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青娟看到王辰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擋住了申超的攻擊,內(nèi)心有著幾分喜,又有著幾分擔(dān)心。
“我血口噴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啊,你們說,是不是啊。”申超一臉計謀得逞的樣子。
“是啊,是啊。”
“我們也看見了,剛剛王辰朝著空中撒了一把粉,肯定就是毒粉。”
“聽你這麼一說,我現(xiàn)在覺得唿吸不暢。”
眾人添油加醋的敘說著,仿佛一切實際發(fā)生了一般。
青娟頓時慌了心神,眸子的淚水啪嗒的掉在在了地上,而後不知所措的看向了王辰:“怎麼辦啊。”
“別擔(dān)心。”王辰擦去青娟的淚水。
“諸位,你們說我王辰使用了毒粉,可有證據(jù)?”王辰淡淡的道。
“證據(jù)?我就是證據(jù)。難道你耳朵聾了嗎?沒聽到剛才說,你在空中撒了一把粉末。”申超一臉壞笑道。
王辰總算知道是有理說不清,百口難辯,冤枉自己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是怎麼冤枉自己的。
“我看還是去執(zhí)法堂請曹山定罪吧。”
“方濤?”王辰一眼認(rèn)出。
方濤聽聞王辰在這裏,立馬就趕了過來,此時他心裏正憋著一肚子怒氣,本來有個看守牢房的好差事,結(jié)果突然消失了一個人,而後又放跑了王辰。
本來自己走了狗屎運(yùn)氣,實力不強(qiáng)被居弘狀看上,安排牢房的看管,成為內(nèi)門弟子。自從遇到王辰,一切都變了。
方濤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立刻現(xiàn)在就把王辰剝皮抽筋。
“對,去執(zhí)法堂。”方濤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不止有方濤,高海也來了,這王辰竟把元老級別的弟子都得罪變了。”李美一旁暗道。
“去就去,我王辰還怕了不成。”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能掀起什麼浪花。
眾人立馬去了執(zhí)法堂。
“啟稟曹執(zhí)事,這個王辰,在比試的時候,耍陰招,竟然使用毒粉這種招數(shù)贏得比試的勝利。”申超連忙躬著身子敘說道。
“可有此事?”曹山質(zhì)問道。
“我沒有。”王辰態(tài)度堅決的道。
“怎麼可能沒有,我都看見了。”
“就是就是,沒想到啊,你輸了不認(rèn)賬,竟然此時還想在曹執(zhí)事麵前撒謊欺騙,該當(dāng)何罪!”
方濤和高海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我沒有!”王辰再次說道。
曹山見狀:道,“你沒有為什麼大家都說你用了毒粉?”
王辰此時氣瘋了,沒想到偌大的血濤閣如此不講理。
“怎麼?啞口無言了?”申超淡淡道。
“我真的沒有,曹執(zhí)事,請你相信我王辰。”王辰再次解釋道。
曹山聞言,本來就因為天火少年從懸崖跳下的事煩躁不已,頓時出言道:“你沒有用毒粉,難道是他們用的?“
曹山在說的時候把目光投向了眾人。
失望,失望,沒想到不管在哪裏都一樣,無論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宗門,還是血濤閣。
眾人見狀一陣嘲笑。
“沒想到身為執(zhí)法堂的曹執(zhí)事,不分青紅皂白,我看你眼睛是瞎了。”王辰怒道。
“大膽!”
橙武清心境的實力全開,一股無形的壓力立馬壓在了王辰的身上。
王辰身上立馬覺得如同千斤的石頭重重的壓製了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
“給我跪下!”曹山淡淡道。
“我不!”王辰咬著牙,渾身顫抖著。
曹山見狀,立馬走近了幾步。
而就是這幾步,讓得王辰腿部逐漸彎曲,因為用力的緣故,嘎吱作響。
“哦?”曹山內(nèi)心有些驚訝還不跪下,不過也僅限如此。
曹山又走了一步。
“嘭!”
王辰隻覺得腦海炸了一般,滔天的壓力全部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就是橙武清心境的實力嗎?”
越是這樣,王辰內(nèi)心一股不服的勁油然而生。
“若是你能還能在堅持我三步的距離,我便放了你,不然,你身旁的青娟也與你同罪。”曹山淡淡的道。
“青娟?”王辰現(xiàn)在被壓的已經(jīng)說不上話,隻能以充滿血絲的眸子堅持抗議自己沒有用毒粉。
曹山向前邁出了一步。
“噗!”王辰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曹山向前走邁出了第二步。
“轟!”王辰雙耳失聰轟鳴的叫著。
曹山向前走邁出了第三步。
王辰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了,血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三步,到了!”王辰極其困難用嘶啞的開口說道
曹山見狀,隻好冷哼一聲,袖子一甩,便離開了此地。
四周因為曹山施展壓力的緣故,激進(jìn)派的弟子早都四散而逃,深怕被牽扯其中,畢竟拳腳無眼,誤傷了就不好了。
而隻有青娟一人,此時早已淚流滿麵,去接住了快要倒下的王辰。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要是好好的認(rèn)錯,我要是好好的不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青娟本來潔白的臉蛋,已經(jīng)哭的梨花帶雨一樣。
“怎麼會呢,你什麼錯都沒有,千萬不要有什麼不在乎身體的想法。”王辰安慰道。
“就是我的錯,不然你也不會變成這樣。”青娟因為一直哭的原因,鼻涕逐漸的流了出來。
王辰取笑道:“小美女的鼻涕出來了喲,在哭可就不美了。”
青娟仍然不聽勸的哭著,她好害怕,害怕王辰從此就沒了,她時常做著同一個夢,做到王辰早都已經(jīng)死了,她一直害怕有這一天。
“好了,快扶我迴去。我要休息一下。”王辰疲憊的說著。
“嗯,好。”青娟立馬擦去眼淚,攙扶著王辰迴去住所。
迴到住所後,青娟把王辰攙扶到床上後,立馬打了一桶水擦拭王辰身上血跡。
突然,木門被推開。
“青娟姐姐,怎麼迴事。”張平和張中徑直的衝了過來。
“沒事。”青娟不想讓張平和張中擔(dān)憂,便搖了搖頭。
\"一定又是激進(jìn)派的人,早就看我們不爽了。\"張平道。
王辰自己接過青娟手上的布後,簡單的擦拭了自己的身子,隨後道:“我需要一些草藥來治療身體。”
“什麼草藥,交給我們吧,打打殺殺的事我們幹不了,找草藥很在行的。”張平和張中紛紛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