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浪和王安享受腰子的美味時。
不遠(yuǎn)處的路口,有一位手拎茶壺的白衣女子,默默注視著他們。
那女子,正是蕭輕語。
看見葉浪吃腰子,吃著吃著又突破了一個境界。
蕭輕語徹底破防了!
這還有人管嗎?
天理都去哪裏了?!
?(`?′)?!!!
深吸了一口氣,蕭輕語從懷中取出一包剛剛配好的瀉藥,全部撒進(jìn)了茶壺之中。
這,就是她想出的點子!
讓葉浪瘋狂竄稀,讓他半個月出不了茅廁。
看他還怎麼喝水!怎麼突破!
哈哈哈。
本劍仙真是一個天才!
連蕭輕語自己,都極為佩服自己的智慧。
人怎麼能聰明到她這種程度。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本來,她隻打算放半包。
畢竟,這瀉藥是她專門調(diào)製而出的,威力巨大,能讓人一瀉千裏,崩屁如打雷!
但方才,看見葉浪突破境界,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她果斷放了整整一包。
不能再心軟了!
徒兒,別管為師心狠手辣。
要怪隻能怪你,太過妖孽了!
下一秒。
蕭輕語拎著茶壺,走到葉浪的麵前,笑吟吟道:
“我的乖徒兒,來,該喝水了。”
正喝著虎鞭湯的葉浪,突然被這一幕嚇蒙了。
師父,你給武大郎喂藥吶!
他看著渾濁且冒泡的茶,雙手不由是一顫。
接著,他一臉悲傷地看著蕭輕語,道:
“師父,是徒兒活著,耽誤你飛升了嗎?”
“別瞎說大實話,先喝了它。”蕭輕語眉眼彎彎,聲音也軟軟的。
就是臉上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的損和奸詐。
就像是狼外婆哄騙小紅帽開門那般。
葉浪眼皮狂跳,這壺茶他是萬萬不敢喝。
於是,撒腿就跑!
原來,他成長路上最大的絆腳石,竟然是自己的師父!
可他一個金丹境的修士,如何能從蕭輕語的魔爪中逃走?
小小金丹,可笑可笑!
蕭輕語甚至都不屑去追葉浪,隻是打了個響指,獨特的劍意湧動而出。
葉浪的身影,便是一路倒退,仿佛被人按下了後退鍵。
“師父,你太過分了!”葉浪大喊,表示抗議!
“潘金蓮藥死武大郎的時候,還知道裝裝樣子,把藥偽裝成正常的模樣。”
“而你呢,演都不演了!”
“就這茶,路邊的狗都下不去嘴!”
“怎麼說話呢?師父會害你?再說了,這茶,我看著挺正常啊……”
蕭輕語瞥了一眼手中已經(jīng)開始泛綠冒泡的茶,臉不紅,心不跳道。
“你……”葉浪捂住胸口,一臉悲憤,“難道我葉浪的生命,就要到此結(jié)束了嗎?”
“可惡啊!我還沒實現(xiàn)我的理想,我還沒完成我的事業(yè),我還有詩和遠(yuǎn)方去追求,我…我……”
“行啦!你有完沒完?”
聽著葉浪說著做作的話,蕭輕語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嬌喝道。
讓你喝個毒茶,你磨磨唧唧的。
“師父,能不喝嗎?”葉浪縮了縮腦袋。
“不行!要麼你自己喝,要麼為師灌你嘴裏。”
“師父,要是你嘴對嘴灌,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葉浪摸了摸下巴,突然說道。
蕭輕語整個人一愣,眉頭微皺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嘴對嘴灌。”
蕭輕語冷笑,豐滿的胸脯好一陣起伏,“逆徒,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居然敢提這麼過分的要求!”
“嘿嘿……師父,下午我們做的事,不是更過分嗎?”葉浪眨了眨眼,說道。
蕭輕語頓時語塞,精致的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複雜的神情,紅唇微張,聲音沙啞道:
“你都知道了?”
葉浪重重的點了點頭,唏噓道:“本來,我以為自己隻是做了個春夢。”
“但這個春夢也未免太真實了,居然能讓我腰膝酸軟!”
“我好歹也是做過不少春夢的男人,這一點實在太反常了。”
“萬一就是春夢的後作用呢?”蕭輕語道。
“是啊,僅靠這點,我的確不敢確定,因為當(dāng)時我確實沒有一點意識,什麼也沒記住。”
“不過,當(dāng)王安師兄裹著樹葉迴來後,我就全知道了!”
“畢竟,王安師兄的暗示,實在太明顯了!
左一個腰子,右一個腰子的,我要是再反應(yīng)不過來,可真是蠢到家了!”
“原來是這樣啊。”
蕭輕語低喃了一聲。
接著,她轉(zhuǎn)過頭,望向還未走遠(yuǎn)的王安,指尖一彈。
嗖!
頓時,一道劍氣射出。
砰!
劍氣轟擊在身。
王安師兄又雙叒叕被打飛了!
“真是多嘴!”蕭輕語冷哼一聲,漂亮的眼睛中閃過一抹不滿。
“師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這時,葉浪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yán)肅道。
“什麼事,說。”
得到了蕭輕語的肯定後,葉浪問出了心底的話。
“師父,當(dāng)初我們萍水相逢,還發(fā)生了那種事,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呢?”
“這樣的話,你既不用承擔(dān)我們之間的因果,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的事會暴露。”
“明明殺了我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而你卻認(rèn)我當(dāng)徒弟,帶我迴道宗修煉。其實,我不是很理解。”
葉浪每說一句話,蕭輕語就沉默一分,最後一句話出口時,蕭輕語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位劍仙,居然在葉浪的問題下,內(nèi)心感到了迷茫。
是啊,她為什麼不殺了葉浪呢?
於她而言,這種做法是最合適的處理方法。
她是劍仙,殺一個凡人,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
可她當(dāng)初為什麼不殺呢?
“為什麼,你說句話啊!”耳邊傳來催命魔音。
“叫我?guī)煾浮!?br />
“師父,你說句話呀!”
“別吵,我在思考。”
“得嘞!”葉浪安靜了下來。
終於,蕭輕語歎了口氣,似乎想清楚了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嚴(yán)肅道: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dāng)然不能殺你。”
“雖然殺了你也沒人會知道,但我騙不了我自己,更騙不了我的劍心。”
“我絕不向弱者拔劍,這便是我的劍心!”
“原本是因為這個……”葉浪點了點頭。
“當(dāng)然,也不全是。”蕭輕語頓了頓,繼續(xù)道:“畢竟是我奪了你的清白,自然需要對你負(fù)責(zé)。”
“不能和你結(jié)為道侶,那就隻能收你為徒,護(hù)你一生平安了。”
葉浪摸了摸鼻子,咂舌道:“這話不應(yīng)該我說嗎?”
“哼!在我看來,男人的清白也是清白,和女人一樣。男人睡女人要負(fù)責(zé),女人睡男人也要負(fù)責(zé)!”
蕭輕語這話,聽得葉浪一愣,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誇道:
“師父,你這思想覺悟真高啊!”
“可比那些女拳師強多了。”
“女拳師?拳師我見過不少,還真沒見過厲害的女拳師。”
蕭輕語以為是修煉拳法的女修,極為自信道:“反正不過是誰,都不是我的一劍之?dāng)常 ?br />
“師父,尿性!”
葉浪突然激動起來,握住了蕭輕語的手,接著微微一晃。
哢嚓!
蕭輕語一直拎在手上的毒茶,便是被葉浪晃掉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你故意的?”蕭輕語臉色冷淡了下來。
葉浪連連擺手,“不……不小心。”
“你覺得我會信嗎?”
啪嗒!
蕭輕語直接是給了葉浪一個板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