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們看著被輕易擊飛的同伴,心中又驚又怒,但對白衣少年那神秘的力量有所忌憚,一時間不敢貿然進攻。
白衣少年依舊麵帶微笑,扇尖指向黑衣人,悠然說道:“我再說一次,放他們走,大家相安無事。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為首的黑衣人咬牙切齒,權衡利弊之後,覺得繼續糾纏下去占不到便宜,一揮手,帶著手下恨恨離去。
待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鈺鳳和墨淵才鬆了口氣,鈺鳳上前問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為何會在此處?”
白衣少年收起折扇,笑著拱手道:“在下蘇逸塵,雲遊四海,正巧路過此地,見二位有難,便忍不住出手相助。”
墨淵打量著蘇逸塵,心中雖有感激,但仍存警惕:“蘇公子,看你行事風格,似乎並非普通的雲遊之人,不知與縹緲峰可有淵源?”
蘇逸塵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倒是瞞不過兄臺。實不相瞞,我與縹緲峰確有些淵源。我師父曾在縹緲峰修行,我此次前來,也是想探尋一些師門舊事。”
鈺鳳和墨淵對視一眼,覺得這蘇逸塵的出現太過巧合,但人家剛剛才出手相助,又不好直接質疑。
蘇逸塵似乎看出了他們的疑慮,說道:“二位放心,我並無惡意。方才聽你們提及縹緲峰,想必也是去探尋隱秘,或許我們能互通有無,一同解開其中謎團。”
墨淵猶豫片刻後說道:“蘇公子,實不相瞞,我們急於趕迴南炎宗複命,此事關乎重大,不便在此耽擱。若公子不嫌棄,可與我們一同前往南炎宗,再詳細商議。”
蘇逸塵欣然點頭:“如此甚好,我正想見識一下南炎宗。”
於是,三人登上蘇逸塵的船,順著河流朝著南炎宗的方向前行。船上,蘇逸塵好奇地詢問鈺鳳和墨淵在縹緲峰的遭遇,兩人隻是簡略提及,並未透露太多關鍵信息。而蘇逸塵也講述了一些自己在雲遊中遇到的奇聞軼事,試圖拉近彼此距離。
隨著船不斷前行,南炎宗越來越近,可鈺鳳和墨淵心中的疑惑卻並未減少。這位神秘的白衣少年蘇逸塵,真的隻是單純想探尋師門舊事嗎?他的出現,又會給南炎宗帶來怎樣的變數?而等待著他們的,又將是怎樣的局麵呢?
在蘇逸塵的船隻飛速駛向南炎宗時,南炎宗內也並非風平浪靜。自從鈺鳳和墨淵離開後,宗主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的消息,同時,也在緊鑼密鼓地加強宗門的防禦力量。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備戰過程中,一些不和諧的聲音開始在宗內悄然傳開。有部分弟子對宗主的決策產生了質疑,他們認為與玄冥教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不如獻出鎮宗之寶,以求平安。
“咱們這拚死抵抗,說不定最後全宗上下都得陪葬,還不如把那寶貝交出去,說不定玄冥教就放過咱們了。”一個瘦高個弟子小聲嘀咕著。
“是啊是啊,玄冥教實力那麼強,咱們怎麼打得過。”另一個胖墩弟子附和道。
這些言論漸漸在宗內形成一股暗流,一些意誌不堅定的弟子也開始動搖起來。
長老們察覺到了這股危險的氣息,紛紛向宗主匯報。宗主麵色凝重,深知此事若不妥善處理,南炎宗內部恐將分崩離析,未等玄冥教再次來襲,便已自行瓦解。
“必須盡快召集所有弟子,開誠布公地談一談,穩定人心。”宗主果斷下令。
很快,南炎宗全體弟子齊聚廣場。宗主站在高臺上,目光堅定地掃視著眾人,大聲說道:“我知道,最近宗內有些不好的言論,大家對與玄冥教的對抗心存擔憂,這很正常。但我要告訴大家,鎮宗之寶絕非尋常之物,若落入玄冥教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整個天下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臺下弟子們聽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時,一位年輕弟子站出來問道:“宗主,我們都相信您,可玄冥教實力太過強大,我們真的能抵擋得住嗎?”
宗主看著這位弟子,語重心長地說:“我們南炎宗傳承至今,曆經無數風雨,從未向邪惡勢力低頭。此次也一樣,我們並非孤立無援。而且,我們已經在尋找克製玄冥教黑暗力量的方法。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定能守護住我們的家園!”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高唿:“宗主,鈺鳳師姐和墨淵師兄迴來了,還帶了一位客人!”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隻見鈺鳳、墨淵與蘇逸塵正朝著廣場走來,不知他們帶迴的消息,能否給這緊張的局勢帶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