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幹淨利落地解決掉一名殘劍門弟子後,目光如鷹隼般迅速掃向江蓉蓉的方向。
此時的江蓉蓉正與那名殘劍門弟子激戰正酣。
雙方劍影縱橫交錯,你來我往間均使出了渾身解數,拚盡全力。
以江禾的眼力來看,江蓉蓉的實力已然不容小覷,與眼前的殘劍門弟子相比毫不遜色。
然而,因她實戰經驗稍顯不足,在這場激烈交鋒之初,難免有些慌亂,劍招的銜接也略顯生澀,不夠流暢自然。
就在江禾成功擊敗一名殘劍門弟子的瞬間,場上局勢陡然生變。
剩下的那名殘劍門弟子見同伴落敗,心中一驚,劍招也隨之變得雜亂無章、毫無章法。
顯然,此人已被江禾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震懾,內心愈發緊張不安。
如此一來,原本處於下風的江蓉蓉逐漸穩住陣腳,憑借紮實的劍術功底,慢慢扭轉了局勢,與殘劍門弟子打得難解難分,勝負難料。
“蓉蓉的實力確實不錯,劍招熟練度甚至在對手之上,隻可惜實戰經驗還是欠缺了些!苯绦闹邪底运剂俊
但他並未急於出手幫江蓉蓉解決這名殘劍門弟子,而是轉身走向馱著劉醫師的駿馬旁。
江禾手握鋒利長劍,猛地一揮,劍光閃爍間,緊緊捆縛劉醫師的繩索便被挑斷。
他急忙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老師,您沒受傷吧?身體可有不適?”
劉醫師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卻露出複雜的神情,直直地盯著江禾,緩緩說道:“江禾啊,真沒想到你竟隱藏得如此之深!平日裏不露聲色,今日一出手,才知你實力竟如此強悍!
江禾微微一笑,解釋道:“老師,其實我和妹妹自幼便開始習武練功!
“我們練武並非為了逞強鬥狠、闖蕩江湖,隻是想強身健體,關鍵時刻能保護自己罷了!
劉醫師微微頷首,表示理解。
江禾眉頭緊皺,疑惑地追問:“可是,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這些殘劍門的人要找老師您的麻煩?”
劉醫師說道:“哦對了,你還是快去幫幫蓉蓉吧!她一個女孩子家,獨自對付那些殘劍門弟子怕是有些吃力!
說罷,劉醫師長歎一聲,無奈地感慨道:“唉……我今日真是無端遭了這無妄之災,平白無故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江禾聽後點了點頭,其實他之前沒有立刻去幫江蓉蓉,是因為他留意到江蓉蓉雖在激戰,但並未落入下風。
他想著正好借此機會讓江蓉蓉多積累些實戰經驗。
畢竟他自己經曆過多次生死之戰,深知在這種高強度戰鬥中,對劍法的掌握和運用技巧能得到極大提升,劍技熟練度也會飛速增長。
他也希望江蓉蓉的劍技能夠更快提升。想到此處,江禾不再遲疑,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江蓉蓉衝去。
就在這時,那殘劍門弟子似乎察覺到江蓉蓉即將得到援手,腳下步伐猛地向後退了數步,巧妙避開了江蓉蓉淩厲的劍招。
然而,他並未打算繼續與江蓉蓉纏鬥,目光如鷹隼般迅速看向街道入口,顯然是想趁機逃走。
江禾又怎會看不出他的意圖?自然不會讓他輕易逃脫。
說時遲那時快,江禾身形一閃,幾個大步便如鬼魅般欺身到那殘劍門弟子麵前。
緊接著,他手中長劍一揮,寒光閃爍間施展出一套精妙的劍技,如疾風驟雨般向對方攻去。
與江蓉蓉方才的劍招相比,江禾此刻的劍技更具殺傷力,且毫無保留。
那殘劍門弟子隻覺眼前一花,還未反應過來,江禾的攻擊便已如潮水般湧來。
更驚人的是,同樣一套劍法,江禾使出來快若閃電,第一招剛出,第二招便已接踵而至。
如此迅猛的攻擊節奏,讓那殘劍門弟子瞬間陷入極為被動的境地,連反擊的機會都難以尋覓,隻能手忙腳亂地拚命抵擋。
“閣下何必苦苦相逼?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那殘劍門弟子滿臉驚恐,苦苦哀求道:“若您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發誓絕不說出今日之事!”
然而,江禾仿若未聞,手中劍招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淩厲。
劍光閃爍間,僅僅七招,江禾便如疾風驟雨般刺穿了那殘劍門弟子的手腕。
剎那間,鮮血飛濺,那弟子慘叫一聲,手中兵刃落地,已無力再戰。
但江禾並未停手,緊接著又是一劍刺出,精準洞穿了對方的腳腕。
隨著一陣劇痛襲來,那殘劍門弟子癱倒在地,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
此時的江禾麵沉似水,手持長劍直指殘劍門弟子的喉嚨,眼神冷冽如冰,厲聲喝道:“快說!你們殘劍門為何要找我老師的麻煩!”
那殘劍門弟子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直冒,在江禾的強大威壓下,再也不敢隱瞞,戰戰兢兢地說道:“一個月前,暴雪山莊懸賞三十萬兩白銀,還附贈一門珍貴的內功心法,通過獵人堂發布了求取功法《逐日心經》的任務!
“這《逐日心經》是徐家某位老祖當年修煉的功法,也是徐家世代相傳的內功心法!
“巧的是,我們殘劍門有位師祖與徐家這位老祖有舊怨,所以便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和幾位師兄弟聽說安樂堂劉醫師的孫女是徐家未過門的兒媳婦,就想抓住劉醫師和他孫女,威脅徐家逼問《逐日心經》的下落!
聽到這位殘劍門弟子所說的話後,劉醫師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仿佛一張白紙一般毫無血色。
他忍不住又深深地歎息了一聲,那沉重的歎息聲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憂慮與無奈。
“真是冤孽!我之前就曾經多次提醒過她,那些整日闖蕩於江湖之間的人物,雖然看似威風凜凜、實力強大,但絕非良善之輩,實在不是合適的婚配對象!眲⑨t師一邊搖頭歎氣,一邊不住地抱怨著。
“隻可惜咱們家的月舞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似的,對那永和鏢局的少鏢頭死心塌地,任憑旁人如何規勸都不肯迴頭。”
“如今可好,無端遭受了這場無妄之災!
說到此處,劉醫師不禁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道:“要知道,這殘劍門可是江湖中的一大頂尖勢力,其底蘊深厚、高手如雲,咱們小小的安樂堂哪裏有資格去招惹他們?”
“即便那永和鏢局在咱們這青水縣內算得上是頗具規模的一方勢力,但若是跟殘劍門相較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