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邪一進門,也沒有顧及一旁燕傾舞直接抱起對方狠狠親了一口,那臉蛋跟果凍一樣。
“嗯~啊!心瑜,想死我了,我跟你說哈,今天晚上我就和老頭子說,讓他給我們,還有琉璃他們一起賜婚好不好?”
“你先等一等,這些事你決定,有事,”張心瑜當然開心了,但眼下還有其他事。
“怎麼,還有什麼事比我們婚禮更重要啊?”林莫邪故作不開心。
“打擾兩位了,我先走了,”燕傾舞看到自己好閨友得到幸福,心裏很是羨慕,眼中黯淡了一些自覺離開。
“等一等,莫邪哥別鬧,”張心瑜雖然舍不得,但眼下隻能掙脫出懷抱,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燕傾舞。
這個好友我了解,這一離開,自盡可能性很大。
張心瑜安慰完她,才和林莫邪說起全部事情。
“前些年燕皇不是已經廢除這個製度了嗎,而且燕國武王可是提出贖迴他們的,怎麼現在還做這種旨意?”
林莫邪原本是對這些不感興趣,但看到張心瑜的眼睛,知道燕傾舞是她為數不多的好友,心裏歎了一口氣,自家傻媳婦寵著吧。
“他們廢除是不會再送,但贖迴我們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們認為我們這些在他國這麼多年的人,思想上未必如他們願,聯姻也是讓我們發揮最後餘熱!”燕傾舞聽到這些,心裏話全部爆了出來。
“那這樣也不錯,聯姻起碼也能當個王妃,不用過以前的日子,而且那些皇子還能當大乾駙馬,挺好的,”林莫邪聳肩說道。
他之前問水無心可沒有說聯姻的具體情況,他隻在意自己在不在聯姻名單上。
“莫邪哥要是真這樣就好了,燕國這次使臣來訪是因為武王不在,而且燕皇默認了了,連嫁妝都沒有,他們就算是入了公主是沒有名分的妾,你也知道那些妾是什麼情況,連嫁妝都沒有的,可能還不如侍女。
男根本沒有機會,陛下已經當朝宣布了,隻能附贅,不是入贅而是附,那就是奴。”
說到這裏,林莫邪明白了,燕國就是想表達善意,但不出錢不出力,也不出人,就用留在乾京多年這些皇子公主做個麵子工程,極度敷衍的態度,難怪老頭子這麼不給麵子。
沒名分的妾說好聽主人的玩物,難聽嗎那就是有可能隨時被那些皇子送人的玩物。
至於附贅就更過分了,名字得改不說,還得看女主人要不要你,不要你隨時可以殺,有作用,比如武力這些什麼的會留著,但大部分暗地裏得下讓他們聽話毒藥等手段,總之就是奴,還是二十四小時打工,不包吃不包住也沒有工資,時不時挨打什麼的。
沒有人權,沒有尊嚴,更沒有自由,所有一切由主人給,還要光明正大活在陽光底下,活著都算是變相淩遲了。
男的就算是被看上了,晚上換個姿勢估計也得報告。
“這樣的話,我可以找老頭子商量商量,也不是什麼大事,”林莫邪想了想說道。
“不用,現在形勢很敏感,莫邪哥你出麵也很麻煩,我剛剛和傾舞聊過了,你去和陛下討要傾舞就可以了,”張心瑜語出驚人。
頓時讓林莫邪心裏想起某個片段,老林你要老婆不要,你要老婆,隻要你開金口,我張心瑜給你送來。
“心瑜我可沒有和傾舞有什麼關係啊,”林莫邪對燕傾舞沒什麼感覺,有也是荷爾蒙衝動的愉悅而已。
他這幾個月找張心瑜貼貼時候,這丫頭一直不識抬舉打擾他們二人世界,活脫脫電燈泡啊。
“不是啦莫邪哥,名義上而且你也不會欺負傾舞,先要過來在以後再做打算,以你身份很簡單,放心流璃姐那邊已經說過了,素心姐她們也交給我,”張心瑜哭笑不得,怎麼可能將心愛男人送人。
看著已經解決後顧之憂的林莫邪才勉強同意了,就是驚鯢和焱妃這兩個得解決,還好赤練沒動手,以後得從長計議。
雖然內心同意了,林影帝還要做出為難之處,滿臉支支吾吾。
張心瑜傻白甜上當了,抱著林影帝開始撒嬌:“哥哥,好哥哥,好老公你就幫幫我吧,大不了之前那些事我打野你了。”
嬌滴滴深入人心的聲音讓林莫邪精神一振,後續的話很小,但他聽後不由菊花一緊,悄悄看向那粉嘟嘟的紅唇,還有故意舔唇的小粉舌,為了體驗第六感,他同意了!
“好!但名分什麼的老頭子可能容不了我啊,”林莫邪得先保證。
“沒問題,傾舞要不要先學學叫夫君?我不建議,”張心瑜得到答案後,為了讓燕傾舞走出陰霾打趣道。
“要死啊你,”燕傾舞也露出了燦爛笑容,舉起粉拳嬉鬧起來。
片刻後,燕傾舞俏臉微紅:“這件事就麻煩殿下了。”
這句殿下燕傾舞算是第一次叫,以前都是沒有行禮自顧自的,鐵戰不在乾京,而且事發突然也沒有時間聯係。
隻能求援自己好閨友,想出這個辦法,鐵傲她也沒有機會見到,錦衣衛其他人她基本上不是很熟,熟級別不夠也聯係不到鐵戰,她是獨立各部門的,沒有上司和同僚,鐵戰出去執行任務,她身份特殊隻能留在乾京。
“不是什麼大事,但名分我可能給不了,”林莫邪擺擺手。
“沒事,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了,”燕傾舞搖搖頭,要不是她還能身處錦衣衛聽到一些事情,今天晚上估計得稀裏糊塗,被管理她的人,讓她沐浴換衣服,然後上宴會像青樓女子一樣,讓那些皇子皇子勳貴子弟挑選。
“行,我這就進宮,心瑜我們約定記得啊,哈哈哈,”林莫邪轉身離開,急匆匆離開,仿佛迫不及待。
張心瑜頓時腦袋冒煙了,莫邪哥太壞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之前不小心碰到過一次,跟搟麵杖一樣。
“什麼約定啊?”燕傾舞好奇湊過來問道,讓張心瑜更是無地自容了,兩人再一次嬉鬧起來,除了侍女沒有人看得到,門口留守著的四位百戶,可不是說笑的。