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溫和的力量突然湧入她的身體裏,讓她識海清明,靈魂就像是做了一場spa。
“嗯~”
時安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嚀聲,還好她剛把青竹她們使出去。
不然,她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小七,剛剛是怎麼迴事?”
小七激動地道:“宿主,恭喜你,竟然得到了大量百姓的信仰力,信仰力積累的多,是可以激發特殊能力的。”
時安閉上眼,細細感受了一下,果然,在靈魂深處,確實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緩緩流淌。
這和她服用係統商城裏的丹藥後的感觸,完全不一樣,她有一種預感,等這股力量在強大幾倍,她會更強。
想到這裏,她猛地睜開雙眼,杏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很快又不解地問道:
“小七,我當鎮國公主的那一世,怎麼沒收到信仰力?”
“宿主,那時候你靈魂都還虛著呢?隻有靈魂凝實,才能獲得信仰力。”
“好吧,我明白了。”
既然信仰力這麼有用,那她肯定不容錯過。
畢竟,不是每個世界都能遇到,蕭寒墨這樣心胸寬闊的皇帝,準許她幹政。
於是,忙的沒時間蛐蛐政敵的文武百官發現,皇後娘娘她又弄出新玩意了。
望著自己日益減少的發量,以及蒼白的臉上那倆黑眼圈,好幾位年邁體弱的大臣,無奈提出請辭。
時安也不是那麼無良的上司,屬下都累成牛馬了,總不能還剝削。
於是,她悄悄給幾位大臣喝了稀釋的靈液。
這下好了,大臣發現自己身體好轉,眼見大梁一步步走向強大,再想想皇後娘娘給他們‘畫的大餅’,不是,是恩賜。
準他們死後進入帝陵陪葬!
他們感覺自己還能再為朝廷效力五十年!!
然後,一群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不僅好使,而且每次堅持不下去時,還會自我催眠,隻為了能夠進入帝陵。
甚至有些大臣另辟蹊徑,比如戶部尚書在發現自己的夫人,精通賬目管理後,便暗戳戳地請自家夫人幫忙,才得以能在眾同僚羨慕的目光下,第一個提前下值。
等其他大臣知道後,眼前一亮,好辦法啊!
反正皇上都對皇後娘娘幹政沒意見,那他們何必在糾結那麼多。
於是......
“夫人,你快幫我算算,這賬是不是哪裏不對......”
“乖女,字寫工整些,你這字寫的不錯,到時候印刷的時候就用你的字來......”
“娘,您說您年輕的時候是京城的才女,兒子這現在缺幾篇稿子,您快幫幫忙......”
一時間,京城各府的夫人小姐們開始忙碌起來,隻要你有一技之長,便被支派的明明白白。
時安借此機會,順勢在全國開辦女子學校,並廣而告之天下。
上行下效,京城的一舉一動都被各府各郡密切關注著。
見上司都沒意見,並且將家中女眷拉出來幫忙,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要是在矯情,那就說不過去了。
沒過幾年,男女混合科舉應運而生,越來越多的女子走入朝堂,或是進入時安開辦的各大機構發光發熱。
這一迴,大梁上至皇帝皇後,下至黎民百姓,所有人的心都往一處使,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拿下富庶領土,將藍星納入他們大梁的疆域。
蕭宸熙也在被立為太子後,便開始過上‘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的生活。
眾人都知道他未來是‘泰武帝’,千古一帝,所以對他寄予厚望。
他自己也不願認輸,曆史上的‘他’做到的,他也要做到,做不到的,他也要完成。
他本以為現在的生活夠忙了。
然而,在科研院按照時安的提點,折騰出來簡易的電後,他的苦日子才算剛剛開始。
於是,他開始暗戳戳偷偷寫日記,將心裏話一一吐槽。
至於等他死後,後人會不會挖掘到他的墓,看到這些日記,那都是以後的事了,反正他看不到。
更何況,在知道自家娘親設計出來的陵墓,數千年都沒人敢動。
他娘還年輕,等設計完她和父皇的陵墓後,再幫他設計一下,也不晚。
他就不信了,等到後世,他的陵墓還會出問題?
二十年後
整個大梁的變化可謂是日新月異。
時安坐在由工部和科研部,聯合設計出來的第一輛火車裏,透過玻璃窗看著窗外緩緩倒退的人群,在心中和小七感歎道:
“七啊,這能人真不少啊,沒想到,這麼快,我竟然在古代坐上火車了。”
她也隻是和科研院那群人,簡單描述了一下,蒸汽機以及火車,沒想到還真給設計出來了。
識海內,小七的傷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除了左前腿還不能觸地外,其他傷已經痊愈,它好奇地問道:
“對啊,宿主,你的信仰力是不是快夠了?”
時安嘴角微微上揚,自得道:“沒錯,在差一點,便夠了。”
“娘子~,啊~張嘴。”
蕭寒墨端著一碗水果冰沙走了過來,溫柔地道。
時安順從地張嘴,酸甜可口冰冰涼涼的味道在嘴裏傳開,她微瞇著眼,一隻手托著下巴,側頭看向身旁的蕭寒墨。
心中暗自思忖:美人不管何時都是美人,尤其是曆經歲月的洗禮,美人陛下就如一壇陳釀,愈發令人陶醉,迴味無窮。
“殿下~,後悔嗎?”
這麼多年,時安還是鍾情於喚他“殿下”,唯有偶爾才會親昵地喚他相公。
蕭寒墨起初頗為不解,等他發現,每次娘子最喜歡在床笫之事上,喚他殿下。
就好像,她還是那個偷香竊玉的膽大女流氓,而他還是那個手足無措,任她欺負的太子殿下。
他暗格裏的黑色綢緞,已經清空好幾次。
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娘子喚他殿下。
蕭寒墨手持勺子,待她吃完後,又舀了一勺喂給她,聽到她沒頭沒腦的話,無奈地笑道:
“娘子,我若後悔,便不會陪你在這裏了,再說,我相信宸熙會做好皇帝的。”
遠在京城禦書房裏。埋頭處理政務的蕭宸熙,忽地打了個噴嚏。
“皇上?奴才這就去傳太醫。”
蕭宸熙身著一襲龍袍,隨意地擺了擺手道:
“無需,你退下吧。”
他在心中暗暗嘀咕: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娘和父皇在蛐蛐他,哼~,兩個人明明是跑去遊山玩水,卻還偏要打著微服私訪的幌子,替他瞧瞧有無貪官汙吏。
哎~,朕也想出宮啊!
想到尚在繈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太子,他頓覺前途黯淡無光。
......
這一次,時安和蕭寒墨是看到蕭宸熙,將整個藍星全部攻打下,納入大梁的疆土後,才先後離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