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jié)束黑屏的小七,完全沒有想到,宿主上來就開車,它還是個純潔的寶寶啊!
“......好的,宿主...你喜歡就好......”
“好了,那你退下吧!接下來少兒不宜!”
小七:“......我¥#%&……”
然而,它罵的髒話,時安聽不見。
她又拉著自己的王夫探索生命的奧秘,沒時間搭理小七這個單身狗。
一個有意配合一個嚐到樂趣,兩人胡鬧到很晚,直到富德先告饒。
時安跟個沒事人一樣,起身下床抱著他去偏房清洗。
突然被打橫抱起的富德:“???”
是不是哪裏有些不對?
他急忙要掙紮下地,慌亂道:“公主,我是男子,豈能讓女子抱,您快放我下來。”
時安的眉頭微微一挑,似笑非笑道:“你確定?”
“我確定!”
他既然要下地自己走,時安自然滿足,帶著笑意的眼神看向他。
然後......
“啪”的一聲,富德跌坐在地上,整個人一臉懵,他腿怎麼不聽使喚了?
“怎麼樣?能走嗎?”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輕笑聲,富德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逞強道:
“咳,我可以,勞煩公主拉我一把。”
等時安把他拉起來後,眼裏滿是趣味地看他兩條腿跟麵條似的,走起路來歪歪扭扭。
識海內(nèi),小七嘴角不禁一陣抽搐,無語道:“宿主,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倆的角色完全顛倒了?你還記得你是個女人不,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惡趣味了。”
時安走在富德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輕撫著下巴,若有所思:
“是嗎?可能是在軍營裏,和那些兵撇子混久了,受他們影響,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不賴。”
隨後,她快步走上前,將富德從後一把抱起,快步走向偏房。
次日
沒有長輩不用請安,兩人一直睡到正午才起。
富德迴想起昨晚的種種,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既甜蜜又懊惱,暗自思忖:殿下體力好,我也不能太弱,武藝要接著練。
時安是公主府的主子,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聊了,偶爾帶著富德去幾個兄長府裏串串門,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要麼帶著富德去城外的莊子上打獵遊玩。
直到她被小七提醒:“宿主,經(jīng)係統(tǒng)檢測,你已經(jīng)懷孕一月。”
“懷孕了?”時安手中的果子掉落在地上,滿臉驚愕道:“這麼快?我不是沒吃易孕丹什麼的嗎?”
小七一臉黑線,無奈地說道:“宿主,首先請你記住你是個女人,懷孕很正常,其次你現(xiàn)在的身體健康沒毛病,懷孕自然容易。”
時安想到過去這幾個月和富德相處模式,解釋道:“...這不是富德太 ‘小嬌妻 ’,讓我總是忘記自己是個女人。”
她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好奇地問道:“小七,你現(xiàn)在可以檢測出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男是女嗎?”
“宿主,是女孩。”
時安期盼道:“希望是個貼心小棉襖,可別是個漏風(fēng)的皮夾克,不然以後得世界,我都不想懷孕了。”
待到下次例行診脈時,柳太醫(yī)一摸到那如珠走盤般流暢、圓潤且有力的脈搏,當(dāng)即起身道:
“恭喜公主,賀喜王夫,殿下有喜啦!”
富德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時安的肚子,眼裏滿是欣喜,直到柳太醫(yī)離開後,才漸漸迴過神來,他緊張得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茉雅奇,你聽到了嗎?你要做額娘,我要做阿瑪了!”
時安看他緊張地模樣,不禁輕笑出聲,問道:“那你是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當(dāng)然是女兒。” 富德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為何?”
時安很是詫異他的想法,在這個時代,不是都偏愛兒子嗎?即便是在現(xiàn)代,也有不少男人一心想要兒子。
富德卻振振有詞道:“兒子哪有女兒好,你看我三哥,就比我大一歲,可整個人看起來比我老十歲,都是家裏幾個臭小子給氣的。女兒多好,乖巧懂事,以後大不了像公主你一樣,招個贅婿就是了,反正都能延續(xù)香火。”
識海內(nèi),小七突然出聲道:“宿主,係統(tǒng)檢測,他說的是真心話。”
有了小七的肯定,再加上富德那認真的眼神,時安心中驚愕:他的思想這麼前衛(wèi)的嗎?
......
“……嘔……茉雅奇,你快離我遠點,莫要聞到這股味兒了。”
富德緊緊抱著口盂,發(fā)出嘔吐的聲音。
時安站在幾米外,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擔(dān)憂地問:“富德,你還好嗎?”
“...嘔...我沒事,我緩緩就好了。”
時安:“......”
她以前聽過妻子懷孕男人嘔吐,一直對此半信半疑。
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聞葷腥吃肉沒反應(yīng),反倒是富德稍稍聞到一點兒,便開始惡心嘔吐,沒胃口,短短兩個月,人直接瘦了一大圈。
喝稀釋的靈液水也沒用。
還是富察夫人知道後,派人送來的酸杏救了他,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吐多久。
數(shù)月後後,時安平安生下一個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女兒,取名烏林珠。
乖巧可愛的烏林珠一下子成了夫妻二人的心頭寶。
讓富德驚喜的是,烏林珠竟然遺傳了時安的大力,雖然沒有時安那麼誇張,但也比尋常孩童力氣大。
在烏林珠過完三歲生辰?jīng)]多久,時安穿上朝服,拿著抄錄下來的資料,麵色冷凝地站到自己的位置。
這幾年,她每次去上朝都穿的常服,因而,胤礽還有百官在看到她穿著一身朝服來上朝時,別提多震驚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微臣有要事啟奏。”時安移步至正中央,一臉鄭重道:
“啟稟皇上,今有倭寇屢屢侵犯我大清海域,此乃公然挑釁,實乃輕視我大清之行為,微臣願親率大軍出征,一舉拿下那座海島,以儆效尤。”
胤礽端坐上方,將時安的表情盡收眼底,在看到她眼中閃爍的戰(zhàn)意和殺意時,不禁嘴角抽搐,無奈道:
“茉雅奇,你說的那都是幾年前的事,現(xiàn)如今,沒有哪個國家敢挑釁大清,更何況,那座島,貧瘠荒涼,又距我大清甚遠,實難治理,攻之無益。”
允褆也站出來道:“茉雅奇,本王知道你想打仗,但那些倭寇前兩年便被本王打的狼狽逃竄,如今,聽聞我大清海軍個個嚇的魂飛魄散。”
“是啊,公主,大清如今兵強馬壯,百姓安居樂業(yè),實在是沒必要再去打那座島...”
“對啊...”
朝堂上,很快議論紛紛,沒幾個讚同的。
時安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隨後她拿出準(zhǔn)備好的資料,高聲道:
“皇上,諸位大臣,倭寇貪得無厭,明明島上擁有數(shù)座大型金礦銀礦,金礦預(yù)估高達上百噸,以及各種礦產(chǎn)資源,卻還肆意入侵我大清...”
她話尚未說完,便有人失聲驚唿:“多少?上百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