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禮部官員製定的各種禮儀,陳霄一步一步的完成了登基前的所有儀式。
最後,在皇宮中最高的一個祭壇之上,陳霄捧著昭告天地的詔書,一步一步的登上了祭壇。
此時的陳霄身穿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頭戴十二珠冕旒平天冠,邁著四方步走到了祭壇最高處的銅鼎之前。
他站在最高處環顧四周,此時不僅僅的本朝的各個大小官吏跪了一地。
就連其他的各國使臣,也被禮部給全部要求跪地行禮。
段正淳這個老丈人倒是無所謂,君父君父,先君後父,他倒是沒什麼不願意的。
反倒是已經確定陳霄就是自己兒子的劉跂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流程了。
不過禮部的官員根本就不給他麵子,必須要求他們下跪。
如果不是此時的劉跂還不敢直接暴露他與陳霄的關係,恐怕早就暴起了。
最後在他百般不情願之下,還是參拜了這個名義上的兒子。
這一切,陳霄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此時的他終於展開了昭告天地的即位詔書,開始宣讀起來。
【詔書內容,就不寫了,一是不想查資料,二一個老郭肚子裏也沒有墨水,大家知道那個意思就行了。】
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之後,直接將手中的詔書扔進了燒著的銅鼎之中。
伴隨著詔書的焚燒殆盡,登基大典徹底的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的陳霄直接在百官的引領下走進了西夏曾經的大朝殿,開始了分封百官。
一個之前西夏皇宮中的小太監,此時充當了陳霄的貼身太監。
他拿著冊封的聖旨走到丹畢之前:
“奉天承運皇帝
詔曰:
朕於今日禦極九五,統禦天下,當敕封皇後,以穩社稷,分封百官以固江山。
王家有女語嫣,天姿國色,儀態端莊,知書達理,賢惠萬方,特封涼國皇後之位!
話音落下,早早已經在等待的王語嫣,直接身穿一身大紅的鳳冠霞帔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大殿。
陳霄直接站在了丹畢之下,迎上了王語嫣:
“嫣兒,我給你的這個婚禮,你可還滿意?”
王語嫣臉頰微紅,聲音宛如蚊蠅:
“夫君別開玩笑了,這麼多人呢!”
陳霄臉上笑容藏都藏不住,直接牽上王語嫣的小手,拉著她徑直走上了丹畢,坐在了龍椅之上。
按照規矩,這也是王語嫣唯一一次可以坐上龍椅的機會。
一輩子就隻能坐這一次。
所以,此時的王語嫣將自己最好的狀態都拿了出來,儀態萬方的端坐在龍椅之上。
陳霄倒是無所謂的很,直接很是霸氣的坐到了王語嫣的身邊。
小太監見到陳霄兩人已經端坐好,便開始接著念敕封百官的聖旨。
陳霄不習慣大宋的官製,也不懂西夏。
所以直接照抄了一份還算比較熟悉的明朝官製。
六部衙門,禦史臺照舊,新設內閣參知政事,官職四品,取代宰相權柄。
新設內官司禮監,在陳霄忙的時候替代皇帝蓋章朱批。
新設五軍都督府,與兵部相互製衡,掌管天下兵事。
新設錦衣衛,獨立所有官製之外,獨屬天子親軍,監察天下。
其他的隻保留下,大理寺,宗正寺。
之前負責外交的鴻臚寺,一並劃入禮部之下。
有陳霄這個強勢的皇帝在,外交的部門根本就不用給太高的級別,之後的大涼國,麵對外交,肯定是一路平推,定然不會怎麼需要這個鴻臚寺的。
所以,直接合並到了禮部之下。
敕封百官之後,陳霄開始接見各國使臣的拜見。
遼國使臣第一個入朝行禮:
“外臣遼國大使拜見涼國皇帝陛下!
陳霄見其彎腰行禮,倒也沒有亂挑毛病。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像是元朝之後的樣子,非要行跪拜大禮。
“遼使平身吧,不知這次出使我大涼,除了參加朕的登基大典之外,可還有別的目的?”
遼使直起身子,麵露微笑的說:
“外臣,還真有一件國事通知涼國皇帝陛下。”
陳霄的麵色一凝,通知兩個字明顯帶著濃濃的高高在上之意,顯然,這個遼使十分看不上他這個新興的涼國啊。
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這個遼使能夠說出點什麼東西:
“哈哈哈,原來遼使還真的有事情,那就不妨將貴國的事情說上一說吧!
遼使當即掏出了國書:
“涼國皇帝陛下,你們雖然推翻了西夏的政權,不過西夏皇室向來與我們大遼的關係不錯,如果你們這個新興的大涼想要得到我們大遼的認可,必須每年向我們遼國進貢優質良馬兩千匹,錢幣十萬貫。
不知涼國皇帝陛下覺得如何?”
陳霄都被這個遼使給氣笑了,還真拿他當曾經的西夏拿捏了啊,氣憤不已的陳霄當即就想拍桌子。
不過一想到這龍案可是自家的,而且剛剛做好,他就連忙收了九成力氣。
不過這個龍案還是不堪重負的被拍碎了。
陳霄那一個氣啊,頓時一肚子的怨氣,全都朝著遼使撒去: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敢讓朕給你們遼國朝貢,朕看你們遼國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可以滾了,麻煩你迴去告訴你們遼國皇帝耶律洪基,明年開春,朕就會對遼國發動全麵進攻,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朕的鐵蹄踏平他的上京臨潢府吧!
遼使臉色難看:
“涼國皇帝,你莫不是以為拿下一個西夏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嗎?我們大遼是現在天下最厲害的大國,就連宋國都要給我們年年朝貢,你們這一個小小雍涼之地,也敢和我們大遼作對嗎?”
陳霄懶得與這個遼使放嘴炮:
“你真的應該慶幸你是一個使者的身份,不然你今天必死無疑。
來人,將這個狂妄的遼使給我扔出去,盡快驅逐出境,讓他迴去報信,替朕送上戰書,朕倒想要看看這個遼國究竟有多囂張。”
頓時,兩名錦衣衛麻利的衝進大殿,一人一邊的直接將這個遼使給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