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賈詡的介入,這一場混戰(zhàn)再一次進入僵持階段,就在姬業(yè)準備將戰(zhàn)場強移到乾京攪亂時候,乾京皇宮深處驟然爆發(fā)出驚人氣勢。
“哈哈哈哈,八百多載了,想不到老夫還有步入陸地神仙之日!”
以陸地神仙眼力隱約看得到百裏外乾京上空飛起一人。
還不待姬業(yè)等人反應過來,又一股直衝雲霄的氣勢,接著又一個出現在乾京上空,是鐵傲!
“走!”姬肅也無奈下達這個憋屈命令,乾國成大隱患了!
這次損失很大,百年來布置在乾京的棋子一朝覆滅了。
起事目標,恐怕隻能放在其他幾國了。
連增兩名陸地神仙,鐵傲還罷,李長生是劍修,未入陸地神仙境可以和陸地神仙抗衡,現在隻怕這個瘋子發(fā)起狂來,尋常觀天境絕對不是他對手。
林修崖也沒有準備留下他們幾個,現在雙方陸地神仙數量差不多,真留下他們,自己這邊也得折損一半,而且老天師這些人未必願意出死力。
陸地神仙速度何其快,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在視線裏。
“此次多謝諸位,先前謝禮不日將送到各位府上,”林修崖拱手向著三人謝道。
為了請動這三個,乾國付出了不少代價,都是老狐貍,自然清楚先前為了天元大陸說法,都是場麵話。
“哼,先前說法不是說隻有李長生嗎,現在還多出了一個鐵傲,你們林族保密工作做的真好,”南宮夜不給麵子冷哼道。
來之前他們得知隻有李長生突破,現在竟然多出了一個鐵傲,顯然是不信任他們。
“沒法子,姬族的強大,我們也不得不做好一切,”林修崖麵露愧色歉意道。
“竟然多了鐵傲,乾國未來可別忘了今日之事,”老天師若有所指。
現在各國戰(zhàn)力和乾國又拉開距離,未來恐怕麻煩了。
“自然,天元大陸自然由天元人主持,姬族畢竟是海外異族,”林修崖也是避重就輕,沒好處,誰tm管你們去死。
“這位道友,這次多謝相助,不知可否告知姓名,”李淳風的話讓其他人也注意到站立在旁邊的賈詡。
“不必客氣,在下賈詡,乾國是流沙重要主顧,流沙自當相助,”賈詡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馬甲。
“原來是流沙的客人,此番援手,我乾國銘記於心,”林修崖聽說過這個組織,林軒轅那小子接觸的,之前和北方交戰(zhàn),他們暴露出不少天人級別戰(zhàn)力。
賈詡可記得自家主公的話,麵帶微笑拱手說道“無妨,給點靈物就行。”
“自然自然,”林修崖當然不會在意對方直白,有需求是好事,就怕他們目的不明。
在寒暄幾句後,四人都分別離開了,李淳風和林修崖對視了一眼。
後者慢悠悠說道:“國師,大陣事情還請你保密。”
李淳風如沐春風應下:“自然!”
在兩人迴去後,乾京戰(zhàn)事已經結束了,由於鐵傲和李長生出現,這次姬族主持的動亂以失敗告終。
對方帶隊十位天人全部報銷,大宗師,宗師一個都逃不了。
大街上都是錦衣衛(wèi),東廠,禁武司的人在收拾屍體,至於城防軍和城外駐軍團都被皇宮派出禦林軍,大內高手控製住了。
這次叛亂發(fā)生在乾京,是驚天動地頭一迴的大事,哪怕他們將軍也被挾持關押,也逃不了審判命運,最低都是個人斬首,最高九族消消樂。
袁丹為首的軍部眾將都不敢求情,這次軍方表現太差了,忠心問題就完全不如三大機構拚死護駕了。
朝堂上的風暴,完全不影響秦王喝茶抽煙的好日子。
“這麼說,還有一個陸地神仙?”林莫邪看著麵前匯報的李淳風。
據李淳風所說,先前林修崖拜托他和呂問道兩人布置一個超級隱匿陣法,當時他留了一個小手段,可以短暫感覺到陣法些許動靜。
李長生和鐵傲先後突破都快於這個人,而且也不是在陣法處突破的,那邊反饋過來情況是突破成功了。
這個突破陸地神仙沒有出現,是老頭子後手,還是林修崖這個老祖宗後手呢。
李淳風接下來話,讓林莫邪停住了繼續(xù)抽煙的手,“主公,另外你之前所說乾國開國皇帝還活著,他已經是陸地神仙了,這次突破的不是他。”
“確定?”林莫邪內心有些衝擊,這個乾國還不一定是我藏得最深,林族手上這麼多陸地神仙想幹嘛?!一統(tǒng)天元大陸?!
“千真萬確,在呂道友離開後,林修崖來到乾京,林族祖地我當年留了一些手段,探查到的那股氣息,和皇宮留下的開國皇帝佩劍上的完全對得上。”
“也就是說,現在乾國還有兩個未出麵陸地神仙,”林莫邪內心已經麻了,老六一個接著一個,合著他還不是最茍的。
“那主公還考慮我先前的提議嗎?逼一逼乾國?”李儒從後門走了進來。
“考慮個屁,真逼急,我哪有現在好日子,”林莫邪吃著昂貴果子,喝著普通人一年辛辛苦苦賺到血汗錢都買不到茶水,翻白眼拒絕。
“況且,乾國真一統(tǒng)我也不虧啊,到時候我就是這片大陸主人兒子了。”
“主公,俗話說得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李儒不甘心蠱惑道。
“爹有娘有,我不就有了嗎?他們辛辛苦苦奮鬥還不是留給我的,文和你怎麼這麼慢,”林莫邪詭辯道,忽然看到出現在另一邊椅子的賈詡。
“那個南宮夜暗中盯了我一路,又不能殺,剛剛沒多久才甩開他,”賈詡無奈道。
“看,這就是我不願意暴露原因,一天天那麼多糟老頭子盯著我,你說我能不煩,一點私人生活都沒有。”
就在林莫邪和李儒辯論,大丈夫應該紙醉金迷,還是成就千古霸業(yè)時候,北方已經亂了!
北方
渾身是傷的陳英捂著斷手,狼狽的單膝下跪,眼中滿是怨毒盯著麵前畫風各異的四人。
張良雖然戴了麵具,一身讀書人氣質讓人眼前一亮,手中寶劍滴著血液,顯然斷手是他幹的。
不遠處是高寵披著沉重戰(zhàn)甲,一言不發(fā)把粗達碗口大的鐵槍,從釘在地麵上文及身上抽了出來。
旁邊光著上半身的許褚,意猶未盡甩了甩比人還大錘子,濺射到他身上粘黏血液完全不在意,擦拭著心愛大鐵錘。
典韋雙目赤紅,一身野獸氣息,讓人不寒而栗,死死盯著陳英,這個狗東西真奈打,這次打賭輸給許褚那個憨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