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感受到了陳霄的想法,光幕一閃,又換成了劉摯的信息:
“劉摯,字莘老,嘉佑四年進士,官拜禦史中丞,當朝從三品大員。”
短短一行字,直接讓陳霄的眼睛都瞪圓了。
“瑪德發了。”
劉跂劉摯什麼的他不認識,但是禦史中丞他知道啊。
在禦史臺,禦史中丞就是最大的官,相比於現在,可以說是最高檢的檢察長那麼厲害了。
滿朝上下,可以彈劾任何想要彈劾的人,除了皇帝,有權利調查任何人。
就是這麼牛逼。
陳霄眼珠子轉了轉,開始想如何利用手中的這塊劉跂的隨身玉牌了。
心中計定剛準備有所行動,樓下的母女二人就悄悄的上來了。
她們四處打量一圈,美豔少婦秦紅棉來到陳霄的身前:
“那些人都走了嗎?”
陳霄勉強的坐起身,然後靠在船舷上抱拳行禮:
“是的,那些人已經走了,未請教二位女俠尊姓大名,又是怎麼被人追殺呢?”
木婉清哼了一聲走過來:
“不該你知道的還是不要問的好,小心知道的多了活不過明天。”
陳霄眼皮一跳,暗道這個小辣椒還真是冷酷無情啊。
“好吧女俠,是在下多嘴了,剛剛你們上船時,說我若是幫你們擺脫追擊就救我一救,不知道可還算數?”
木婉清清冷的說:
“自然算數。”
陳霄臉露喜色:
“太好了,那就多謝二位女俠了,我受的傷很重,麻煩二位女俠送我到蘇州知府衙門可好?”
秦紅棉臉色一變:
“你要報官?”
陳霄慌忙擺手:
“不是,這位女俠不要激動,不知道你們在樓下有沒有聽到我剛剛應付追擊你們那幫人的話,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被水匪打劫了,我姓陳名霄字寶瑜,爺爺是當朝禦史中丞,我去知府衙門隻是想讓他們幫我治傷而已。”
秦紅棉滿臉驚訝,木婉清倒是疑惑的問了句:
“師傅,禦史中丞是個什麼官?很大嗎?”
秦紅棉沉吟了一下:
“怎麼跟你說呢,他不是大不大得問題,他是那種,就是可以監察天下官員的禦史臺你知道嗎?
禦史中丞就是禦史臺中實權最大的官。”
木婉清麵紗下的臉龐也出現了驚訝的表情:
“真的假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人。”
秦紅棉一改剛才傲嬌的神色,略顯恭敬的抱拳行禮:
“原來是貴公子當麵,我們師徒二人方才言語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陳霄搖頭:
“二位女俠見笑了,還望二位救命,船上水手已經全都被殺,還得勞煩二位出把力氣。”
秦紅棉當即表態:
“我們師徒乃是習武之人,出把力氣自是小事,公子歇著就好,我們這就帶你上岸。
清兒我們走。”
說著二女就再次下樓去了底倉。
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兩個人將樓船劃的飛起。
短短半個時辰,樓船就靠岸了。
在專人經營的碼頭邊租賃停靠之後,二女這才帶著渾身是傷的陳霄下了樓船。
讓人尷尬的是,陳霄身無分文,碼頭的停靠費竟然還要八貫錢一個月。
實際上這個價格並不貴,但是誰叫他一文錢也沒有呢。
秦紅棉見陳霄麵露尷尬,自然猜到他已經沒錢了。
剛要替他付了八兩銀子,陳霄連忙攔住。
“這位碼頭管事兒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接下來我這船也不怎麼用,你免費讓我停靠,我免費讓你使用你看如何?
你可以將我的船租賃出去,太湖的遊客這麼多,我這船租一天少說也要幾兩銀子打底,讓你租出去隻要幾天你就迴本了,完全比停靠費賺錢多了。”
碼頭管事兒的眼睛頓時亮了:
“好好好,這個辦法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陳霄也露出笑容:
“口說無憑,咱們立契為證,醜話我可說到前頭,我這船還是九成九新,你要對我的船做好清潔和保養,每租出去一次都要幫我好好大掃除一次。”
管事兒的笑著說:
“這是自然,公子放心就是。”
陳霄點頭:
“咱們這生意,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我要是需要用船的話,你要優先免費給我使用,若是剛好碰上船被租出去,你也要幫我找一條暫時可以借用的船,如何?”
管事兒的歪頭想了下:
“這都是小問題,公子放心就是。”
接下來,管事兒的當場寫下契書,從中間一撕兩半,二人各自保管自己的那一份,契約就算是達成了。
路上,木婉清罕見的對陳霄笑了笑:
“你還挺聰明的,不僅寄存了自己的船,以後再來還隨時都有船用,真是一舉兩得。”
陳霄也笑了下:
“嗐,也就是我著急去治傷,不然的話,我還得跟他多談一會兒,商議利益劃分才是。
將租子全都給他,真是便宜他了。”
木婉清眼睛一亮:
“你還真是個掙錢的好手,不做生意可惜了。”
二女護送著陳霄來到了知府衙門,還沒有進門呢,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叮,成功忽悠秦紅棉木婉清二女,幫宿主抵達知府衙門,獲得獎勵抽取中。
叮,抽取成功,恭喜宿主獲得超憶術。”
陳霄一呆,還不待問清楚什麼是超憶術的時候,腦中忽然一陣清涼感襲來,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腦子特別的好用,就連很久遠的記憶,也能清晰的想起來。
而且畫麵高清,記憶中的場景纖毫畢現。
這不就是過目不忘嗎?
這下子原本記憶中比較模糊的天龍劇情,一下子就清晰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
三人站到衙門口,當即就有人出來驅趕,一個衙役上前指著三人:
“你們是什麼人,衙門口不得無故逗留,速速離開。再不走就將你們統統下獄。”
木婉清這個愣頭青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懟過,一生氣當即懟了迴去:
“你這畜生怎麼說話的?衙門不就是讓人來報官的嗎?我們為什麼不能站到這兒。”
秦紅棉臉色一變,連忙扯住木婉清:
“差爺不好意思,劣徒不是有意得罪,還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