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現(xiàn)在所有的師門武功都已經(jīng)學會,自然也沒有什麼理由賴在古墓了:
“那好吧,那我們今天出發(fā),還是明天走?”
楊過聽到他們要出門,高興的蹦了起來,平日最喜歡熱鬧的他,怎能不開心:
“師父,師娘,當然是今天走啊,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在古墓這一年我都快要悶死了。
剛開始還能吃到些師父收藏的美味佳肴,後來想要吃點好的,還得漫山遍野的抓野味,今天咱們就下山。”
陳霄看向小龍女:
“那咱們就今天走?”
小龍女答非所問呢,反而看向孫婆婆:
“孫婆婆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江湖上轉轉?”
孫婆婆歎了口氣笑著說:
“我歲數(shù)大了,可經(jīng)不起折騰,就不跟著你們瞎跑了,等到你們在什麼地方安定下來之後,再迴來接我好了。”
小龍女想了想:
“那好,我們一定盡快找地方安定下來,到時候迴來接你。”
陳霄忽然說:
“婆婆,要不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就先去重陽宮住一段時間怎麼樣?反正那裏也有一個叫孫不二的女道長,應該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孫婆婆臉色有些難看:
“哼,小寶瑜,你難道不清楚我們活死人墓和全真教的過節(jié)嗎?我就算是再無聊,也不可能去全真教,你們盡管放心走就是,我老婆子的身子骨還硬朗著呢。”
由於孫婆婆態(tài)度堅決,陳霄就這樣帶著小龍女和楊過暫時與孫婆婆告別了。
來到古墓外邊,初見陽光的小龍女,手搭涼棚開始適應外界的光線。
那絕世而獨立的英姿,美的陳霄心顫。
天吶,這個小龍女真的是一舉一動都那麼充滿美感,僅僅是一個手搭涼棚遮陽光的動作,就再次征服了陳霄的審美。
世上怎麼會有美的如此犯規(guī)的一個美人。
小龍女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外界的光線:
“寶瑜,我們走吧,你這麼看著我?guī)质颤N?”
楊過在一旁露出怪笑:
“哈哈哈,師父看師娘看呆了。師父羞羞羞。”
小龍女難得的被起哄,有了一些害羞。
陳霄看著在一旁又蹦又跳的楊過,頓時有些生氣。
“好啊你個小楊過,竟然敢嘲笑你師父。
立正。”
楊過頓時收斂笑容,標準軍姿站立。
陳霄滿意的點頭:
“很好,既然你有精力嘲笑自家?guī)煾福蔷褪侨本殻瑥默F(xiàn)在開始輕功下山,我不喊停,就不許休息。”
楊過頓時按照命令朝著山下狂奔。
小龍女露出笑容看著陳霄:
“寶瑜,沒想到你竟然還這麼孩子氣。”
陳霄無奈的說:
“我哪裏是孩子氣,這個楊過真的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就得好好的教訓一頓,不然以後豈不是要上天。”
“行了行了,咱們還不快追,不然一會兒,你家寶貝徒弟可就要跑不見了。”
兩人就這樣輕鬆的吊在楊過的身後。
楊過則是在前邊吭哧吭哧的跑著。
剛剛修煉正經(jīng)內功一年多的他,內息著實有限,為了可以跑的時間久一點讓師父消氣。
他可得好好的計劃著,如何才能更加節(jié)省內力。
就這樣,三人皆是用著輕靈的捕雀功朝著山下飛掠。
大概過去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幾人終於是趕到了山腳下的第一個城市。
這裏的生活麵貌,根本就沒有電視劇裏的那麼好。
行人神色匆匆,麵容皆做枯黃之狀,顯然已是長期吃不飽飯之故。
陳霄看著蕭條的城市,想到現(xiàn)在的這裏乃是蒙古統(tǒng)治之下,頓時也就釋然了。
曆史上的元廷,將人分為了四等,漢人南人就是最低等的人種。
就連曾經(jīng)的番邦朝鮮,也比此時的宋人地位高得多。
盡管此時的蒙古還沒有建立元朝,但是人種階級已經(jīng)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蒙古人作為此時統(tǒng)治階級,自然是最高人種,他們被分散在統(tǒng)轄範圍內的各村鎮(zhèn)。
對當?shù)氐牡偷热朔N予取予奪,有些管轄嚴厲的地方,更是對菜刀都做到了極其嚴苛的管控。
野史傳言,十戶人家才能共用一把菜刀。
還有更壞的政策,那就是此時的新娘子在嫁人之前,那是必須要被送到此時的蒙古人那裏,讓人家享用初夜權的。
可想而知此時的漢人在蒙古的統(tǒng)治下,過得生活有多麼艱難。
陳霄三人在城裏走著,忽然前方傳來喧鬧聲。
隻見一個蒙古人正對著一個賣豆腐的老頭打罵著,一旁一個長相有著幾分清秀的姑娘哭的梨花帶雨。
她拚命的阻止著這個蒙古人的惡行,但是這人隻是輕輕一推,就將這個女娃給推得摔倒在地。
他露出了淫笑,口中說著不算流利的漢語:
“讓你孫女給我當下人,是你們全家的榮幸,你還敢阻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楊過看到這場麵,當即就準備上前收拾一頓那個蒙古人。
陳霄看到楊過的動作,頓時拉住了他:
“你要幹什麼?”
楊過神色憤憤:
“師父,你沒看到他在欺負人嗎?我當然是準備教訓他?”
陳霄皺眉:
“過兒,那你打算是打他一頓,還是殺了他?”
楊過這才恢複了一些理智,他想了想說:
“我隻是想教訓教訓他,讓他不敢再欺負人。”
陳霄歎氣:
“你能有這樣的善心,為師很是欣慰,不過,我們終究隻是路過,你有沒有想過,你沒有殺他,等我們走後,這一戶人家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慘狀?”
楊過頓時啞口無言。
沉默了好一會兒,楊過眼中滑過狠色:
“那就殺了他。”
陳霄笑了:
“你倒是機靈,看來你是沒有了解過此時蒙古的政策,你知不知道,這些高貴的蒙古人對管轄範圍內的地盤上,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
你現(xiàn)在殺他很容易,不過,根據(jù)政策,這個人一旦被證實非正常死亡,那麼蒙古的大軍就會將整個村鎮(zhèn)給屠殺幹淨,一次來鞏固蒙古人的絕對統(tǒng)治。
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還敢殺他嗎?”
楊過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了。
“那我們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胡作非為而無能為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