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難怪剛剛你看的那麼入迷,說!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從實招來!”
李心安直接無語,這都什麼邏輯啊!自己像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
“你別亂講,我隻是覺得她長的很像他的祖母,當(dāng)年我與她祖母也算故友,多年不見,想必已經(jīng)塵歸塵土歸土了吧!”
就在這時,趙敏已經(jīng)換了一身白裙,手裏拿著一幅畫像走了出來。
李心安看著趙敏女兒模樣,也是想起了當(dāng)年那個一心想著去江湖看看的王妃,不禁苦笑起來。
“像,真的很像!”
趙敏聞言也是露出異樣的神情,隨後腦子一轉(zhuǎn)“想必當(dāng)年前輩跟我祖母關(guān)係不一般吧?”
李心安聞言知曉這丫頭想多了“你想多了,當(dāng)年我與你祖母不過是萍水相逢,我還拆了你們?nèi)觋柾醺瑳]有其他,不用在我身上花費心思!”
趙敏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是將手中的那幅畫攤開,隻見上麵畫著一紅衣少年,滿頭白發(fā),手握一柄斷劍,一旁還立著一把無柄的飛劍。
畫中少年立於一處山巔之上,傲視群雄,眼神冷峻,好似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靜慧見到這一幅畫頓時嘴巴張大,她看看畫,又看看李心安“哇塞,大騙子,這畫的不能說像,隻能說一模一樣啊!”
李心安眉頭微皺“你從何處得來的畫像?”
趙敏笑道“李前輩別急,這是我從祖母遺物中所得,當(dāng)時見此畫中之人頗有氣質(zhì),不似凡人,所以便好奇的保存了下來,沒想到竟與前輩如此相似!”
李心安敢確定,當(dāng)年陸月瑤沒有給自己畫過畫像,自落雪山莊分別後二人也沒有再見過,為何她會有自己的畫像?
殊不知,這陸月瑤雖柔弱,武功不高,但從小記憶力便很好,生活在豪門的陸月瑤,一身畫功也是不弱,在迴歸王府後,她便作下此畫,以敬江湖!
趙敏將畫像放在桌上笑道“先生若是喜歡,此畫便送於先生,以表心意如何?”
李心安沒有急著拿,而是端起酒杯望向趙敏道“條件呢?”
趙敏一笑“李先生真是聰明人,快人快語,我喜歡!”
靜慧聞言頓時警惕看向趙敏,心中生起一陣危機(jī)感。
“你想讓我歸順朝廷?”
“不是歸順,是協(xié)助!”
“哼,你是覺得我可以為你鏟除中土武林勢力,助朝廷穩(wěn)住江山?”
“先生能力超凡,不似凡人,隻要先生願意,我便讓父王向陛下舉薦,讓先生坐上我元朝國師又有何妨!”
李心安喝了一口酒,隨後笑道“你可知曉多年以前你們元朝有一國師叫金輪國師?”
趙敏聞言也是沉默了一會,隨後道“自然知曉,當(dāng)年我元朝大軍攻打襄陽,便是金輪國師帶兵前往,隻可惜最後戰(zhàn)死襄陽城中。”
“金輪法王,我殺的!”
氣氛頓時凝重起來,趙敏眉眼微瞇“先生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先生年紀(jì)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就算當(dāng)年真與我祖母是故人,如今也不過七八十,可這金輪國師乃是百年前的人物,先生還說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李心安笑著搖了搖頭“小家夥,我當(dāng)年聞名江湖的時候,你們蒙古大汗還是成吉思汗呢!”
趙敏聞言瞳孔一震,嚇得起身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心安“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當(dāng)年郭靖還是你們蒙古的金刀駙馬,可惜的是,最後沒有娶華箏公主,遺憾吶!”
說著,李心安拿起桌上那幅畫像,打開看了看“小丫頭,你是個聰明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這東西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了吧!”
說著,李心安將手中的畫像扔向遠(yuǎn)處,隨後一指點出,一道劍氣擊中畫像,畫像直接化作粉塵,撒入一旁的湖裏。
趙敏見狀也是行禮道“是晚輩失禮了,但是晚輩剛剛說的話還作數(shù),隻要先生想,我大元的國師之位永遠(yuǎn)為先生留著!”
“不必了,不過這裏風(fēng)景不錯,你便留我在府上住幾日吧!作為報答,我不幹涉你抓五大派的事情,如何?”
趙敏聞言一驚“看來先生知道的不少!”
“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比如剛剛畫像上的那股香味,會與這湖裏的這些花香相遇就會形成一種毒。”
李心安目光望向坐在一旁胡吃海喝的靜慧,剛剛靜慧本來想聽聽他們二人說的啥的,結(jié)果聽了半天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金輪法王是誰,索性就吃點東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中毒了!
李心安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劍指一揮,湖中一朵小花便飛到李心安手中,李心安將其汁水?dāng)D出滴入酒杯之中,隨後遞給靜慧。
“你也別緊張,我又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殺人全家的人,隻是想在這住幾天而已,幾天後就離開此地,不會管你的事情。”
趙敏是個聰明人,她知曉像李心安這樣的人不能強(qiáng)來,否則隻會適得其反,所以也不急,便給二人安排了住處,先將人留下。
進(jìn)到房間裏,靜慧就將劍匣重重的放在桌上,隨後躺在了床上。
“哎呀!這東西好重啊!”
“以後換我來背就是了。”
“好啊,對了!你跟那個趙敏的祖母究竟怎麼迴事?”
李心安道了杯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沒什麼,就是當(dāng)年我闖入汝陽王府大鬧了一場,最後就綁了那汝陽王妃,帶著那丫頭闖了幾天江湖,之後就沒再聯(lián)係過,不過沒想到的是那丫頭竟然會有我的畫像!”
靜慧遞給李心安一個白眼“我發(fā)現(xiàn)你怎麼那麼喜歡到處綁人啊!先是多年前綁了那個什麼汝陽王妃,後來又綁了我,接下來是不是打算把外麵那個趙敏也綁了?”
“我這不是無聊嘛,綁一兩個人來陪自己聊聊天不是很正常嘛,再說了,我還教你們功夫呢!”
“得得得,算你有良心好吧!”
李心安:-_-||
“對了,你剛剛跟那個趙敏聊的什麼金輪國師是誰啊?”
李心安聞言,便沉思著,迴想起多年前的事情。
“那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中原正在舉辦武林大會……”
(家人們,最近實在是沒有靈感,不知該如何寫下去,而且數(shù)據(jù)也越來越低,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堅持的意義在哪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