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陳牧一激動,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一把將姑娘抱在懷中,緊緊摟住。
“在孫府嚇死我了”
姑娘身軀微僵,片刻後輕輕迴抱過來,低聲勸慰道:“放心吧,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嘛”
她這不說還好,一說把陳牧其他心思勾起來了。
陳牧雙手抓住鍾月肩膀,臉色嚴肅異常
“月兒,不要再迴白蓮教了,那裏太危險了”
“你迴來,我養你”
鍾月嬌軀輕顫,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漸漸的眼中一絲薄霧升起。
這一幕看的陳牧心裏一陣劇痛。
“你答應我好不好,如果當年不出事,我們早該成親了”
話音剛落,陳牧就感受到雙唇間傳來一抹清涼。
宛如初夏清晨晶瑩的露珠,溫柔且沁人心脾。
一瞬間,陳牧腦海中宛如霹靂一般轟鳴。
萬千思緒與情感交織碰撞之下,他的身軀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感染,全身瞬間熾熱如火。
出於本能他緩緩的試圖剝奪那一抹清涼。
衣衫輕解,長發如瀑垂落。
姑娘那細膩的肌膚宛如世間最柔軟的絲綢,不覺便沉醉其中。
唿吸交織,心跳一致
宛若宇宙間最為和諧的旋律。
月光透過窗欞映照在他們身上,為這一幕增添了一抹神秘與浪漫的色彩。
即便是窗外的彎月,也似乎羞澀的漸漸躲進雲後,不願打擾這世間的美好。
夜色愈發濃鬱,窗外星光點點猶如無數的眼睛,見證著這一刻獨屬於他們的幸福。
.....
許久許久之後,天際已經有了一縷魚肚白。
一場大戰終於雲收霧散,陳牧抱著懷中的人兒,心中多少有些複雜。
一雙欺霜賽雪的手臂還了過來,鍾月俏臉微揚,淡淡的紅暈依舊未散。
“你怪我麼?”
陳牧眸光一閃順勢親了上去,無奈實力不允許,實無法再戰沙場了。
“下次別說這種話,你我之間無須如此”
“哼,你還想還有下一次?”
鍾月輕哼一聲起身想穿上衣服,不想剛有所動作,一股劇痛傳來,不由得痛唿出聲。
“嘶”
陳牧一臉尷尬,連忙將姑娘環抱住:“別走了,起碼將身子養好吧”
鍾月又如何能舍得這個剛剛有了肌膚之親的情哥哥,也就坡下驢躺了下來。
“你就不問問怎麼迴事?”
陳牧咧嘴笑道:“你想說就告訴我了,不想說我就不問”
“昨日我一時不慎中了情毒,若非你在附近恐怕會不知道便宜誰了?”
陳牧下意識的手掌猛然攥緊,沉聲道:“是什麼人?”
鍾月換了個姿勢靠在陳牧懷裏,輕輕問道:“你知道我在白蓮教的身份麼?”
“白蓮聖女,未來白蓮聖母的繼承人!”
“其實準確說是白蓮教候補聖女”
陳牧眉頭一皺,疑惑道:“候補?”
“對,與我同為候補聖女的還有三位,我們四人之中隻有一個會成為真正的白蓮聖女”
陳牧身軀猛然僵硬,反應過來立刻大驚失色,立刻搬過姑娘肩頭急道:“如果你失敗會怎麼樣?”
相比於陳牧的失態,鍾月就淡定的多,也許是早就接受了自己的結局、
“白蓮教是以養蠱的方式培養聖女,我若失敗自然絕無幸理”
陳牧眼中寒光閃閃,心中湧起萬千思緒:“這次就是其餘幾人對你出手了?”
“應該是!”
“昨夜我帶人尋到了那個物件,不想被仇敵偷襲,東西也被人奪走”
“我帶人搶奪之時被人暗中打了一下,便中了情毒”
“打哪了我看看?”
“別...”
此刻陳牧這個心疼,要是知道鍾月有傷在身,哪怕他也中了毒怎麼也會輕柔一點。
片刻後陳牧便發現了那處傷口,姑娘腋下三寸一道細細的傷口,其上淡淡的手印還在。
陳牧心中立刻湧起無限愧疚。
“對不起月兒,我不知道...”
“傻瓜,我又不怪你”
鍾月不著痕跡的攔住男人即將要作怪的一雙賊手,順勢穿上中衣。
陳牧老臉一紅幹咳一聲詢問道:“聽你的意思,昨日和你爭奪東西之人與暗中偷襲你的並不是一夥人?”
鍾月點點頭,語氣十分肯定
“奪寶的應該是近年來與我白蓮屢次交手的江湖客鄭鐸,曾經我們交手過數次”
“至於暗中偷襲我人,必然是其餘三人之一,因為如果是他人不會用情毒”
陳牧恍然明白了鍾月所指,既然都有機會傷人,那劇毒豈不比這情毒要強?
能如此做的,必然是覺得情毒要比用劇毒殺鍾月所能給幕後之人帶來的迴報更大!
想到此處陳牧頓時替鍾月擔心起來。
“那月兒,如今你我這情況,豈不是給你帶來了大麻煩?”
“沒事,幸好是你,我能搪塞過去的”
“嗯?”
鍾月扭頭看向陳牧,眼中萬種柔情。
“你替我教除了李衝,解了我白蓮教大難,我可以跟聖母迴稟,是我用身子誘惑了你才如此的”
陳牧其實並不讚同陸月的做法!
他最想的就是趁此機會讓鍾月脫離白蓮教那個爛泥塘。
可惜他也知道這是他的一廂情願。
白蓮教一旦入教便沒有了退出的可能,若想退出即是叛教,會遭遇整個白蓮教的追殺。
如今他還真的沒有實力能護的住她!
“總有一日我陳牧要爬到高位,讓白蓮聖母也要仰望也不敢惹的高位!”
許是陳牧心底發狠的表情多少有些陰森,鍾月不禁會錯了意,伸出雙手揉了揉陳牧的臉頰,柔聲道:“牧哥哥,你放心吧,這種答謝不會給別人的”
陳牧一愣立刻明白了原委,感受著傳來的柔軟甜香,不禁嘿嘿一笑。
“我不能白擔這個理由吧?”
“嗯?”
“你...啊...”
又是一陣疾風驟雨,雨打芭蕉。
“啊!!!”
就在陳牧即將斬將奪旗之時,一聲尖利的驚唿在屋內響起,嚇的陳牧一哆嗦,好懸沒兵刃斷折。
“壞了,青兒!”
青兒雙手捂著眼睛放聲尖叫,整個身子抖如篩糠一般。
陳牧想也沒想立刻跳下床一把將小姑娘嘴捂住,低聲喝道:“別叫,是我”
“聽懂沒?”
見青兒緩緩點了點頭,陳牧這才把手挪開。
“幸好反應快,月兒身份見不得光,這要是招來差役豈不壞了”
陳牧所思所想都是鍾月,完全忘記了對於一個懷春少女來說,初次目睹男女交合的巨大衝擊。
特別是那男子還是她的少爺。
青兒一張臉漲的通紅,掃了一眼赤身裸體的二人,立刻捂著臉落荒而逃。
陳牧下意識的要追,然腳步剛一動便被他強行止住了。
“怎麼?小情人生氣了,牧哥哥不去管管?”
恰在此時陸月略顯慵懶的聲音響起,陳牧搖了搖頭返迴床上。
“沒事,過會就好了”
“這也怪我,一時竟忘記了青兒還在”
說到這裏陳牧心裏一動,試探道:“青兒是你打暈的?”
鍾月嬌笑一聲,手指在陳牧胸口不住的畫圈。
“不是打暈的,我給她噴了點迷煙”
“嘶”
陳牧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心有餘悸道:“你居然還會迷煙?”
“那是,我一個女子行走江湖,技多不壓身嘛”
“哼,本將不信,來來來你我再戰八百合”
“........”
……
從這日起鍾月便住下了,陳牧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紅袖添香。
什麼是桃花劫!
陳牧剛一坐下準備溫會書,二女便連斌前來,一左一右將他圍住。
“公子,您喝茶”
“牧哥哥,吃口點心吧”
....
一夜大雪過後,遍地銀白。
“雪後...”
陳牧詩興大發,搖頭晃腦剛憋出倆字!
鍾月攜裘服給他披上
“牧哥哥太冷了,迴屋吧”
青兒捧手爐放到他手中。
“公子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