣,三角眼裏是諷刺的笑意:「我該怎麼折磨你呢,不如…」鉤子又拔了出來,沾血的毒鉤順韓燼平坦結實的小腹下滑,一道血跡留下: 「幹一幹你?」
毒素通過血液走的很快,但韓燼更多的是疼痛感。兩邊肩膀都在淌血,現在的他更像一個破布娃娃。
「所有人看見你死前被羞辱,喜歡嗎?」謝凝滿是戾氣,血越多他越興奮,帶著生理欲望的升起,他要開始享用韓燼。
臺下也有一位在憤怒邊緣的人,深灰色眼眸裏是要溢出來的怒火,環繞他的孢子在躁動。
「嘶…真疼。」韓燼這話有氣無力,對方毒鉤冰涼觸感讓他噁心。深紅色眼睛看向謝凝,猛地變成豎瞳,兩條腿絞上對方手臂,轉為攻勢一擊放倒謝凝,口腔中彈出蛇牙,穩準狠咬在對方頸動脈,烈性毒素注入。
謝凝頓感心跳在狂跳,燥熱,摔倒在地上小幅度抽搐。
韓燼爬起來,裸露的上身滿是血跡,蛇牙暴露在外。兇狠無比死盯著謝凝,往高壯男人身上呸了一口:「用毒,不好意思,我都記不清我混了幾種毒蛇的基因了,你該叫我一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