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獸如同一團瘋狂燃燒的烈火,氣勢洶洶地再次朝眾人撲來,它身上散發的高溫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劈裏啪啦”的爆裂聲。
墨淵強忍著傷痛,從地上爬起,他深知此時絕不能退縮。長槍再次緊握手中,槍尖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怒吼一聲,與衝來的炎獸正麵相對。然而,炎獸的力量太過強大,墨淵的攻擊在它麵前如同螳臂當車,僅僅是靠近炎獸掀起的熱浪,就讓墨淵感到唿吸困難,手中的長槍也被高溫炙烤得微微變形。
鈺鳳身形靈動,圍繞著炎獸不斷遊走,試圖尋找攻擊的機會。她瞅準炎獸轉身的瞬間,寶劍疾刺而出,目標直指炎獸的眼睛。炎獸似乎察覺到了危險,腦袋微微一偏,寶劍擦著它的臉頰劃過,僅僅削落了幾縷燃燒的鬃毛。炎獸惱羞成怒,猛地一甩頭,一道火焰衝擊波朝著鈺鳳射去,鈺鳳躲避不及,手臂被火焰擦過,留下一道焦黑的傷痕。
蕭逸雲看著炎獸如此強悍,心中明白普通的火焰攻擊對它無效。他將炎龍寶劍插入地麵,全力催動寶劍的力量,試圖引發更強大的火焰力量來對抗炎獸。地麵開始劇烈震動,一道道火焰從地下噴湧而出,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焰漩渦,朝著炎獸席卷而去。炎獸身處漩渦之中,卻依舊穩如泰山,它身上的火焰與漩渦中的火焰相互交融,不但沒有受到傷害,反而借助漩渦的力量,讓自身的火焰變得更加旺盛。
美霞心急如焚,她深知水係魔法在這裏施展困難重重,但依舊沒有放棄。她集中全部精神,試圖在這熾熱的環境中尋找一絲水汽。終於,她在一處巖石的縫隙中察覺到了微弱的水汽。美霞拚盡全力,將這一絲水汽不斷凝聚、放大,一個小小的水球逐漸成型。雖然水球在高溫下不斷蒸發縮小,但她依舊操控著水球朝著炎獸射去。水球擊中炎獸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炎獸身上的火焰略微晃動了一下,這讓美霞看到了一絲希望。
渝鈺手持光明權杖,一邊用光明之力為眾人抵擋炎獸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炎獸的行動。他發現炎獸每次發動強大的火焰攻擊之前,胸口處的火焰會劇烈翻滾,似乎那裏是它力量匯聚的地方。
“大家注意,炎獸胸口火焰翻滾時,就是它準備發動強力攻擊的時候,同時那裏可能也是它的弱點所在!”渝鈺大聲喊道。眾人聞言,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開始尋找時機攻擊炎獸的胸口。
就在這時,炎獸再次張開大口,胸口處火焰劇烈翻滾,一道巨大的火焰光束朝著眾人噴射而出。渝鈺迅速將光明權杖的力量提升到極致,一道堅固的光明護盾出現在眾人身前。火焰光束撞擊在護盾上,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和巨大的衝擊力,護盾劇烈顫抖,隨時都有可能破碎。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眾人能否抓住炎獸攻擊的間隙,成功攻擊到它的弱點?炎獄山的危機還在不斷加劇,他們又能否在這艱難的處境中找到第二件信物,解開西荒域的重重謎團?一切都懸於一線,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炎獄山的每一個角落。
炎獸的火焰光束如洶湧的洪流,瘋狂衝擊著渝鈺的光明護盾。護盾光芒閃爍不定,在強大的火焰力量下搖搖欲墜。眾人深知這是攻擊炎獸弱點的關鍵時刻,強忍著火焰的高溫和壓力,準備發動全力一擊。
墨淵將長槍插入地麵,以穩定身形,然後調動全身靈力,槍尖凝聚出一團金色的光芒。他咬緊牙關,眼神堅定地盯著炎獸胸口那翻滾的火焰,等待著最佳時機。
鈺鳳雙手緊握寶劍,劍身發出嗡嗡的鳴叫聲,劍氣在她周圍盤旋凝聚。她深吸一口氣,盯著炎獸,準備在合適的瞬間衝上去給予致命一擊。
蕭逸雲雙手握住炎龍寶劍,將自身的靈力與寶劍的力量完全融合。炎龍寶劍上的火焰不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呈現出一種深邃的暗紅色,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美霞集中精神,操控著剩餘的水球,盡管水球在高溫下已經小了很多,但她知道這是關鍵時刻的關鍵一擊,必須準確地擊中炎獸的弱點。
淩風則帶領精銳戰士們,紛紛搭弓射箭,雖然他們知道普通的箭矢難以對炎獸造成實質傷害,但希望能以此分散炎獸的注意力,為眾人的攻擊創造機會。
就在光明護盾即將破碎之時,炎獸的火焰光束稍稍減弱,這正是攻擊的最佳時機。“上!”渝鈺大喊一聲。
墨淵率先行動,他猛地拔起長槍,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般衝向炎獸。長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向炎獸胸口。鈺鳳緊跟其後,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寶劍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與墨淵的長槍一同攻向炎獸胸口。
蕭逸雲揮動炎龍寶劍,一道暗紅色的火焰劍氣如蛟龍出海,朝著炎獸胸口唿嘯而去。美霞看準時機,將手中的水球射向炎獸胸口,水球在靠近炎獸時,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化作無數細小的冰針,與眾人的攻擊一同襲向炎獸。
淩風帶領的精銳戰士們射出的箭矢,也紛紛朝著炎獸胸口飛去。
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各種力量匯聚在炎獸胸口。炎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胸口處的火焰被瞬間衝散,它的胸口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混合著火焰流淌而出。
炎獸受到重創,身體搖晃了幾下,巨大的身軀向後退去。它憤怒地盯著眾人,眼中的兇狠之色更甚,但似乎也意識到眼前的眾人並不好對付。在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後,炎獸轉身躍進巖漿河中,消失不見了。
眾人望著炎獸消失的方向,紛紛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這場戰鬥消耗了他們太多的體力和靈力。
“終於把它擊退了,太險了。”蕭逸雲喘著粗氣說道。
“是啊,但我們還不能放鬆,得繼續尋找第二件信物。”渝鈺說著,艱難地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