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懷中女人推到沙發上坐好。
然後起身走向樊一翁,將胡子朝他一遞:
“吶,還你,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哭啥!”
樊一翁聽了陳霄如此言語,一時間哭的更傷心了。
陳霄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然後看向不遠處的一堆妹子:
“吶,你們都看清楚了,是這個老頭自己不要的啊,可不能怨我。”
說著將胡子朝小老頭一扔,再次迴到沙發上抱著那個婢女坐了下去。
小姑娘此時看陳霄的眼神已經開始含情脈脈了。
公孫止看著陳霄無視他,氣壞了。
特別是聽到樊一翁的哭聲,更是無比的心煩,隻見他一腳將樊一翁給踹飛出去,剛好下人將他的兩柄兵器給取來了。
公孫止伸手一抄,便將兩柄兵器給抓在了手中。
其中左手一柄鋸齒金刀,右手一柄黑色利劍,隻見他將兩柄兵器舞出一段花招,然後便施展陰陽盜撮刃法朝著陳霄絞來。
然而,看上去氣勢驚人的公孫止,在陳霄的眼中,完全成了花拳繡腿,實在是他的動作太慢了。
陳霄抬手一記一陽指就將那把鋸齒金刀給險些擊飛,要不是公孫止手握的緊,怕是此時已經脫手而飛。
他踉蹌著朝金刀方向跌了兩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此時的公孫止才真正的明白陳霄究竟有多猛。
這樣的過江龍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好在公孫止這樣的小人,很是能屈能伸。
隻見他將一刀一劍隨手插在了地上:
“閣下功力高深,不知來我絕情穀究竟為何,若是曾經有得罪之處,還請言明,不必再與老夫打啞謎了。”
陳霄好笑:
“你放心,咱們絕對沒有誤會,你也沒有得罪我的地方,我隻是單純的看中了你這個地方,今後絕情穀就姓陳了,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我依然給你這個機會,帶著你這個小老頭徒弟走吧?”
公孫止眼中很是不甘:
“閣下是否太過強人所難,此處山穀乃是曆代先祖積累的家業,豈能拱手相讓,還請閣下莫要開玩笑了。”
陳霄坐直身體,第一次正視公孫止冷笑:
“那又怎樣,我就是看上了,你又待如何?順便好心提醒你一句,我隻是讓你帶著你的這個徒弟走,剩下的人或物,你休想帶走一絲一毫,滾吧。”
公孫止看著如此霸道的陳霄,神情十分的悲憤:
“不可能,這裏還有我的親人,你就算趕我走,也應該讓我帶上家眷和一些金銀細軟吧?
做人不能,至少不應該這麼霸道。”
陳霄饒有興趣的看著公孫止:
“哦?你以為我是在和你談條件?我他媽是在通知你知道嗎?快滾。”
然而麵對陳霄的如此羞辱,公孫止終於不再忍耐。
隻見他眼神噴火的拔出金刀黑劍:
“既然你想逼死我,那我就和你拚了。”
說著便再次朝著陳霄衝了過來。
這一次陳霄不再留手,當即一記聲勢驚人的降龍十八掌便朝著公孫止打了過去。
公孫止瞬間成了血色噴泉,身影直接被轟的倒飛出去,口中鮮血像是不要錢一樣朝著天上噴出一朵朵絢爛的血花。
這時遠處跑來一個更加漂亮的姑娘,她看到公孫止飛出去的一幕,一聲好聽的清脆悲鳴響徹山穀:
“爹……。”
陳霄轉頭看去,隻見又一個身穿綠色羅衫的青春美少女朝著公孫止飛去。
這個丫頭的衣服樣式明顯要比近前的這些婢女穿的還要好。
不用猜,這一定就是那個癡情女孩兒公孫綠萼了吧,真不知道她原劇中是如何隻用短短一兩天時間就愛上楊過的,為了楊過那真是掏心掏肺,命都能舍得丟棄。
此時見到這個悲情的姑娘滿臉淚水的接住了自己的爹爹,將公孫止放在地上搖晃:
“爹,你不要死啊,你走了,萼兒怎麼辦啊。”
陳霄將懷中婢女扔下,起身走到父女倆的身前:
“小姑娘,你不必哭他,他暫時還死不了,更何況他這樣的人,何須為他哭泣,你可知,這個畜生將你娘親丟下鱷魚潭十幾年,整天隻能在暗無天日的石窟中,以一棵長在崖壁上的棗樹為食。
如此寵妾滅妻的一個壞蛋,不值得你為他哭泣。”
在地上疼的直吐鮮血的公孫止,聽到陳霄竟然說出了如此秘辛,一時間驚得血都吐不出來了,嗆在喉嚨裏直咳嗽,差點兒沒嗆死。
陳霄看著公孫綠萼震驚的眼神:
“怎麼,你不信啊,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你娘。”
公孫綠萼神情複雜的看著陳霄:
“我娘真的還活著嗎?”
陳霄理所當然點頭:
“當然,她就在你們絕情穀的鱷魚潭底,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
公孫綠萼明顯露出了意動的表情,不過擔心公孫止的表情更多。
陳霄當即說:
“放心吧,這個老小子,現在一時半會的還死不了。”
公孫綠萼這才將公孫止給放在地上,想跟著陳霄去驗證自家的母親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就這樣,就在陳霄準備帶著公孫綠萼向穀中深處走去時,忽然又站住了腳步。
他對著現場的眾人環視一圈:
“誰是男仆女仆帶頭的,站出來。”
現場眾人男女,分別朝著兩個人看去。
顯然,這兩個被眾人盯住的男女,就是穀中負責管理這些男仆女婢的。
陳霄抬手從空間中取出一些酒水凝成寒冰便對著二人打去。
寒冰薄片瞬間沒入二人體內直接消失不見。
“剛剛打入你二人身體的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生死符。
隻要你們乖乖聽話幫我管好山穀,我就暗示給你們發放解藥。
倘若辦不好差事,生死符的威力,定讓你們全身麻癢疼痛難耐,最終抓撓的皮開肉綻而死。”
兩個小家夥早已領教了陳霄的無敵手段,此時被陳霄再次嚇唬一次,盡管不曾聽說過生死符的厲害,也不敢輕易的以身犯險。
二人齊齊跪在陳霄身前:
“主人盡管放心,我們定當幫助新穀主管理好整個絕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