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超市門口的喇叭聲嚇得蘇祈年和嶽千池都愣了一下。
收銀臺前的店員望著這倆黑衣人組合一臉警惕,但又覺得沒有警惕的必要——這都什麼年代了?妖怪和超人都快統治地星了,老美那邊喪屍橫行,小日子那邊更是百鬼夜行,歐區到處都是吸血鬼和賞金獵人。
別說搶銀行的都少見。
哪有人來超市搶劫的?
這麼一想,店員便放鬆下來。
盡管這倆打扮不像好人,但現在奇裝異服的人很多啊。就當這倆是玩cos的唄。
“兩位想買點啥?”
她見蘇祈年和嶽千池杵在門口不動,便好心問了一句。
“我們……呃,買……嗯……”
蘇祈年猶豫了一會兒。
“你們這兒能用靈石付款嗎?”
“啥?”店員愣住。
靈石?什麼東西?!
聽起來像是那種靈氣複蘇產出的東西……
但,這玩意兒怎麼可能用來買東西?
“你們是在玩角色扮演嗎?”店員笑瞇瞇地說:“但是靈石不能買東西哦,我們這裏隻收鈔票。”
像這種白發帥哥和大波美女的組合。
一看就是角色扮演,cosy。
蘇祈年聞言咬了咬牙。
失算了。
忘了跟老祖要點兒這世界的錢。
可現在距離返迴已經不剩多少時間,必須速戰速決。
“得罪了!”
他對店員一拱手。
在店員懵逼的目光中徑直衝進店內。
接著就把全自吸空間戒指打開。
下一秒,店員就看到了此生難忘的一幕。
隻見超市裏所有商品被一股旋風卷起如狂龍般朝著蘇祈年匯聚,不過幾秒就被空間戒指吸了個幹幹淨淨。
店員癱軟在地上,眼前的收銀臺都被吸走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哆嗦道:“你們,你們真是搶劫的?!”
“唉,這位施主,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蘇祈年雙手合十,滿臉慈悲:“我們雖然卷走了所有物品,但是也沒說不給錢。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掌握著那麼多珍貴資源,若是被其他修士盯上隻有一個後果!”
蘇祈年頓住,嶽千池虎著臉接上。
“身死,道消!”
“這是我們給你的補償。”蘇祈年慈悲地笑了笑。
他的時間要結束了,身體周圍的空間變得不穩定,就連人都變得虛幻閃爍起來。
而在店員眼裏這根本就是遇到了‘超人’啊。
雖說現在‘超人’已經上了新聞。
但還沒多到當街一抓一大把的程度。
蘇祈年說要給補償卻沒動作。
嶽千池呆呆等了半天,直到看到蘇祈年不時示意的眼神這才明白這臭老頭的意思,嘴角不禁抽了抽。
蘇祈年這是讓她給靈石!
這摳搜老頭真是絕了!!
“給!”
嶽千池將一袋靈石拍在店員麵前,扭頭氣唿唿瞪了蘇祈年一眼。
“一共50顆下品靈石,別嫌少昂,這都是我現在一周的份額了,買你們凡間的東西應該完全夠用。”
嶽千池的計算方式來自於蒼雲界。
一般一塊兒下品靈石的購買力相當於一錠黃金也等於千兩白銀,五十個下品靈石那就是五萬兩白銀,別說清空一個普通商鋪了,在大城市買個一般的宅子都綽綽有餘。
從超市出來,蘇祈年傳送時間剛好結束。
“這麼多寶貝,若是利用的當,本座的白月光數量怎麼也得再往上翻一翻,桀桀桀~”他心頭尋思著,臉上掛著銀蕩的笑意化作一道光輝消散。
嶽千池是元嬰,還剩不少時間。
她要去老祖那邊複命,順便彌補一下損失。
“哎,超人小姐,這靈石……”那店員望著嶽千池,支吾道:“這靈石怎麼花啊,上哪換錢?”
嶽千池歪頭想了一下。
“你要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花,就拿去最近的斬妖司吧,他們會給你一個好價錢的。”
…
“老祖,李不義已經殺掉了。”
c省斬妖司大廳,嶽千池將一枚白色鵝卵石交給陳懷安,“這是用李不義骨灰煉製的,可以儲存李不義的殘魂,不過隻有那麼一點。這玩意兒用於確定目標是否被成功擊殺。”
陳懷安拿著鵝卵石檢查了一下,靈識朝其中一探,便看到李不義的靈魂眼神呆滯地蜷縮在裏麵。
人都變成這樣了,那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祖,還有這個也給您。”
嶽千池拿出神降符籙,這符籙尚未使用,上麵還有威嚴的神性波動。
“這應該就是您說的底牌了,是個請神符,沒想到這個世界還能神降。蒼雲界已經好些年沒有聽說過神降了。”
陳懷安瞇了瞇眼,謹慎後退三步。
在他眼裏這請神符上麵灰氣彌漫直衝天際!
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尤其是他沾不得,萬一被那雷仙看到他不就完犢子了?
“這玩意兒本尊就不要了。”
陳懷安注意到灰氣並沒有往嶽千池體內鑽的意思。
也就是說蒼雲界的修士不會受到灰氣的影響。
這倒是一件好事,說明李清然也會比較安全。
“你拿迴蒼雲界吧。”他眼珠子一轉,心裏起了個主意:“這請神符隻要條件符合的修士就能使用對吧?
等把雲素心救出來,找個焚淨或者瑤池聖地的修士使用這請神符,本尊倒要看看能召喚個什麼神仙出來。”
“呃……”嶽千池被老祖的奇思妙想震撼了一下,汗顏道:“這世界的神仙能被召喚到蒼雲界麼?”
“那隻有試試才知道。”
…
待宗門召集令時間結束,嶽千池返迴蒼雲界。
在進攻焚淨聖地之前,陳懷安麵前還擺著一個大問題。
“清然啊,你要不嚐試突破到金丹後期一下?”
0號收容所裏,陳懷安和李清然相對而坐。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禮,但他真的需要一柄靈寶,不然怎麼和焚業和尚這種多寶怪人決鬥?
但由於鎖妖塔之行對李清然來說並未發生強大很大的戰鬥。
所以李清然也沒有找到突破的契機。
“師尊,徒兒盡力……”
李清然盤膝打坐了一晚上,臉都憋紅了,可瓶頸還是在那兒死死卡著,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要不為師來做你的陪練,手把手教你,跟你教導培訓一番,你看如何?”
李清然明亮的大眼睛裏閃過一抹意動。
卻又猶豫道:“可是師尊,徒兒現在也是金丹中期,我們兩個切磋萬一……傷到師尊怎麼辦?”
“什麼話!?”陳懷安瞪大眼睛擼起袖子,嗤道:“為師還能被你傷到?來打!”
“這樣麼……”
李清然深吸一口氣,神情也認真起來,對陳懷安一拱手。
“那徒兒可就不客氣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